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鳴臉上的尷尬都快濃水了,剛裝完,董事長就給他打來了電話,這老臉是沒地方放了。
“好的董事長,我這就過去。”趙一鳴聲音恭敬地回答道。
就算他現在是集團分公司的經理,也不敢違抗董事長的命令啊,而且還得畢恭畢敬地回復,不敢有半點的不滿。
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想辦的事兒就沒一件順心的。趙一鳴在心中暗罵。
他發現林正戲謔地盯著他,心想肯定是因為到了林這個瘟神。
凌千蝶和許蘇晴也都替趙一鳴到有點尷尬,畢竟他剛才還夸夸其談,現在人家一個電話,他就得立馬趕過去,這種反差,還是有些搞笑的。
不過兩個人都沒說出來,給趙一鳴留了點面子。
“那個,我們董事長找我有急事,今天就不能陪你們了,我待會兒去把單買了,你們接著吃啊。”趙一鳴有些心虛道。
“你有事就先走吧。”凌千蝶開口,許蘇晴跟著點了點頭。
“哦?剛才不還說,就算不去上班,也不會有人管你麼?”林在這個時候了一句。
趙一鳴的一張臉頓時就黑了,心想這個傻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純心給他找事。
要不是現在董事長找他,他肯定會留下來,好好跟林玩玩。
“是我們董事長找我,有重要的事兒,平時自然不會這樣。”趙一鳴還是解釋了一句。
“哦。”林冷冷道。
如果趙一鳴知道是林嫌他煩,讓向問天把他給走的,恐怕得氣的當場吐。
“你不說話能死啊,商真是低的要死,人家班長好歹是公司經理,你一個無業游民,外加吃飯的,有什麼資格在這兒說三道四。”凌千蝶鄙夷道。
趙一鳴很是贊同凌千蝶的話,對林也是一陣鄙夷。
他沒再搭理林,而是扭頭看向許蘇晴,開口說:“蘇晴,過兩天的同學會你一定要去啊,很多同學都想你了,說要在同學會上見你呢。”
許蘇晴點了點頭,開口說:“好吧,我到時候盡量過去。”
趙一鳴見許蘇晴答應,也不再逗留,起去結了賬,然后離開了這里。
見趙一鳴走了,凌千蝶扭頭看向林,不滿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人家趙一鳴好心請你們吃飯,你還故意說那種話噎人家。”
“我實話實說而已。”林淡淡開口。
“哼,什麼實話實說,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怕人家把晴兒從你邊搶走。”凌千蝶撇了撇說。
“就憑他麼?恐怕還不夠格。”林這次確實是非常認真地說。
“切,說大話都不帶臉紅的,我看你除了吹牛,別的什麼都不會。那會兒晴兒還說你的聲音跟我的白馬王子有點像,現在看,你連我白馬王子上的一都比不上。”凌千蝶憤憤道。
林哭笑不得,聽凌千蝶拿著他自己來比他自己,總覺有點怪怪的。
“行啦,你們兩個別吵啦,趕吃菜吧,不然一會兒都涼了。”許蘇晴盯著他們倆看了一眼。
二人這才停下了爭吵。
吃完飯之后,三個人一塊從春江酒樓當中走了出來,許蘇晴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手表,很是喜歡。
凌千蝶見許蘇晴竟然這麼喜歡林送的手表,立馬湊過去,開口問:“晴兒,你該不會真的接這個廢了吧。”
許蘇晴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開口說:“這段時間我覺林的表現好的,做事很靠譜,讓我有種安心的覺。”
“就他?還靠譜?我看全天下最不靠譜的就是他了,你看看你手上戴的這個手表,肯定是他從地攤上買來的,沒準幾十塊錢就搞定了。”凌千蝶不屑道。
“我覺得好的啊。”許蘇晴開口說。
凌千蝶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口說:“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你可得答應我,同學聚會的時候,一定不要帶著林去。”
許蘇晴看了林一眼,開口說:“為什麼不能帶,又沒說不能帶著家屬去,而且萬一我喝多了,他還能把我帶回家。”
凌千蝶真的覺得許蘇晴是被林給蠱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三個人在路口的時候便分開了,凌千蝶回自己家,林和許蘇晴一塊往回走。
兩個人的手上都帶著江詩丹頓的手表,看上去相當般配。
“帶我去你的同學會,你不怕你的同學們笑話你麼?”林開口問。
許蘇晴笑了起來,開口說:“不怕啊,我已經想開了,我不能活在別人的看法當中,只要我知道你并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就行了。”
林心中很是,堅定道:“我一定會讓所有人都改變對我的看法的,今后再也不會讓你因為我,而被嘲笑。”
許蘇晴沒說話,靜靜地朝著前邊走去。
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林下意識地朝著賣煎餅果子的那邊看了一眼,之后便發現賣煎餅果子的那輛車倒在地上,蛋碎了一地,明顯有打斗過的痕跡。
林心中一凜,趕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他看了一下地上,發現竟然還有跡。
他趕問邊上的一個人:“大叔,賣煎餅果子的那個大哥呢,這里是怎麼了?”
“那會兒一群人突然沖過來,追著那個賣煎餅果子的打,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賣煎餅果子的那人跟他們纏斗了一會,便朝遠跑走了,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大叔回答道。
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之后便和許蘇晴一塊回了家。
到了家里之后,他立馬給李星辰發了消息,讓李星辰查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對于那個賣煎餅果子的大哥,林還是很有好的,雖然知道他并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但即便是看在上次他提醒過林一次的份兒上,林也想要把這件事給查清楚。
第二天一早,林便收到了李星辰的消息。
“哥,已經查清楚了,人現在應該還活著,況等你來了我再好好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