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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快遞員》 第四十一章:出于何因

 另一個寧郎停下腳步,轉看向我淡然一笑說:“我不一定會死,所以你也不一定會為我收尸。我若是真的死了,你幫我收尸后會得到我所說的東西,這個東西……就當做是你為我做替那麼長時間給你的犒賞吧。”

 說完他就撐起傘朝著前面的路大步流星的走去。

 我沉默了一會兒,大聲的問:“那你究竟會不會死?”

 “你很想讓我死嗎?”這一次他沒有回頭,只是停下了腳步。

 我嗤笑一聲說:“當然了,你要死了天下就只有一個寧郎,到時候誰是替誰是真,會有誰注意呢?”

 “有你這句話,那我就努力不死吧。”另一個寧郎再次邁開腳步朝前走著,走了沒幾步他便是出手沖我擺了擺,示意我再見。

 站在大雨當中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心里有些惆悵。

 口袋里的玻璃皿,我抬起頭看向夜空,讓雨水滴落在我臉上。

 我滿腦袋的疑問,不知道這個寧郎到底經歷了什麼,不知道他所說的大事是什麼,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會死。

 良久,我嘆了口氣手抹了一把滿臉的雨水沒再繼續停留下去,轉朝著方想家的方向走去。

 到方想家以后,我本來想要拿鑰匙開門的,但轉念一想就放棄了這個念頭,而是手敲了敲門。

 讓我有些失的是,房門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被打開,我嘆息一聲拿出鑰匙把門打開,房間里一片漆黑,不用刻意的去看就能猜出方想一定沒有回來。

 我心里有點兒擔心方想那王八蛋了,我倆在一塊經歷那麼多還真沒有吵過架,昨天他的舉有些異常這一走又是一天的時間,真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現在還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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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猶豫了一會兒,我拿出手機給方想打了個電話。

 電話撥過去后對面響了幾聲就提示說: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這聲音我悉,估著是方想不想接我電話直接給我按死了。

 我忍不住想吐槽,都他娘那麼大人了還玩置氣,稚?

 郁悶之下我也沒繼續管他,心想咋咋地,那麼大人了也不至于死外面。

 這一天雖然沒干什麼,但我也有些心累,回到家后就直接沖了個澡早早的上床休息。

 第二天早晨我七點多鐘就醒了過來,洗漱穿戴好以后我打開方想房間的門,發現方想那家伙還沒回來。不過我也不怎麼擔心,心想再過一兩天等這家伙消氣后肯定會回來。

 再有就是,他那天走的時候就穿著一個大衩,連上都沒穿,估著兜里也沒多錢,等他在外面浪完、撒野夠了應該就會自己回來。

 剛吃完早餐我的諾基亞便是響了起來,來電話的是江伯,讓我去一趟周順之前留下的房子,說是有事和我商量。

 我想起昨晚江伯臨走前留下的話,于是也沒再墨跡下去,吃完早飯便是打了個車前往周順之前住的地方。

 我到的時候江伯穿著一的練功服正在客廳里品茶,桌子上還擺著一盤小灌湯包,看樣子是剛起來還沒吃早餐。

 在江伯對面坐下來以后,我也沒廢話,直奔主題的問:“江伯,你找我來有啥事兒?”

 “先喝杯茶。”江伯沖我神一笑,然后倒了杯茶推到我面前。

 我剛好有點兒口,也就沒推辭,直接端起茶杯仰頭喝盡。

 等我放下茶杯的時候,看到江伯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紅繩。

 紅繩很是細小,看起來就像是戴在手腕上的手鏈一樣,不同的是這個紅繩上面還綁著三個黑的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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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銅錢這東西大家或多或都知道,銅錢的多數都是泛黃,充滿古樸氣息,而江伯手里的這紅繩上綁著的銅錢卻是黑的,就好像是剛出土或者是被上了燃料一樣。

 我咂了咂舌,品了品齒間留的茶香,然后好奇的問:“江伯,你手里拿的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一個老朋友給的,戴在手腕上可以防止魑魅魍魎,也可以辟邪斬。”說話的時候江伯將紅繩給解開,最后抬眼瞟了我一眼說:“把手出來。”

 這麼一說我就懂了,江伯應該是想把這個紅繩送給我。

 我連忙擺手說:“江伯,這你老友送給你的,你給我不合適,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魂邪鬼之事我懂得比你多,這東西對我來講意義不大,給你戴正好合適。”江伯彎腰起不由分說的把我的左手給拉了過去,然后一臉認真的把紅繩戴在我的手腕上。

 我拗不過江伯,只好安靜的等著江伯給我戴上。

 把紅繩系在我手腕上以后江伯就松開了手,我抬起手搖晃了一下三個銅錢撞在一起發出叮鈴的聲音,除此之外也就沒了別的覺。

 我覺得江伯找我來肯定不是給我這個,剛想開口問江伯還有什麼事兒,江伯就站起說:“你等我一下,我去找點東西。”

 話音落下,不等我開口江伯就轉走進了其中一間屋子,而且還關上了門。

 我有點兒無語不知道江伯要去找什麼,只好一邊把玩著手腕上的銅錢繩一邊等待著江伯的出現。

 只是沒玩多久我就在房間中突然嗅到一異香,這異香來自于哪我也不清楚,不過的確很好聞,嗅到鼻中時我那顆雜的心很快就得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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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這香味有安心的效果,也或許是我最近心力瘁實在是太過累,在沙發坐著的時候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睡著了過去。

 “阿郎,醒醒。”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直到江伯推著醒我,我方才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醒來以后我雙眼看了一眼窗外,驚訝的問:“我睡到現在?”

 來的時候我記得是早晨,而現在我卻發現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指不定到了幾點。

 江伯笑了一下,遞給我一杯茶說:“我看你最近累的,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就沒你想讓你多休息休息。中午的時候我有事出去了一趟,剛剛才回來見你還在睡,這才把你起來。”

 我哦了一聲晃了一下脖子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接著猛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問江伯:“對了江伯,你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兒?”

 江伯看了一眼窗外,嘆息一聲惋惜的說:“天已經黑了,看來今天是完不了了,明天再說吧。”

 “江伯,到底是什麼事兒?非得晚上才行?”我有些疑的問。

 江伯沖我神一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說:“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翻了翻白眼,看江伯的意思是不準備說了,既然這樣我也沒有繼續待著的必要,和江伯說了一聲就準備離開。

 江伯本來想讓我在這住一晚上的,但是一想到方想那家伙還不見蹤影我就拒絕了,準備回去等著方想。

 江伯也沒多留我,臨走前叮囑我明天早晨來找他以后就把我送到了門外。

 來的時候我換了一雙拖鞋,所以出門的時候要把鞋子換回來,只是這一換鞋我立馬發現了不對勁。

 我的鞋子還是按照之前擺放的樣子擺放在鞋柜里,而江伯的鞋子也跟我的鞋子一樣擺在鞋柜里,我心里覺出的不對,就在江伯這雙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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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鞋柜是傾斜式的,放鞋子進去的時候多數人都會把鞋頭朝里擺放。我記得我來到這里換鞋的時候,江伯的鞋子擺放的有點兒,他的鞋子是一個鞋頭朝里一個鞋頭朝外。

 而如今江伯的鞋子同樣是一個鞋頭朝里一個鞋頭朝外。

 我皺著眉把自己的鞋子從鞋柜里拿出來,同時回想了一下之前江伯鞋子的擺放。

 確認鞋子的擺放都是一個姿勢以后,我心頭一不住想:江伯剛才的話是在說謊!

 江伯剛才跟我說他之前出去了一趟,他腳上現在穿著的是涼鞋,出去的話沒理由會繼續穿著涼鞋。而我剛來的時候發現江伯左邊鞋子的鞋頭朝里擺放,右邊鞋子的鞋頭朝外擺放。現如今他一雙鞋子的擺放和剛才的擺放一模一樣,由此我猜想江伯可能在說謊,他很有可能本就沒出門。

 之所以說是可能,那是因為我不確定。

 也有可能江伯的確出去了,只是在回來的時候鞋子又一次這樣擺放著。

 不過這個可能并不怎麼大,因為鞋子的擺放多數都是隨意的,就算是刻意擺放也沒理由把一個鞋頭放在外面一個鞋頭放在里面吧?

 我將這件事記在心里,不的穿好鞋回頭和江伯說了一句就轉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沒有打車,主要是想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同時專研一下江伯的事

 只是沒走多久我就覺到了困倦和乏累,按理來說我睡了一天應該神充沛才對,怎麼會和好幾天沒睡覺一樣?不僅如此,我還覺自己全乏力,像是一團棉花一樣,提不起毫的力氣。

 我想到了在江伯住的地方嗅到的異香,又想到了江伯撒的謊。

 難不,這一直是江伯在做手腳?

 他用異香將我弄暈,然后又撒謊告訴我自己曾出去過?目的是掩人耳目?

 可是他為何要掩人耳目?

 我想到了帝王篇。

 江伯難不真的是想要得到帝王篇?我清醒的時候他沒有機會,于是就把我弄暈,接著趁機在我上搜找帝王篇?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真的有些心寒了。

 帝王篇肯定不在我上,因為它被我記在了腦子里,除非我開口,要不然基本沒人能知道。

 當然,除了黑面的讀心功能以外。

 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我的猜想,至于是不是真的我還無法推測出。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突然的睡著肯定不是因為我太累所導致的。

 回想睡過去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困完全是不經意之間,可以說我睡過去的時候是沒有察覺的。

 走在路上我瞇起眼,決定要采取一些措施。

 江伯之前約我明天再去,那我就在明天證實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看看江伯到底是出于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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