白一弦苦不迭,忙手阻擋,奈何這古代的襯實在坑的很,本不需要費力,輕易就能下。
白一弦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矯,有兩個滴滴的幫自己,自己居然還害的推三阻四,真是給廣大的現代男青年丟臉啊。
想當年,在現代的時候,什麽沒見過,什麽沒做過?那時候,若是有主,那八還得主配合一下,不反調戲回來都不算完。
這來了古代,想不到自己還純起來了。你說自己矯個什麽勁的?
白一弦想著的功夫,就已經被兩個丫鬟給完了。
腦子裏想壯氣一點是一回事,現實麵對這一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一弦老臉一紅,急忙竄了木桶之中坐了下來,借著桶裏的水擋住了自己。
白一弦心中忍不住暗道自己是不是吃虧了?畢竟連止溪都沒看過自己。
可他也知道,丫鬟伺候沐浴、侍寢這種事,在這個時代,真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白一弦心中不由歎不已:萬惡的社會,實在太奢靡,太容易讓人墮落了。
白一弦開口對著兩個丫鬟說道:“好了,你們出去吧。”
兩個丫鬟笑的燦爛,說道:“公子,那怎麽行?王爺讓我們好好服侍您,豈有讓您自己沐浴,我們卻不在一邊隨侍的道理?”
說完之後,兩人上前,一個手就起了木桶裏的水,企圖幫他沐浴。
另外一個則站在他的後,輕的按他的肩膀。這種覺,實在是太TM的了。
尤其是後的柳環按的力道剛剛好,實在是太舒服了,就覺多天來的疲勞都消除了。
柳環還時不時的還在他耳邊說道:“公子,您覺得奴婢這力道如何?
白一弦知道不能再這麽下去了,他是男人,不是聖人,再這樣下去,他非不了不可。說不定今晚就得將他自己代在這兩名子手裏。
那可不行,止溪還在等著他呢,他怎麽能在外麵沾花惹草呢?
止溪以為他是來救父親的,結果剛到京城第一天,就破了,等回去的時候,突然帶回去兩個人,那止溪怎麽得了?
難道要他對著蘇止溪說:嗨,止溪,我給你帶回來兩個姐妹作伴,們做小你做大?
不行不行,一想到止溪委屈難過的表他就不了,他得為止溪守如玉才行。
想到這裏,他急忙抓住了紅綢的小手,說道:“兩位,兩位姐姐,你們還是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兩個丫鬟自然不想出去,可白一弦這回是異常堅決,將兩人攆了出去。
他都忍不住的有些崇拜自己,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當柳下惠的潛質。
白一弦很快洗漱完,穿好服,出去找人將沐浴的桶抬走。
卻發現兩名丫鬟還矗在門口沒走,白一弦好奇:“你們怎麽還不回去休息?”
兩人眸中含淚,說道:“公子能不能不要將我們二人趕走?”
白一弦奇道:“沒人要趕你們啊,我何時說過要趕走你們二人?”
兩人說道:“公子不讓我們伺候,若是讓管家知道了,一定會覺得我們沒有伺候好公子,到時候,就不會允許我們過來伺候了。”
白一弦說道:“沒事,回頭我跟他說說,這不關你們的事。以後隻要我不讓你們做的事,你們都不要做,就不會攆走你們。”
兩人喜道:“是,多謝公子。”
白一弦剛要讓兩人回去休息,轉頭發現言風房中的燈還開著,因著要保護白一弦的原因,所以言風的房間就在白一弦的隔壁。
白一弦看著言風的房間,自語了一句道:“咦,言風怎麽還沒睡?”
紅綢笑道:“因為這位護衛大哥沐浴的水送來的要比公子您的熱水要晚一些,此刻這位護衛大哥怕是正在沐浴。”
白一弦哦了一聲,突然起了個捉弄言風的心思,對著紅綢和柳環說道:“你們進去,問問他,需不需要你們伺候。”
紅綢和柳環兩人聞言臉一變,以為是白一弦沒看上們,所以才要將自己推給他的護衛。
但既然是白一弦的要求,們也不敢不從,縱然心中有些委屈,但也隻好說道:“是。”
們自然不知道,白一弦了解言風,也知道他那不近的格,此刻言風在沐浴,坐在桶中,們兩人就算進去也看不到什麽,但卻能嚇唬嚇唬言風。
白一弦十分好奇正在沐浴的言風聽到有兩個子闖房間之中後,他會是什麽表。
白一弦十分猥瑣的跟在兩後,兩人來到言風的門前,剛要手敲門,白一弦擺擺手製止了兩人,自己過去,直接把門推開了。
言風武功高強,還要隨時保護白一弦,為了避免有突發況,到時候再去開門耽誤時間,所以他向來都沒有鎖門的習慣。
白一弦推開了門,往裏看了看,發現屋裏居然擋著一個屏風。白一弦不由暗暗翻了翻白眼,他知道以言風的耳力,肯定聽到了門口有人了,便示意兩趕進去。
兩個丫鬟走進去,開口問道:“這位……公子,需不需要我二人侍奉公子沐浴?”
白一弦在後麵捂著笑,示意兩人繼續往裏走,就聽到言風的聲音傳來,不帶一彩:“滾。”
白一弦聽到這個字,不由暗暗搖頭,他甚至能想象的出來言風說話的時候,臉肯定還是沒啥表的木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