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平開車載他們一起去吃飯。
閆軍坐在后面,夏文悅考慮和姿誰坐在后面的時候,宮平開口了:“夏文悅,你坐在副駕,讓姿坐后面陪閆老師。”
“哦好。”
夏文悅不敢違抗宮平的命令,乖乖地坐在副駕。
姿心有不甘,卻也只能坐在姥爺邊。
閆軍拍拍姿的手背安。
宮平這樣的男人不是急切就能拿到手的。
姿明白只能按捺住自己迫切的心。
……
十幾分鐘后,車子在一家中餐廳門前停下。
宮平率先下車,拉開副駕的門,又拉開后面的車門,小心翼翼攙扶著閆軍下車。
“導師,您這段時間胃不好,我們簡單吃一些粥吧。”
“好,聽你的,你的推薦總不會出錯。”
宮平的極難滿足,他推薦,并且帶他們來吃的餐廳味道一定非常不錯。
宮平失笑:“我的口味不一定代表您的口味。”
“我相信你。”
“希您不會失。”
四個人進酒店要了一個包廂。
宮平把菜單遞給閆軍和姿:“看看想吃點什麼。”
閆軍對口腹之沒什麼要求,把菜單給姿。
姿沒有接:“我們第一次來這家餐廳,你來推薦吧。”
宮平把菜單拿過來,點了幾道味道不錯的菜之后,遞給服務生。
姿看著被冷落的夏文悅,試探地問道:“宮平,你不問問夏小姐的口味嗎?”
宮平端起面前的水杯:“我跟在實驗室共事很久,我點的那幾道菜,都喜歡。”
宮平這段話乍然聽起來沒什麼問題,卻著無限的曖昧讓人深思。
閆軍探究地看著兩個人:“小平,你和夏小姐在一起了?”
夏文悅差點被嗆到,忙不迭解釋:“不不不,我們沒有在一起,我有男朋友了。”
夏文悅的這句話給閆軍和姿吃了一劑定心丸。
只要宮平沒有喜歡的人就行。
而且夏文悅已經有男朋友,以宮平的格,肯定不會做橫刀奪的事,兩個人放心了不。
反倒是宮平的薄抿一條直線,眼底深藏著他自己都不明白的不悅。
夏文悅不知道男人的壞緒從哪里來,姿對待的態度好了不。
夏文悅不會對跟宮平造威脅,那可以跟夏文悅套近乎,拿到宮平的一手資料。
夏文悅看著對方眼中的熱殷切,苦不迭。
可不敢宮平的信息,很容易被趕出實驗室。
求助地看向宮平,宮平好像沒有看見一樣,跟閆軍討論醫學專業的事。
閆軍頓了頓,轉移話題:“宮平,你今年得有35歲了吧?”
宮平嗯了一聲:“差不多。”
他馬上就要過35周歲的生日了。
閆軍聞言,立刻道:“年齡確實不小,該談朋友,考慮家的事了。”
宮平面無表地開口:“不急。”
“還不急呢,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兒都能打醬油了。”
他當年30歲結婚,在那個年代就算是結婚晚的了。
沒想到宮平更晚,35歲了連個朋友都沒有。
宮平:“我以后有沒有孩子還是未知數。”
閆軍:“……”
不過想想也是,宮平的兄弟多,二弟已經結婚,并且妻子懷孕,本不需要他擔起延續香火的責任。
閆軍嘆氣:“可這也不是你一輩子不談不結婚的借口。”
“我沒有不談,只是沒有遇見喜歡的。”
閆軍以過來人的口吻道:“談找喜歡,結婚要找合適。”
宮平:“我寧缺毋濫。”
閆軍無奈地搖頭:“你還是太年輕了。”
他當年也是像宮平一樣寧缺毋濫。
可他們這一行想找個喜歡的人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就算找到了喜歡的人,也不一定能給太多的陪伴。
最終,閆軍聽家里人,找了一個門當戶對,并且愿意包容自己的妻子。
這麼多年,風風雨雨也走過來了,他很知足。
宮平不可置否。
每個人對待婚姻的態度不一樣,閆軍愿意妥協,并不代表他也愿意妥協。
他若是找不到喜歡的人,可以單一輩子。
宮平的態度太強,連給閆軍開口介紹姿的機會都沒有。
姿坐在一旁別提多急了,不斷地外公的手臂。
昨天來之前,外公信誓旦旦地告訴,能幫拿下宮平,現在卻一點進展都沒有。
閆軍也很無奈,只能不斷使眼安姿。
閆軍輕咳一聲:“小平,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閆軍還沒有開口,宮平就猜到他想說什麼,準確來講。
今天在手室外面看到姿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閆軍的目的。
宮平搶在他前面道:“如果是介紹朋友,我希您不要講了。”
閆軍頓時一噎:“你一定要這麼聰明嗎?”
宮平無奈地攤手:“不是我聰明,是您的意圖太明顯了,我想假裝不知道都做不到。”
盡管如此,閆軍還是頂著力道:“小平,你的年齡跟我外孫的年齡差不了幾歲,又都是單,為什麼不試著在一起呢?”
宮平抿了抿薄,委婉地說:“老師,我不想說傷人的話。”
如果不是看在閆軍的面子上,在他開口勸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起走人了,不可能坐到現在。
宮平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老師,我下午還有一場研討會要參加,我先走了,您慢慢吃。”
閆軍他:“小平。”
宮平沒有停留,先一步起,看向夏文悅:“走吧。”
正在看戲的夏文悅先是一愣,而后站起來:“閆教授,姐姐,再見。”
兩個人離開之后,姿氣得直跺腳。
“外公,你的學生怎麼都不尊重你?”
還以為宮平很尊重外公。
閆軍也很無奈,“我就宮平這樣一個不聽話的學生。”
而且還是他死乞白賴求來的。
說句慫點的話,他也得罪不起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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