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給李瑞納妾
葉青青邊走邊說,“不必勞煩太婆,我來了。”直徑走到李瑞邊,掃了眼閔太婆後側的翠兒,心想你們看我和李瑞站一起覺得不順眼吧?不般配吧?不開心吧?
葉青青繼續說道:“睡午覺剛剛醒,這才知道太婆來了。”轉頭看向李瑞,“怎麼不醒我?”一語雙關,誰不會!
“我見娘子睡得正香,怎麼忍心吵醒你呢?”李瑞對葉青青溫一笑。
這是什麼?
赤果果的秀恩!
夫妻兩人的一言一行功讓怯的翠兒咬下脣,萬分難過。
葉青青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壞,明明對李瑞沒有那種電的,卻在有個小人心儀李瑞還願意委他時,擺臭臉不止還決心阻撓到底。
終究薑還是老的辣,閔太婆可比翠兒要沉得住氣,“青青一個人獨自支撐這個家,照顧李瑞、照顧小五,必定幸苦,李瑞心疼青青是應當的。”
葉青青與閔太婆面對面,閔太婆對葉青青的誇讚依然不絕於口。
一間屋子五個人,除去睜著水汪汪眼睛看熱鬧的小五不說話以及只會臉紅害的翠兒,李瑞也漸漸開口,唯剩葉青青和閔太婆之間的對決。
啪的一聲!
大約過去半個時辰,閔太婆突然拍桌而起,犀利的目直葉青青。
“好樣的!”
葉青青眉梢一挑,靜等閔太婆的後話,可不認爲閔太婆能憋出什麼好話。
“有我年輕時的風範!”閔太婆雖一手拄著柺杖,但腰板得筆直,“既然如此,老婆子我也沒必要再拐彎抹角。”
所以呢?
葉青青目掠過被閔太婆推到李瑞左邊翠兒,眼中漸現冷意,終於要說實話了?
“青青,太婆我是爲你好,爲李瑞好,你一個人支撐家太幸苦了,爲何不讓翠兒幫你分擔呢?”閔太婆苦口婆心地說。
“爲我好?”
葉青青頓好笑,“太婆的意思是讓李瑞娶了翠兒?”
“不是娶,是納!”閔太婆說得義正言辭,“你葉青青是李家的正房妻子,這個事實誰也不能改變!翠兒進門充其量是個填房小妾,你掙錢養家,翠兒爲李瑞生娃,孩子生下來還是得喊你一聲娘,這個家只會越來越好,相比你公公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哈?我負責掙錢?翠兒負責給李瑞生孩子?我養他們?”葉青青捂著大笑,右臉的瘤滲出幾分駭人,聽到活了兩輩子裡最好笑的笑話。
笑問李瑞,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李瑞,怎麼樣?想不想作響齊人之福?”
李瑞沒有回答,他只是異常平靜地注視著葉青青,良久,他才發出一聲極輕極輕的嘆氣,盡顯無奈,“娘子。”你應該相信我的。
他手去牽葉青青的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被避開了。
葉青青轉過,看向張口閉口都是“爲你好”的閔太婆,的笑聲猝然停止,眼中除了清冷便剩冷漠,“我憑什麼要做所謂的偉大、實則爲愚蠢的人?我倖幸苦苦的掙錢,讓李瑞和別的人上牀,還要生下來的孩子,繼續給我當祖宗?”
“太婆,不要告訴我,您年輕時做過這種冤大頭。”葉青青冷冷地譏誚道,放現代這種人就是俗稱的傻,爲了不帶壞未年的小五,口就免了。
閔太婆一愣,險些破功,沒想到葉青青竟然把傳宗接代的事說得這般骨,好在經歷過大風大浪,忍了下來,“青青,百善孝爲先,無後爲大!讓翠兒給李瑞生娃,我這事在幫你!”
“不需要。”葉青青冷冷地說,“今天我就把話說明白了。”
清清淡淡地瞥了眼李瑞,那目就如同看陌生人一般,深深地映在李瑞眼裡、紮在李瑞心裡。
“我葉青青的生活會越過越好,錢也會越掙越多。”似一把利刃的目刺向閔太婆,“我就非李瑞不可嗎?我非要賤得掙錢給他睡人?”
“對,我是無鹽,但那又如何?太婆,你信不信?我出錢養男人,他必定乖乖服等我。若有孩子,那孩子都得姓葉!”葉青青的聲音鏗鏘有力,不容置疑,氣勢迫人,“太婆,你信否?”
李瑞眸瞇了瞇,依舊沒說什麼,也沒反駁什麼。
看熱鬧的小五小張大,眼睛瞪圓,心裡爲葉青青豎起大拇指,夫人霸氣!
閔太婆連連後退數步,險些站不住,幸虧有翠兒攙扶,不可思議地看著葉青青,如同看一個怪般,“你你你……你……”一口氣頂在口,上不去下不來,最後看著李瑞,胳膊卻不住抖地指向葉青青,等李瑞給代。
“太婆,娘子說得是事實,我說過,到娘子是我的福氣,我怎麼能在福中不知福?”李瑞的一句話,變向承認自己完全靠葉青青養著,本不會去想娶二房。
閔太婆知道葉青青是李瑞花錢買的,所以對於李瑞納翠兒爲妾侍的事勢在必得,可現實竟是李瑞和葉青青的地位完全顛倒了。
“太婆,子要,翠兒妹子是個好姑娘,我只會耽誤了。”李瑞的話是對閔太婆說得,但他的眸卻一直不離葉青青。
一段豪言壯語,好不過癮之後的葉青青對上李瑞的眸,不著痕跡地嚥了下口水。
閔太婆見李瑞仍對他恭敬有加,又瞥了眼盛氣凌人的葉青青,這乖巧溫的翠兒哪裡是出言驚世駭俗的葉青青的對手?納妾一事,只好作罷。
一老一盎然而來,悻悻而歸。
比平時更盛的晚飯,從開始一直安靜到結束,飯照常吃、話照常說,彷彿今天下午什麼事都未發生過,李瑞回房間,葉青青和小五收拾桌子。
明早白千鶴回來找葉青青要答覆,可此時心思全在那閉房門的屋子裡的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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