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是鬼這一點毋庸置疑,至于五娘會不會害我,我現在還沒拿準。
最起碼目前為止五娘并沒有要害我的意思。五娘是一只鬼,而且還是一只很厲害的鬼,單從江伯的那句‘不是五娘的對手’就能看得出來。五娘這麼厲害,想要殺我可以說是彈指之間便能讓我灰飛煙滅,奇怪的是五娘卻并沒有害我。
不僅如此,上一次被旗袍鬼糾纏的時候,五娘還將我救了下來。
我覺五娘肯定沒有表面那麼簡單,很有可能知道紫竹林里到底藏著什麼!
想到最后我沒再繼續想下去,心里知道五娘現在不會害我就已經安心了不。
送快遞的時候并沒有出現什麼差錯,到了小區的公廁時,我還特地跑進去驗證一下自己的靈魂回沒回到里。
驗證的方法其實對我來說很簡單,除了看影子之外就是用鋒利點的東西割破的皮,然后看一看有沒有鮮流出來。
大白天肯定沒有辦法看影子,只有最后一個法子能用。
最近的一些事兒讓我一直于神經繃的狀態,上班之前我特地買了一把看起來很鋒利的水果刀隨攜帶著,生怕出現點兒變故。現在看來,這水果刀也沒白買。
在蹲位上,我出水果刀,然后咬著牙朝自己的掌心劃了過去。一邊劃我還一邊氣的罵娘,這他娘的都快自殘哥了,不就給自己一刀子。
不過當我看到一猩紅的鮮從手掌傷口流出來的時候,心里的不愉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子又是有有有影子的人了!
我激的將水果刀揣進兜里,然后沾上自己的一點鮮放在鼻間聞了聞,心里那一個舒坦。
高興過后想到還有快遞沒送完,我也沒繼續蹲著。反正自己只要在紫竹林持續將快遞送下去,靈魂就不會離開我的。
出了公廁,我一抬頭便是看到撐著油紙扇站在三驢子旁邊的五娘。
看到五娘的那一瞬,我肚子忍不住了,如果不知道五娘是鬼,我還不會害怕。可現在已經知道五娘是鬼了,我也不能去騙自己,藏著心底的恐懼。
稍微猶豫了一下,我跺了跺腳咬著牙朝三驢子走去,是福不是禍,是禍我也躲不過,五娘要想害我,肯定早就害了,完全沒必要等到現在。
快到五娘邊的時候,不知道是心里作用還是什麼,我覺自己整個人都變得冷起來。
我強忍著恐懼,笑著說了句:五娘,來拿你的快遞麼?
五娘回頭看了我一眼,那張臉蛋上像是蓋了一層千年不化的冰霜一樣,冰冰冷冷、沉沉。
其實五娘長得并不難看,比起電視上的明星本不差多,最為重要的是,五娘的并非是帶有的,而是一著古典氣息的。
看到五娘沖我微微點頭,我沒有在多說話,連忙找出五娘的快遞,然后遞給五娘。
拿快遞的時候,我的手不經意的了一下五娘,頓時滿臉愕然的抬起了頭盯著五娘去看。
溫度,我在五娘手上覺到了溫度!
我震驚的看著,滿腦袋都是疑,鬼上不應該都是冰冷的麼?怎麼可能會有溫度?難道五娘本就不是鬼,而是人?
五娘好似并沒有覺到不妥,接過快遞便是撐著油紙扇離開。
看著五娘離去的背影,我腦袋里裝著一個大寫的問號。
五娘,到底是不是人?
我站在原地仔細的回想著和五娘的接,其中好似并沒有什麼異常,五娘不是人而是鬼的事也是江伯告訴我的。
江伯在騙我?五娘本就不是鬼,而是一個大活人?
如果說五娘是鬼的話,復雜的問題暫且不表,那幾個簡單的問題就已經無法來解釋,五娘要是鬼,小區里的人怎麼會看得到?五娘要是鬼,怎麼會有快遞?五娘要是鬼的話,手上怎麼會有溫度?
是我對鬼的了解太淺,還是說五娘不是鬼,從始至終都是江伯一個人在自導自演的騙我?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覺自己的腦子有種即將要崩碎的疼痛。
到底是誰在騙我,到底是誰在利用我,我還可以相信誰,誰才是真心實意要幫我的。
還有沒有,到底還有沒有!
就在我要制不住撕心裂肺的吼出來的時候,已經離開的五娘卻突然又走了回來。
撐著油紙扇來到我面前,原本冰冷的目在此刻竟然變得溫起來。
“有些事早已注定,既然改變不了,那就順其自然。”五娘雙目似水,出手輕輕的了我的臉頰,在此刻我竟然忘記了躲避,任由五娘緩慢的。
五娘的手又暖又,就像是一片被久曬的泉水一樣。
“這句話是你告訴我的,沒辦法改變的事,我們就順其自然。”
角勾勒起的笑容,擁有特殊的魅力,竟然將我迷的有些找不回神。
“你……你究竟是人還是鬼!”被風一吹,我立即回過神來,一把打掉五娘著我臉頰的手,后退兩步,死死的盯著五娘去看。
五娘的手僵的停在半空中,扭頭看著我,凄慘的一笑說:想要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今晚的十二點來溫鄉找我。你要來,就能得到答案,你要不來,永遠不會知道!
話畢,五娘沒再多做停留,轉離開。
我站在原地呆呆的站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徹底的回過神來。
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重新騎上三驢子去送快遞,同時心里也決定今晚的十二點去赴宴。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太想知道,我不再想繼續做一個被誰都能騙的糊涂鬼,就算明知這是鴻門宴,我也要去,哪怕是死,我也要做一個明白鬼!
四十多個快遞不到五點我便是配送完畢,回到快遞店的時候,將工作和周順代了一下,便是離開了店。
周順基本上是每晚的八點準時從快遞店離開,然后前往小洋樓,現在距離八點還有接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對于我來說時間也很是寬裕。
下了班我到停車場將捷達開到租憑公司,告訴里面的工作人員,多租幾天車子。
上次租這輛車的時候五百塊錢租了十天,十天雖然還沒到,但趁著現在手頭有點兒錢,再多租幾天以備不時之需。
工作人員問我還要租幾天,我想了一下了五百塊錢,加了十天的時間。
出了租憑公司我便是將車開到距離快遞店不遠的地方,然后在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兩瓶礦泉水以及面包,一邊啃著面包,一邊盯著快遞店看。
等了大約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過路燈的照耀我看到周順出了快遞店,等他關好門并且檢查完畢后這才坐回車里。
看到周順的車開,我連忙坐直子將車給發起來,繼續不急不緩的跟蹤著周順。
只是跟蹤了沒有多久我便是發現了問題。
上次跟蹤周順時,周順直接將車開往了郊區方向,也就是小洋樓那里。而這次周順卻并非如此,他則是直接將車給開到了市里面。
我記得周順的家住在市里,難不周順這次不去小洋樓,直接回家啦?
我有點兒琢磨不定,不過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
市里有車周順開的并不快,也就三四十邁左右,因為車多的緣故,我也不怕周順發現我,大膽的隔著一兩個車跟在周順后面。
周順的車牌號我記得,也不用害怕跟丟。
開了大約十多分鐘的時間,周順的車速漸漸的放慢了許多,我也趕忙減低車速。
一邊跟蹤著,我一邊環顧著四周的環境,發現這附近最多的就是酒店。
我有點兒不明白周順將車開到這用意何在,沉著心在車里點燃一煙,繼續跟著周順。
等著車子路過一家西餐店的時候,周順突然打起了轉向燈,將車子開到那家西餐店旁邊的巷子里。
巷子格外的窄,只能容納一輛汽車,我要是繼續跟過去肯定會被發現,索我直接將車停在了路邊,然后下了車跑到巷子口,小心翼翼出頭,朝里面看了一眼。
周順的車并沒有繼續開,而是停在了巷子里。
過了大約半分鐘的時間,我看到周順那輛桑塔納的車門被打開,我連忙回腦袋,不敢繼續朝里看。
回腦袋的時候我能聽到自己的心‘噗通’的跳個不停。
一煙的功夫,我覺得周順可能已經下車了,于是就又一次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看巷子里是什麼靜。
等我再次頭朝里看的時候,巷子里已經沒了周順的影,只有一輛桑塔納停在巷子中。
巷子里沒有路燈,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我既看不到巷子里有沒有小門,又不敢走進去查看,一時間直接僵愣在了原地。
我心想,周順的車既然還在,那人肯定不能走多遠,我就在這等著,他早晚會出來。
果不其然,等了大約五六分鐘的時間,我就看到車子一旁突然打開一道小門,小門被打開門里的燈頓時照耀出來,與此同時我還看到周順搬著一個木箱從門里面走了出來。
那木箱看起來很重,周順搬起來顯得很是吃力。我沒敢繼續瞧下去,生怕被周順發現,立即回了腦袋。
過了沒多久,我就聽到巷子里傳來關后備箱的聲音,接著便是又聽到了車子發的聲音。
我知道周順肯定是要開車出來了,所以也沒繼續觀察下去,連忙跑回車里等著周順開車出來。
大約十幾秒鐘的時間,周順那輛黑桑塔納便是從巷子里倒了出來,拐了個彎后周順駕駛著車子繼續超前開著,我立即發起車,跟在周順后面。
臨走前,我暗自記下這個位置,心想等跟蹤完周順后,回來打探打探周順來這里干什麼了。
我覺得那個木箱里面肯定裝著什麼東西,而這個東西對周順來說應該很重要。
這次周順并沒有去其他地方,從西餐廳出來后便是開著車直接去了小洋樓。
小洋樓那邊已經屬于郊區,路上車子很,我已經知道了小洋樓的位置,所以跟著周順的時候也沒開多快,只要能看到周順的車,并且不被他發現就。
等我趕到小洋樓的時候,周順已經將車停在了小洋樓外,而且車燈也是滅著的,周順應該是已經下了車進了小洋樓。
小洋樓里到底有什麼我不清楚,就連江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是我敢肯定我只要接近小洋樓,周順一定會發現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的目的就是跟蹤周順,看看他除了小洋樓之外還去不去其余地方,既然任務已經完了,我也不打算繼續跟蹤下去。
等我調好車頭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后視鏡中的小洋樓,亮起了燈。
”帥哥,加個微信唄。” “美女,你快走吧。我老婆就在旁邊瞪你呢。” “帥哥真會說笑,旁邊哪有人。” 傅洋歎了口氣:“她是陰司的鬼王……你當然看不見啊。” 傅洋很無奈,老婆是鬼王。絕色豔無雙,偏偏愛吃醋。 且看他如何痛並快樂著的抓鬼捉妖,一路恐怖、一路爆笑!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