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氣得手指都抖,但也就只是無聲地看著面前這個姿態慵懶卻對態度十分惡劣的男人。
蔣男將的反應盡收眼底后,就懶懶地低聲道:“這麼無于衷?怕我在酒里下料,毒死你?”
安歌在他話音落下后,大概是意氣用事,仰頭一口氣就把杯中的酒喝了。
蔣男嘖了一聲,語調帶著一抹諷刺:“我這上百萬的好酒,怎麼到了你的里連個滋味都嘗不出來就千金化水了?”
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為酒上頭的關系,安歌整張小臉都紅撲撲的了。
在蔣男晦暗不明的目中,著頭皮道:“現在,我……能請你幫個忙了嗎?”
蔣男目從臉上撤了回來,繼續喝著自己先前沒有喝完的酒,一副答不理的樣子。
安歌見他這副樣子,只好著頭皮自顧自地說道:
“那個老詹姆斯的現任妻子下午的時候找過我,跟我說我母親植人的這些年一直都是在照顧,求我能不能看在勤勤懇懇照顧我母親的份上救一救的兒,我……”
抿了下,“我想請你幫忙,幫我查一下,確認一下是不是事實真的如此?”
蔣男一口將紅酒杯里的紅酒飲盡后,掀眸瞥了一眼,“可我為什麼要幫你呢?你都要跟我離婚了。”
不知道是不是包廂里的影錯覺,還是因為男人酒喝多了的關系,安歌竟然從他的語調里聽到了一顯而易見的委屈。
心頭了一下,側首看向他那張俊如儔的臉,想了想,說道:
“不是你說了,我一日是蔣太太,一日就有行使蔣太太的權利。我只不過是請你幫個小忙,你也要推三阻四,那我這個婚就更應該離了。”
話落,空氣中就傳來一聲酒杯撞擊地面的碎裂靜。
安歌被蔣男這個摔酒杯的作嚇了一大跳。
眉頭皺了起來,然后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看著那坐在沙發里神不明的男人,口吻很淡地道:
“不肯幫忙你就明說,犯不著發脾氣。這事,我也不是非得弄明白了不可。算我打擾你了,你繼續忙吧。”
說完,就轉要走。
蔣男在轉的一瞬出手扣住的手腕將給拽坐了回來。
他力氣之大,使得安歌摔下來時都失去了重心,整個人都跌坐在了蔣男的大上了。
突然撞懷里的溫香玉讓這一個多月都沒有過人的蔣男周瞬間就繃了一度。
他骨微不可覺的了一下,怕自己上的反應讓安歌察覺而恥笑他,便很快就把安歌從自己的上給推了出去。
安歌被他推得跌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蔣男在這之后稍稍坐直了,下里翻滾的躁后,就對安歌開口了。
他沉聲道:“不用查,事實確實如此。”頓了下,就掀起眸幽深的看了安歌一眼,“你跑過來,就是想跟我確定這件事?”
安歌坦白道:“不然呢?我總不至于是來對你撒求和的。”
蔣男神不明地看了會兒,道:
“你是不是覺得離開我以后,你已經長進得可以獨當一面了?就你跟冷瑤開的那個破公司,短短一個月就實現盈利了,你真覺得你們姐妹二人的業務牛得連老天爺都賞飯給你們吃了?就你們家那些業務,有百分之九十都是我的客人為了討好我跑去送給你這個蔣太太做的,聽懂我在說什麼了嗎?”
安歌:“……”
蔣男的話還在繼續:“就你們那破公司,我口就能讓它倒閉。”
安歌跟冷瑤那公司,打從開張以后,業務就蹭蹭的往上飚,為了擴大運輸力,就連運輸貨的卡車都擴充到了十多輛。
生意好,不是沒有想過是幕后有人在幫們。
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個人會是蔣男。
安歌臉不太好看,咬沒說話。
蔣男也沒有讓太難堪,他再開口說的就是另一件事了:
“離溫怡那個人遠一點,能在一群覬覦詹姆斯夫人的位置中功上位,絕不是什麼善茬。”
頓了下,
“至于你要不要救你那個妹妹,還是救吧。畢竟,你不救,他們也總有辦法得你去救。”
蔣男說完,就閉上了眼。
他先前被安歌跟沈修明同框的畫面給氣壞了,所以喝了不悶酒。
這會兒酒上涌得厲害,他有些頭疼
安歌見他好像很不好的樣子,想了想,道:
“你這把年紀了,還是喝點吧,別回頭把肝喝出個好歹再英年早逝。”
說完,就要走時,蔣男掀眸看了一眼,語調著一諷刺:
“你找我除了求我幫你解決麻煩,基本上不會有別的事了。現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過河拆橋,我也能夠理解,畢竟我們的婚姻確實名存實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