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蔣男的眉頭就擰深到了極致,嗓音冰冷:“你說什麼?”頓了下,“你們怎麼會在霍公館的門口?你們來做什麼?”
小跟班在這時看了眼蔣斯琛的臉,字斟句酌地回道:“最近……琛爺瞧上了一個人,對方是燕家的團寵千金,他是來……來追人的。”
蔣男幾乎是在小跟班話音落下后,就諷刺道:
“你說的是燕無瓊?讓他趁早死了這條心,當年他把燕無瓊給侵犯了,燕家的人尤其是燕無邪恨不能對他碎尸萬段,他現在往前湊,無疑是自掘墳墓。”
話落,手機那邊傳來就不再是小跟班的聲音了,而是蔣斯琛。
蔣斯琛低低輕笑道:“我說我親的大哥,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趕去救自己的人嗎?還有閑心心我的事,看來那個人對你而言也沒多重要。”
……
**
那端。
黑轎車上。
安歌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反正整個人都因為恐懼而害怕到了極致。
被在后備箱里,而后備箱里有各種疑似酷刑的鐵鏈手銬鐵鉤子之類的東西。
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份,為什麼要綁架,但可以看出對方的穿打扮一定是非富即貴的。
這種份的人綁架一個籍籍無名的普通人,能為了什麼?
尋仇?
可并不認識他?
難道是蔣男的仇家?
安歌越想越,越人越害怕。
終于,車子在一陣劇烈的剎車聲中,穩穩地停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后備箱終于被人給打開了。
刺目的燈照得一下就閉上了眼睛。
安歌被一洶涌大力給暴地拽下了車,跟著就被綁在了一柱子上。
等將四周環境都看清時,粘在上的膠布才被猛地撕扯下來。
安歌看著四破舊的廢墟大樓,又看了看面前冠楚楚的男人,一番強作鎮定后,對上男人那雙冰藍的眼瞳,說道:
“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你為什麼要綁架我?你看起來也是個有份的人,看起來并不缺錢也不缺人才對。我一沒有錢,二也沒什麼過人的姿,你……能不能放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男人在這時點了一香煙,伴隨他吮吸的作,一層青白的煙霧很快就將他整個俊臉都模糊了。
隔著一層煙霧,安歌看到那男人角詭異地扯出了一個笑弧,看得心頭更加膽怯害怕了。
咬住了,連呼吸都跟著有幾分短促,眼淚藏在眼眶里,好似隨時都會掉出來一般。
男人一煙完以后,就抬手住白無比的下,用不太流利的國語對說道:
“真是很抱歉,我也不想這樣對你,要怪就只能怪你的丈夫了。”
此話一出,安歌眼瞳就因為震驚而放大了幾分,嗓音有些哆嗦地問道:
“你……你真的是我老公的仇家?我我……告訴你,我跟蔣男的夫妻關系特別差,我們已經在鬧離婚了,如果你是為了尋仇,你綁架我沒有。你本就威脅不到他,他更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的……大哥,我求求你,你就饒了我吧?”
男人在面頰上輕輕的拍打了兩下,似笑非笑般的道:
“鬧離婚?你們不是連兒子都生了,為什麼要鬧離婚?是因為他有新歡了?”
安歌的下被他得生疼,撇頭想把自己的下從男人掌心出來,但下一瞬又被男人給攥板正了。
安歌迫于他的狠力只好著頭皮說道:
“是。他就是有新歡了。他最在乎的人是一個鋼琴家。我看你穿打扮非富即貴,一定聽過那個鋼琴家如雷貫耳的名聲,前不久才在京城舉辦過一場鋼琴演奏會,是我老公給贊助舉辦的。優。不僅如此,我老公還花了兩億的天價拍了一串紅寶石項鏈送給了。
而我雖然連兒子都給他生了,至今連個婚戒都沒有混到。你說,你綁架我有什麼用?你要是尋仇泄憤什麼的,你應該綁架他的新歡才對,我……我就是他的糟糠之妻,沒準過不了幾日我們就真的離婚了……”
男人在說話間,臉幾度變了又變。
他氣場變得更狠了,只是沒有對安歌發作罷了。
他就這樣一瞬不瞬地看了安歌十多秒后,突然就拉長調子狠地說道:
“你老公玩我的人,你說,我要是把他的人也給糟蹋了,是不是就穩賺不賠了?”
安歌因為這話眼瞳再次狠狠一震,難以置信的道:“你的人?你…你……是優的那個家暴前夫嗎?”
男人在話音落下后,就皺起眉頭,嗓音狠地問道:“跟你們說我家暴?”
安歌不敢去看他兇狠到近似變態的目,撇開視線后,結道: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大概是跟我老公這麼說的。說你家暴,然后因為不了家暴,家里的父母長輩什麼的也不管的死活,所以才選擇跟你離婚逃回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