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有一次,有人擅自揣聖意,向皇上提出,國公府的林淺,端莊貌,素有賢名,可宮為妃的時候,皇帝卻發了雷霆震怒,直接將人給革職拖了出去。
眾人這才意識到,皇帝之所以親近林淺,似乎並不是因為看上了,想要納為妃?
後來又有小道消息說,皇帝招宮,似乎也是為了向請教一些事。
隻不過,堂堂一個皇帝,向一個小子請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臉麵不太好看,所以才有了下棋這個借口。
隻是,這隻是傳言,真相如何,恐怕也隻有皇帝和林淺才知道了。
再到後來,皇帝似乎也是為了破除謠言,便封了林淺為二品平縣主。
要知道,皇帝如今已經不封王,他的那幾個兒子,到現在都是皇子的稱呼,沒有一個封王。
不但如此,連誥封都很,除非是那些當真有大功勳的人,才會榮及妻子或母親。
林國公府是世襲,到了如今這一代,府並無特別出的男兒建功立業。
林淺不過是個小小的嫡,也未見有什麽功勳,竟然就被封為了二品縣主。
而且,可不單單是被封了二品縣主那麽簡單的。林淺還被獲準朝旁聽議政。
這可是讓許多人為之嘩然的一件事。那時候朝堂之上沒有職,所以林淺才隻能以二品縣主的份旁聽議政。
若是有職,又或者說,林淺若是為男兒,那定然不同凡響。
所以,這讓許多人嘖嘖稱奇和疑不解了好久。
剛開始,很多大臣極力反對這件事,皇帝卻不為所,力排眾議。但諸位大臣的反對之言一直沒有停止過。
直到第二年,山東鬧蝗災,幾乎顆粒無收,災民遍野。滿朝大臣無一能出謀劃策,解決此事。
最終還是林淺,想出辦法,消除了蝗災。又親赴山東賑災,並且完的解決了此事。
事辦的如此漂亮,從此之後,滿朝文武閉,再也無人敢說讓林淺滾出朝堂的話語。
而如今的這座三元樓,也是林淺買下的。當時的三元樓雖然住過三元及第的才子,生意不錯,但遠沒有現在的規模。
而當時的三元樓也跟其它的酒樓一般,沒有什麽特別的出奇之。
如今的模樣,也是林淺在買下三元樓之後,經營有方,慢慢擴大了規模,後來又親自設計,才建了如今的樣子。
這林淺,在京城人民的心中,可謂是一個奇子。
當然,憑二十一歲都不肯嫁人,便已經算是一奇了,更何況還有的封號,和那些傳言,再加上這座日進鬥金的三元樓呢。
林淺可以說是京城之中許多子心中的偶像一般的存在。
隻是這個子非常的低調,一般人想要見一麵,也是極為不容易的事。
白一弦對這樣的子極為好奇,這放在現代,那就是個強人啊。
而且比強人可要厲害不,因為畢竟時代不同。在現代,提倡男平等,子的機會非常多,隻要有能力便能出頭。
而這個時代,子地位地下,幾乎就是男人的附庸。在這樣一個封建社會,子想要出頭,太難了。
白一弦對林淺倒是十分的敬佩。
殊不知,在他好奇的觀察林淺的時候,對方也在暗暗的觀察他。
第一眼,林淺對白一弦的覺倒是不錯。
這年輕人的眼神很正,畢竟對自己的容貌也很有自信。可這年輕人的眼中隻有驚豔,卻無半邪之。
人們常說,眼睛很能反應一個人的思想如何。一個眼睛不正的人,人品必然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林淺看著白一弦,笑著說道:“能在這裏巧遇王爺,倒是淺兒有幸。剛好小子有些事想找王爺,不知王爺何時方便呢?
哦,都是一些小事,王爺方便的話,今天這東,小子便做了。王爺若是不方便,小子便改日去府上叨擾,王爺意下如何?”
寶慶王笑道:“方便,當然方便,這小子也不是外人,我就是帶他來三元樓見識一下。
這三元樓的東西,可不便宜,如今有人做東,這便宜,本王豈不是,不占白不占?”
林淺笑道:“王爺說笑了,三元樓的東西,若是連王爺都說貴,那我這三元樓,豈不是沒人敢來了麽?
水心,讓掌櫃的去將咱們三元樓的招牌菜都端上來,再上一壺神仙醉。
王爺,這位公子,這邊請。”一邊說話,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將人引到一間包間,雙方落座之後,林淺才笑著問道:“王爺,這位公子好生麵生,似乎並未在京城之中見過。”
寶慶王笑道:“可不是從沒見過嗎?他白一弦,是杭州人氏,昨天才剛到的京城,如今就住在我那府上。”
林淺心中微訝了一下:昨天才到?就住在了寶慶王府?
但雖然好奇,卻並不會直接問出來,隻是笑著說道:“原來是白公子。公子能住在寶慶王府,倒是讓人羨慕的很,莫非王爺和這位白公子是朋友?”
寶慶王說道:“哦,本王和他是偶遇,一見如故,便請他府。”
隻這一句話,林淺便知道白一弦這人不簡單。能剛認識寶慶王,便能直接住進王府,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林淺臉上並無變化,端起桌子上的茶壺,親自替二人斟茶,一邊慢慢的,似乎是不經意的問道:“白公子此番進京,是為了投親?訪友?又或者是來遊玩呢?”
白一弦心中一,想起寶慶王跟自己說的話,這子很不簡單,尤其跟皇帝的關係似乎非常好。
自己如今正愁打探不出父親的罪名消息,若是結了,說不定能從那裏打聽到什麽。
當然,白一弦也知道,就算皇帝對不一般,但也不可能事事都告訴。
尤其是他父親這案子,這麽怪異,很可能什麽都不清楚。
但白一弦也是抱著萬一的心思,反正多個朋友多條路。
想到這裏,白一弦便說道:“實不相瞞,在下的父親白中南被關在了刑部大牢,我這次來,是來探父親的。
順便看一下,能不能找出什麽證據,替父親翻案,好救出他。”
誰知道他剛說完這話,一直麵淡然,好似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林淺卻臉微微一變,快速的抬頭看了白一弦一眼。
但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直接掩飾般的微笑道:“原來如此。”
對方那臉變的極快,掩飾的也快,好似幻覺一般。若不是當時白一弦一直看著,幾乎都發現不了。
就像寶慶王,剛才正端著茶喝,便沒發現這點端倪。
白一弦心道:看樣子,這林淺應該是知道些什麽。
林淺此時卻說道:“小子隻是一介流,刑部那邊也不太悉,怕是幫不上什麽忙。
不過,我見王爺和公子的關係倒是不錯,莫非王爺想幫此事?”
白一弦聽著林淺這話,總覺得有一種試探的意思。似乎是想試探,寶慶王會不會幫忙。
為何會做這樣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