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完話之後就看著白一弦,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似乎隻要他說了自己是誰,白一弦就一定知道他一般。
這搞得白一弦十分的納悶,龐之?這又是誰?怎麽這個表看著自己?記憶裏好像沒這個人啊。難道他是自己那便宜老爹的獄友?
白一弦不認識龐之,再聯想到他要見白中南,但刑部的人卻將他送到了這裏。
在他的印象裏,他可是跟著寶慶王一起來的,所以刑部的人是不敢糊弄他的。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這龐之,加上這屋裏的人,都是他老爹的獄友。
至於為什麽沒見到白中南,大概,說不定,是去放風去了?還是去審去了?刑部的人把他帶到這裏,那意思不就是讓他在此等待嗎?
而這些人穿的非常整潔華貴,白一弦自發的認為,這裏是刑部大牢,這裏麵關的不僅僅是普通的罪犯,肯定還有一些犯錯的大人。
比方什麽皇親國戚,達顯貴的犯了錯,又罪不至死,所以就被皇帝罰到這裏來接罰。
但以後肯定還會放了他們的。所以自然要將關押這些人的地方弄的環境好一些。
白一弦自發自的將這些人腦補了來這裏罰的大人,這要是讓五皇子等人知道他的想法,保管得氣的吐:本殿像是被關進大牢的人嗎?
其實也不怪白一弦這麽想,若是他今天是自己來的,或許會覺得有些蹊蹺。但今天可是寶慶王跟著來的,背靠大樹好乘涼啊,所以他本就沒想到刑部的人會做小作。
白一弦畢竟還是從現代穿越到這裏的時間太短,加上剛來京城,對於這些勾心鬥角,暗地裏做小作的事有些不敏。
再說,他什麽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這些幕僚們的自以為是罷了。所以他本就不知道有人要見自己,所以一時也想不到別的地方去。
龐之等人沒說話,自然也是在觀察白一弦的表和作。
這些聰明人,不管做什麽事都要再三的考慮和計較一番,恐怕他們現在也已經據白一弦目前的表現,在腦海裏腦補了一場大戲了。
而且,他們覺得白一弦什麽都知道,所以隻要他說了自己是龐之,那白一弦自然而然的就能明白,屋裏的那位是五皇子,旁邊是他的幕僚和護衛。
白一弦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而五皇子一方則認為他什麽都知道。所以,雙方從一開始就想到兩岔裏了。
白一弦有些奇怪,他老爹竟然能和這樣的人關在一起嗎?不過不管如何,刑部的人把他帶來,那肯定是沒錯的。
既然這些人是老爹的獄友,那自然是要打好關係的,但人家不說話,所以白一弦也沒說話,於是便向著龐之微微一笑。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友好的打招呼的微笑,看在龐之的眼裏卻大有深意。
在龐之的眼裏,白一弦的這個微笑,是早就料到他們會在此等待的,那種有竹的微笑。
龐之回頭看了看五皇子,白一弦也看了進去,再次友好的微微一笑。
五皇子今天就是抱著招攬白一弦的目的來的,他們原本想的是,雖然白一弦住進了寶慶王府,但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勢在必得。
到時候先利,後威,不論如何都要讓白一弦知道若是不肯同意的利害關係,怎麽也得迫他同意。
但計劃不如變化快,剛才刑部的人說過,寶慶王也來了。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他們也沒想到寶慶王居然如此看重白一弦,如今他就在外麵等著,那之前的辦法就不能用了。
所以這迫使他們不得不改變之前定好的計劃,龐之讓五皇子暫且不要出麵親自招攬,一切都由他來。
讓他先試探著從側麵招攬一番,看看白一弦的意向如何。若是白一弦有所意,那再讓五皇子出馬直接拋出重金招攬,以示誠意。
若是白一弦不同意,他也會跟白一弦說清楚利害關係,和跟隨五皇子的好,先讓他考慮考慮,等到下次有機會,再去找他一次。
所以,白一弦到了這裏之後,五皇子隻是麵帶微笑,向著白一弦點了點頭,展示了一下自己和善,剩下的,則全權給了龐之。
龐之將白一弦當了聰明人,而且是知道一切事的聰明人,因此白一弦的一舉一,在他眼裏都是大有深意。
他看著白一弦向五皇子微笑,心中頓時一喜,覺得白一弦對五皇子似乎並不反。
龐之心中一,覺得趁此機會,幹脆一點,先試探一番再說。
於是他對著白一弦,出了一隻手,裏麵有一錠銀子,隨後他握起了手掌,出了一食指,也不說話,就那麽定定的看著他。
白一弦一愣,這丫什麽意思?莫非有病?
要給我銀子?不對,難道是要我給他一錠銀子?
他琢磨著,以前的牢裏,尤其是混住的那些牢裏,都有什麽大哥,所以弱小的或者是剛去的,都要聽大哥的,什麽好東西都要給大哥。莫非這裏也一樣?
白一弦想到這裏,突然有些恍然,以自己老爹的職,怎麽可能會和這些人關在一起,莫不是因為了‘住宿費’?
也就是說,隻要費,就能住在這裏。如今看不到老爹,是因為老爹沒銀子了?所以他們見自己來,便問自己要?
白一弦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他不由冷哼了一聲,出一隻手擺了擺手,表示沒錢,自己一分錢也不會給他們。
開玩笑,老子是和寶慶王一起來的。隻要回去跟寶慶王一提,給自己老爹弄個這樣的房間,應該很容易吧。
龐之見白一弦擺手,頓時一愣,他沒想到白一弦擺手的那麽幹脆,眉頭不由微微皺起。
龐之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先生為何而來?”
白一弦有些奇怪,這問的什麽話?心道來到這裏,自然要麽是來坐牢的,要麽是來看人的,總不能是來觀旅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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