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下班後直接去的機場,到了候機室才發現,說好的全家行變了夫妻二人行。
“阮阮和阿渝呢?”看著難得休閑打扮的男人,秦意心裏已經有了猜測。
“在家陪老爺子老太太。”周牧澤坦然道。
“不是說好了全家一起去旅行嗎?”
周牧澤微微含笑向出手,把帶到邊,“一開始我就跟他們商量好了,這次我和你單獨去,下次再帶他們。”
“你知道我的假期沒那麽好調……”意識到他的用意,秦意心裏湧出甜意,還是覺得臨時拋下孩子們不大好,自從兩個孩子出生後,和周牧澤從來沒有同時離開過家,如果出差,周牧澤一定會在家,反之亦然。
這是和周牧澤第一次同時離開孩子們,免不了擔心,擔心他們不適應。
“那就等你有假期,孩子們有這個耐心。”周牧澤知道的顧慮,“有父親母親看著,不會有事的。”
“你怎麽跟他們商量的?”
“我允許他們各提一個合理要求。”
秦意:“……”所謂合理要求,跟“解釋權歸本人所有”完全沒區別,兩個傻孩子估計還以為他們父親終於允許他們浪一回了。
段位果然很高。
不過倒不擔心周牧澤對孩子們的管教有問題,這男人向來抓大放小,不會過多幹涉孩子們的長,但是原則問題一點都不讓步,所以孩子們一直知道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
“我們已經有五年沒有一起旅行,孩子們開始懂事,已經可以暫時離開我們,我們也該有屬於自己的生活……”他看著,漆黑的眼眸裏有令悸的緒。
秦意心裏一片,說起來兩人婚後已到七年之,可他一點怠倦都沒有,反而對未來有諸多期待。
別人如何不知道,隻知道這些年來每每想起他,心神總會被牽,經常人就在眼前,卻還是很想很想他,有一種無法平息的悸。
可能遇到了那個到骨子裏的人,便會一直醞釀,不但不會隨著時變淡,反而越發醇厚人。
久違的月旅行。
秦意給這次二人行的定義,對未來幾天有了無限的期待。
抵達酒店時已是深夜。
秦意算了下時差,給國打了個視頻電話。
接電話的是周老太太,聊了幾句,阮阮和阿渝陸續出鏡。
阮阮讓玩得開開心心的,要把那一份也一起玩好了,把秦意得稀裏嘩啦,兒果然是心小棉襖。
阮阮說完到阿渝。
“母親,我好想你呀……”
小孩才四歲,聲氣地說想母親,讓秦意一瞬間疚得不行,後悔沒把兩孩子一起帶來。
秦意跟他道歉,保證下次一定帶他和阮阮一起出來玩,還保證這次會給他們帶禮回去。
阿渝眼地看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分明寫著想,就是不想跟分開,看得秦意差點沒守住底線,主開口答應他各種要求。
這時,一隻手過來拿走了電話,周牧澤嚴肅的臉孔出現在視頻裏。
“很想一起來玩?”周牧澤問他。
阿渝猶豫了一會兒,礙於自己剛才的表現,點了點頭。
“要來也可以。”阿渝聽到這句眼睛一亮,隨後聽到自己父親繼續說,“但是家裏人都沒空送你們過來,你想過來隻能一個人坐飛機,當然,我會讓護衛全程送你。——願意嗎?願意的話,我現在就給你訂機票。”
一個人要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雖然有護衛叔叔,但自己跟他們沒什麽話題,那多無聊。
阿渝小臉垮下去,還有點心虛,連忙搖頭,“父親,我不去啦,你和母親好好玩,一定要開開細心的哦!”
“好,我們會玩得很開心。”說罷,周牧澤開始秋後算賬,“但是,你剛才違背了我們的約定,據約定,我將不再履行對你的承諾,相反,你需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秦意聽得目瞪口呆。
還以為周牧澤是以單方麵承諾來說服孩子們,沒想到他竟然還定下了違約責任條款。
這算是……培養孩子們的契約神?
角,不知道說什麽好,不過可以肯定,經過這次,阿渝肯定不會再做出爾反爾的事。
阿渝這回真的急了,眼看著周牧澤,“那我收回剛才的話……”
“那麽,我也將收回對你說過的話,以後我對你說的話也可以隨時收回。”
阿渝閉上了,可是又不甘心,可憐地秦意,“母親……”
秦意心裏笑得打滾,可被他一看,又忍不住心,不過還沒等說什麽,周牧澤就阻斷了阿渝求的可能,“在這場約定中,你母親是無關第三方,你向求是在推卸責任,如果答應你,不是為難自己,就會為難我,我們可能會吵架,就像隔壁陸叔叔家那整日不得安寧,你母親會不開心,我也可能因此認為你沒有責任,對你要求更嚴格。——當然,我會盡量控製緒不失偏頗,但我不能保證百分百做到。”
阿渝快要哭出來,其實他也沒想一起去玩,隻是想賣賣慘,讓母親多買點玩。
這不是魏橙表姐說的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泫然泣,垂下小腦瓜,“父親,我錯了……”
“如何錯了?”
“答應的事不該反悔。”
周牧澤角翹了翹,給兒子一線希,“鑒於你初犯並認識到錯誤,現在給你三分鍾想一個辦法說服我。”
阿渝沒想到還能峰回路轉,迅速抓住了關鍵:“……那我可不可以跟母親做個換,這次請幫忙,我答應一個要求。”
喲,還知道借力打力和以小博大,知道他父親不好說話,就讓去求。
秦意忍俊不,見周牧澤沒有出言反對,便一本正經跟他說道:“鑒於周明桓小朋友已知錯,請周先生這次不要跟周明桓小朋友計較,以後他一定會嚴格要求自己,我也會監督好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周牧澤看了看,隨後看著視頻裏的阿渝,“沒有下次。”
“嗯嗯!”阿渝用力點頭,以為父親看在母親麵子上不跟自己計較了,秦意也以為他道理說完,阿渝也聽耳了,約定照常。
皆大歡喜。
通完話,秦意看時間已經很晚,從行李裏翻出自己的服,迅速洗了個澡。
總統套房的床很舒適,秦意坐了許久的飛機,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想了。
過了一會兒,床的另一邊凹下去,男人悉的氣息襲來,秦意想也不想就翻滾進他懷裏,抱住他的臉親了下,隨後再次翻,讓自己躺在他懷裏。
隨後被抱住,等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被他掌控。
“很晚了……”聲音微,不但沒有威脅力,反而帶上了幾分拒還迎,在暖黃的燈裏反而更加人。
他嗓音暗啞,“阿渝欠我一個要求。”
“你不是已經不計較了嗎?”
“他對自己的母親用心眼,豈能這麽容易揭過?”
“……他都認錯了,你還要怎樣?”
“當然是……”他吻了吻耳垂,輕聲笑著說:“子債母償。”
神特麽子債母償!
惱,“兒子你也有份!你怎麽不說子債父償?!”
他低聲笑了,“好,我現在就償還你……”
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想解釋,但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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