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節百鬼進的時間是正子時,也就是午夜的十二點,返回的時間則是子時,也就是凌晨的一點。這一個小時的時間你要是撐得過去就萬事大吉,你要是撐不過去就聽天由命。”燕靈回過神來,鄭重其事的告訴我說:“屋子外面被我用道符擋住,但是百鬼圍宅非同小可,道符只能抵擋一會兒。我現在去外面守著,以防有鬼魂進來。你在屋里面老實呆著,切記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答應,無論看到什麼畫面都不要走!”
燕靈再三警告我后,便是置一人走出屋子。
看著燕靈的背影,我心里升起一抹激,沒等燕靈開門走出屋子,我就輕聲開口說:木頭,小心點。
聽到我的聲音,燕靈子微微一頓,接著沒有回頭的走了出去。
在他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我明顯覺到屋子外面傳來陣陣冷的覺。
外面有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只能坐立不安的呆在屋子里面。
屋子里面格外的安靜,只能聽到鐘聲在滴答滴答的響著,仿佛屋子里和屋子外是不同的世界一般。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不對勁。
至于是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
我不敢,也不敢開口說話,兩眼死死的盯著墻上掛著的鐘。
木頭那家伙說過,十二點過去到了一點百鬼還,一切萬事大吉。只要熬過這一個小時,我就安全了。
可他娘的問題偏偏出現在這。
剛剛我覺時間如流水,一眼過去就十多分鐘了,而現在呢?
這鐘就跟被人施了法似得,走的特慢。
其實這也不能怪鐘,只不過是心里作用罷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親眼看著分針從一指到三,慢慢的我也發現了剛才的不對勁在哪里。
安靜!
實在是太安靜了!
我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能聽到鐘的響聲!
深吸一口氣,我警惕的坐在凳子上,雙眼不斷的撇著四周。
可我卻什麼東西都看不到,屋子里面僅僅只有我一個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突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屋的寧靜。
聽到手機鈴聲我嚇了一跳,有點兒驚慌失措的從口袋里將手機拿出來,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是方想。
我突然想到出來這麼久一直沒給方想說一聲,他肯定是見我一直沒回來,所以給我打電話問問況。
我一邊按了一下接聽,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
手機剛接聽沒多久,就傳來了方想充滿流氓語氣的聲音:臥槽,寧郎你他娘的在哪呢?趕給老子死回來。
我看了一眼墻上的鐘,發現才十二點二十,沉了一下我說:我現在不能回去,過會再回去。
“你他娘知不知道今天是鬼節?你現在沒有靈魂,很容易被鬼魂上,趕回來,我能保證你平安無事!”方想在電話里有些急切的說。
我皺著眉有些猶豫不決,對于方想我是百分百相信的,但是現在這種況我該怎麼辦?
明顯的就是一種騎虎難下的覺。
“寧郎,你聽我的沒錯。趕回來,你上我留了一個道符,回來的路上肯定沒有鬼魂敢惹你。”方想的聲音有些急切,我知道他現在肯定擔心我。
只是他的話卻讓我有些不解。
道符?
我上有他留下的道符?我怎麼不知道?
“你別找了,你是找不到的。寧郎,你聽我的沒錯,現在回來還來得及,等再過一會兒恐怕就來不及了!”
糾結了一會兒,我咬著牙站起,然后朝著門前走去。
剛走到門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想到這件事,我連忙將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還在通話中。但是我卻沒繼續往前走,而是停在了那里。
停住腳步后,我對著手機冷冷的說:“你不是方想!”
說完這句話后,我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之所以判定電話里的人不是方想,是有原因的。
第一,我在來到紫竹林的時候,手機被我調了靜音,只能震不能出聲,而剛剛卻出聲了。
第二,從昨天開始方想對我的稱呼就變了,不再是直接呼喊我的名字,而是一口一個傻蛋的著。
我雖承認自己傻,但是誰能樂意別人你傻蛋?
而現在看來,還真是這個名字讓我幡然醒悟。
識破了電話的詭計,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木頭說過,鬼和人不同,鬼能制造出很多的幻覺,我的手機明明調了震,卻偏偏發出了聲音,那是不是能夠證明,我現在已經在幻覺之中?
想到這,我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如果真是這樣,那恐怕就麻煩了。
只是,沒等我想該怎麼辦的時候,我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響。
等我仔細去聽,才聽到有人在喊我。
“郎兒!郎兒!”
聲音來源于外面,聲音顯得格外的滄桑,其中還夾帶著一口地方話的口音,聽著雖然有些別扭,但是我卻能聽出這是我爹的聲音。
這世上除了我爹和我娘之外沒人喊我郎兒。
我知道這是幻覺,于是就咬著牙不去理會。
“郎兒,你怎麼不說話啊?快出來,我和你娘來看你了,還給你帶了你最吃的芹菜豬餡的餃子,趕出來趁熱吃。”
我去他媽的!
這他娘的鬼也太能耐了吧?就連老子喜歡吃啥都知道。
如果不事先知道會出現幻覺,我現在肯定信了。
“郎兒,你快出來,你娘想你了,來看你了。”
聲音還在我耳邊斷斷續續的響著,我咬著牙不想那麼多,裝作是沒聽到。
那聲音了好幾聲見我沒靜,可能也覺得煩了,聲音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就在我剛松一口氣沒多久,外面又一次響起了一道聲音。
“寧郎,我是五娘,我來找你了!”
五娘!
我步子一,剛想站起來就止住了子。
幻覺!這肯定也是幻覺!
“阿郎,你怎麼不出來見我,難道你不想知道紫竹林背后到底藏著什麼嗎?”
紫竹林。
我咬著牙依舊沒有作。
“阿郎,我真的是五娘。我沒有辦法在人間多停留,被迫回到了間。如今是鬼節,我能出來一次,特地來找你,你趕出來,我告訴你背后所有的。”
我耳朵沒有問題,能夠清楚的分辨出聲音就是五娘的。
一想到五娘是鬼,以及臨走前留下的那一句‘我的時間不多了’外加上剛剛我聽到的話,我有點兒忍不住了。
外面的會不會真的是五娘?
五娘是鬼,如今鬼門大開,會不會真的出來找我了?
“阿郎,我的時間不多了,你快出來,我把你的靈魂重新還給你!”
聽到這,我再也坐不住了。
我的靈魂是被五娘拿走的,這件事只有方想以及五娘還有我知道,即使是江伯和燕靈都不知道。
外面的可能是真的五娘!
想到這,我咬著牙站起走到了門前。
站在門前我又一次猶豫了,不知道是該出去還是繼續當做聞所未聞。
如果出去是幻覺的話,那我恐怕就徹底完蛋了。
如果這一切不是幻覺的話,那我恐怕就失去了一次知道真相的機會。
利弊權衡之下,我心里一橫,心想去他娘的幻覺,老子就出去了,如果栽了老子就他娘的認了!
我手放在門把上,一用力就將門給直接拉開。
門被我打開,我覺四周的風不斷的吹,在我面前站著一個穿白的人,人的頭發很長,而且還都耷拉在面門前。
見我開門那人緩緩的抬起頭,的那頭長發在抬頭的時候分散到兩邊,我看到了一張蒼白如紙的陌生臉頰。
面前的人,本就不是五娘!
我大吃一驚,沒等我回過神想要退進去,站在我面前的人就沖我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來不及想那麼多,直接轉回到了房間,然后‘’的一聲將門給死死的關上。
我著門,閉上眼呼哧呼哧的著氣。
不知不覺間后背已經被冷汗侵。
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我是真的覺自己在死亡的邊緣游走了一圈,不過幸好沒有釀大錯,最起碼回到了房間里。
就這麼想著,我緩緩睜開雙眼,只是眼前的一片景卻讓我止不住倒了一口涼氣。
木頭家我沒來過幾次,但是我卻知道他家是什麼樣的。
屋子里面掛著昏黃的燈泡,正中央擺放著一張柜臺,往后是兩張椅子和一道小門。可我現在的環境,卻完全不是這樣的!
我的四周是青山綠水,高聳的大山上長滿了拔的白楊樹,遠約間能夠看到一戶又一戶的房梁。
我蠕了一下結,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大。
痛楚傳來,我覺到這是真實的。
我明明在木頭家里,怎麼會好端端的出現在這里?
難道是幻覺?
我想不明白,我也不想去琢磨,只想回到現實!
我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忽然發現這個地方有些眼,至于是哪里我卻一時間難以想起。
我抬朝著前面走了一段路,越走我越是覺這個地方有點兒眼。
等我繞開那座不算太大的山頭,我眼前一亮,發現那座山頭后面有著一條緩緩流淌著的小河。
小河清澈見底,河中的鵝卵石五六,不遠還有幾個孩子在嬉戲玩耍。
當我看到那幾個孩子的時候,卻是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些孩子之中其中一個讓我覺非常的眼。
不!不是眼!
那個小孩,就是我!
我突然想起自己這是在哪了。
這是在我家!
小的時候我經常約同村的孩子來后山玩水,每次都玩的滿才滿不愿的回去。
那幾個孩子除了‘我’自己之外,我都認識。
全部都是同村的同齡人!
這怎麼可能?
我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我穿越到我小時候的年間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就在我拼命搖頭否認這一切的時候,發現那些在小河中玩水的孩子都已經離開,而小時候的我卻是一直遲遲沒走。
我皺著眉不再去想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而是非常好奇為什麼小時候的我沒有和其余的孩子一起回村。
我不知道小時候的我能不能看到現在的我,保險起見我躲在一棵大樹的后面,小心翼翼的觀著。
過了能有三四分鐘的時間,等著那些孩子全都離開后,小時候的我這才卷起管,然后小心翼翼的淌過河流,朝著河的對面跑去。
遲疑了一下,我快速的跟了過去。
只是讓我驚訝的是,我現在的就像是虛無的一般,那河水本就不到我。
直到現在我才恍然大悟起來,我現在很有可能是在幻覺之中!
至于為什麼,我會出現在自己小時候的幻覺里,我則是完全不知道。
我穿過河流跟著小時候的我超前跑著,跑了大約十多米的距離,小時候的我突然停了下來。
抬起頭我看到一個年紀和現在的我差不多大的人,正站在小時候的我面前,他手里拿著幾塊糖,笑瞇瞇的將糖遞給小時候的我,然后著‘我’的腦袋。
我皺著眉,忽然發現這一幕似曾相識。
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我這才想起來一件事。
在我小時候后山出現過一個年輕叔叔,經常給我糖吃,而且還不允許我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現在想來,那個年輕人就是那位年輕叔叔!
我一直不記得那位年輕叔叔長什麼樣,而現在卻是我看到這一切的最好時機。
我抬頭去盯著那位年輕叔叔看,我看到他角揚起一抹弧度,出放不羈的笑容。我看到他那雙丹眼微微瞇著,充滿笑意的看著那時的我,也看到他的那雙劍眉舒展著。
我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怎麼……怎麼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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