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總覺得自己杵在這里有點尷尬,和父神的“恩怨”還是很難其樂融融當完全沒那回事,而父神的盤未必愿意讓自己知道,便識相告辭離開:“父神暫歇,我在門口守著,回去打上佛國之時喊我。”
說完把小火苗放在床頭柜,獨自出門,就站在門口等。
小火苗揣手手目送出門離開,嗤了一聲:“別扭的人。”
楚戈嘆了口氣:“正常,傲嘛,我現在邊還有兩個,從死傲到現在老實點也不知道花了我多功夫……爸爸不好做啊。”
小火苗:“?”
秋無際:“……”
其實楚戈想說自己還懷念當初秋無際死傲的樣子,但當著炎千烈的面就別說了,一點都不想他也死傲,大噴壺一只,噴別人是極致,噴自己試試?他可不是沒噴過的。
現在聽話的小火苗多萌啊,擺在床頭柜還像一只手辦。
小火苗斜睨著他:“傲了不起嗎?換了我是你,一定會把抓起來嚴刑拷問。當了這麼多年反賊,背地里藏了多對你不利的舉措,比如和山德魯有什麼關聯,你明明算到了山德魯會手,為什麼問都不問?”
外面的朱雀神微,側耳細聽。
楚戈道:“現在是青焰的模樣,你打算讓我怎麼嚴刑拷問?”
小火苗怒道:“你不會先把變其他模樣啊!”
“化形就是青焰模樣,除非分離。”
“那就分離啊!”
秋無際握拳,“咚”地一聲把小火苗錘扁:“吵死了。”
小火苗搐:“……”
卻見秋無際問:“所以最后山德魯的況怎麼回事,你真不需要問問朱雀?他們多半有關聯。”
“?”敢你也和我一樣困啊!錘我干什麼?小火苗怒不敢言。
楚戈道:“我基本可以斷定山德魯的控尸和朱雀無關,最多就是像萌萌那樣,被激活了異能。鑒于山德魯應該是更早就擁有異能的,那麼朱雀之意最多給他被強化過,雙方并無流。”
秋無際奇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我倒是覺得如果書中白虎在佛國,現世白虎卻在山德魯那里,可見至佛祖和山德魯應該有聯系才對。”
楚戈打了個響指:“這是正解,所以我們的最后一環與此相關,楚天歌此時做的事就是這個。”
“也是你認為最后山德魯會手,提前安排青龍阻攔的原因?”
“嗯……”楚戈有些辛苦地支起子,想要靠在床頭。秋無際忙取了枕頭給他墊上,那副小模樣倒有點像好奇的小姑娘,想要聽講。
心中也頗為納悶,楚戈除了寫書之外一直都跟自己在一起,從來就沒討論過這些,怎麼自顧自就想明白了……有什麼還要瞞著我,不能和我討論的嗎?
卻聽楚戈道:“我不是有意瞞你,不和你討論的……”
“……你能讀心了是吧,和顧若言很是吧?”
楚戈:“?”
秋無際知道自己無理取鬧,偏頭傲:“沒事,你繼續。”
楚戈:“所以我說你們全是死傲,怪朱雀沒啥意思。”
秋無際目兇。
楚戈舉手投降:“我這些全是在寫書的過程里捋清的想法,當然沒有和你說了……比如我寫到佛祖的時候就在想,他一心一意在攻略朱雀,之前現世山德魯滿天下搜尋四象,其中并無婆羅寺的勢力參與,可見雙方即使有聯系也必然只是淺層,沒有互相換四象的信息。這應該比較明確。”
秋無際微微頷首:“那也只是佛祖和山德魯之間的,你為何認為朱雀沒有與山德魯私下聯系呢?”
“朱雀此前恨的是我,又不恨青龍玄武。事實上朱雀都明知道青龍玄武在哪里,也沒有告訴過佛祖,別提山德魯了,否則山德魯也不會找得那麼艱難。”楚戈笑笑:“核心之事既然沒有流,即使有些淺層流又如何呢?問也問不到山德魯的詳,何必多計較。”
秋無際揶揄:“曹燒信是吧?”
“不管是不是。”楚戈了個懶腰:“難得糊涂。”
朱雀終于在門口道:“我和那個山德魯沒有流,他和佛祖這邊,其實是屬于競爭關系。”
秋無際炎千烈都轉頭看門的方向,心中暗道完了,他對付死傲果然有經驗,這朱雀好像開始了?
仿佛看見了自己是怎麼栽的……拿我們刷的經驗值是吧?
沒等楚戈發問,朱雀就自己續道:“現世的白虎軀所在,應該是很早就被山德魯的人發現了,我們覺得他們應該有一定程度能夠控制。”
楚戈想起當初東海游船差點能夠控制青龍,北冰洋之時也試圖控制玄武,心中有些沉重。
山德魯是亡靈系的……既然能試圖控制青龍玄武,自然也能這麼對待白虎,尤其是白虎已經被發現不知多久了,他們有更寬裕的時間慢慢研究。
很有可能此刻的白虎已經被役使了。
“之所以只是一定程度,而不是完全控制,正是因為天界白虎之陵在西方佛國。”朱雀道:“而如果我沒有猜錯,白虎應該與我類似,是有真靈殘留在那里的,被佛祖所有。山德魯能控白虎之軀,卻控不了白虎全魂,因此來婆羅寺試探涉過好幾次了。”
楚戈忽然打斷:“來婆羅寺涉?”
朱雀道:“是啊,山德魯來過好幾次。”
楚戈皺眉沉。
秋無際道:“怎麼,這話又有什麼特別的嗎?”
嚶嚶嚶為什麼現在跟不上楚戈的思路了……他不就嘗了一次兩個秋秋嗎,智商就突飛猛進了?
楚戈低聲自語:“其實我本以為,應該是書中天帝和佛祖涉的,但沒談攏……所以天帝啟用楚天歌做欽天使,為的是四象之事,但目標卻不是搜尋不知下落的玄武朱雀,而是直指明確在佛國的白虎,他想要白虎想瘋了。想借助楚天歌的主角氣運,打出變數……我也是。”
秋無際心念電閃,終于明白了楚戈這一系列判斷的最終環。
從一開始就不是只奔著朱雀來的,是假朱雀之途而劍指白虎,推的是天帝與佛祖的對決。
現在佛祖靈魂殘缺了一塊,書中又被道尊狙擊過,佛國現在的況變得怎樣了?
佛國已經一鍋粥了。
…………
時間還要回到此前楚天歌悄悄弄暈知客僧的時候。
他離開外圍沒啥容的參觀禮佛區域,潛佛國后方防守森嚴之地,才發現心目中的“防守森嚴”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夸張。
佛祖出迎大悲,不是自己一個人去的,帶了五百佛陀隨行,這可是核心力量。
說是說以示莊重,其實是擔心被天帝道尊所截,所以他要親自出馬,既然他親自出馬了,孤零零的獨迎接一個下界來客,好像很不統,自然要浩隨行——從這個角度說,莊重可未必是給大悲的,是給他自己。
當然對于佛國而言,暫離五百佛陀也不算啥事,平時他們也多的是自顧修行沒管事的。
但知過去難免就覺四是空檔,沒有都是恐怖氣息的步步驚心之了,可作余地好像也大了許多。
楚天歌這種膽大包天啥地方都敢闖的主角哥一下子就樂了,任務好像比想象中輕松嘛!
他大搖大擺地搖一晃,變了之前得到雙修佛經的小副本里遇上的佛陀模樣,倒是面貌俊秀,只是皮泛綠,他只知道這佛有一定地位的,副本里打得很是辛苦。
變之后運轉起那之前吐槽的佛經,模擬功法氣息,手上拎起奇形怪狀的金杵,大搖大擺地公然走到守衛面前:“本座回來了。”
守衛僧紛紛行禮:“迦佛陀,好久不見,不知何歸來?”
原來這佛迦啊……楚天歌心道父神這個安排估計有點用意,此時也不多想,只是道:“佛祖辦一些事宜,如今辦完回來。”
說完也不等守衛回話,大搖大擺地直接進去了,凸顯一個驕傲地位。
無數守衛連問都不敢多問一句,紛紛低下了腦袋,坐視楚天歌穿過長長的門道,一路。
迦佛陀上純正的與的功法芬芳,好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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