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武將都是大吃貨,這是於秋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總結出來的一條鐵律。
一頓全部以豆製品爲主材料的大宴,直接刷新了闞棱對於黃豆的認知,哪怕胃明顯有些漲的疼了,他也還是不願意放下手中的筷子。
“闞棱將軍,吃飽了可以喝喝茶,這些菜式,在你學習製作豆腐的期間,我都會做給你吃,可別撐壞了肚子。”
豆製品可以做出多種菜式,連於秋這個後世餐飲行業的從業者都沒有辦法統計,到目前爲止,於秋也就拿出來了幾道而已,往後別說兩三天,就是兩三個月,於秋也可以不重樣的每天的做一道新菜式給闞棱吃,因爲,他是另一個了於秋法眼的人。
隋煬帝一生做了很多錯事,但他開闢的大運河卻是造福了沿岸所有的百姓,李唐之所以能夠繁榮一時,很大程度上其實是撿了他的便宜。
闞棱屬下有兩萬通行船的水軍,這就讓他對於秋有巨大的價值,因爲,於秋想要發展勢力,離不錢財,而想要賺錢,又離不開商業,而只要是從商,你就離不開商路,有通南北的大運河在,闞棱是備用最低本,走通大唐所有商路的人。
所以,一如於秋最初見到蘇定方的時候一樣,給他上好一桌菜,只是忽悠他的開始。
聽於秋這麼說,闞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開口道,“難怪義父讓我無論如何走一趟河北,原來這黃豆,竟然能做出如此味的食,這八千石黃豆,給的不冤。”
“令尊是個有見識的人,早年他就看出了淮南之地被世家把持,不足以事,選擇了投效比較靠譜的李唐,讓你們得以戰波及,現如今,他又在爲你們這些人謀出路,想方設法,甚至不惜自己的命。”於秋示意蘇定方將左右的人屏退之後道。
“不惜自己的命?你是說,我義父現在有命之憂?”於秋突然這麼說,闞棱很是不解的問道。
“如果他打算去長安任職的話,基本就離死不遠了。”於秋看向闞棱求知的目道。
聞言,闞棱瞇著眼睛想了好一會,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說,李唐一統了之後,不會允許像義父這樣擁有大量私兵的臣子存在?”
於秋點了點頭,看向闞棱的時候,心中更加滿意了幾分,他並非是一個有勇無謀之輩,稍微點一下就能想通。
歷史上的淮南軍,在被人稍加挑撥之後,就反叛了李唐,雖然是輔公祏這個攪屎在從中搗鬼,但是,未必就沒有李唐想要剷除這勢力,故意設計謀的可能,殺掉在長安做了一年閒散國公的杜伏威,是非常不可理喻的事,這麼做唯一的可能,只是爲了激反淮南軍,清楚患。
當然,不管是不是李唐的某些人故意設計的,都可以得到一個結論,那就是這些水匪出的傢伙,對李唐朝廷並不忠心,李唐朝廷上那些世家門閥子弟,都想剷除他。
而這一刻,闞棱心中已經開始翻江倒海,甚至都不想留下來學什麼豆腐製作工藝了,而是要快速回淮南,阻止杜伏威去長安。
“多謝於主簿提點,某家現在有要事需要趕回淮南一趟,這豆腐的製作工藝,容某家稍後再來學習。”闞棱面焦急的向於秋抱拳道。
“既然話說都到這了,我就再多提醒你幾句,令尊在沒有等到你學歸去之前,應該是不會急著去長安的,但是,你不僅要考慮令尊去長安的結果,還要考慮令尊不去長安的結果,如果他不聽宣,擁兵自重,其結果只怕也會如漢東王一樣,被李唐提大軍征討。”於秋再度開口道。
聞言,闞棱止住了往門外走的形,臉開始晴不定起來。
蘇定方最佩服於秋的就是他可以這樣用三兩句話,就讓對方按照他的意願去思考問題,最終按照他的意願去行事。
如果能跟漢東王找一個強力些的外援,那麼,河北軍未必就不能擊退唐軍,完家底的累積,從而,與李唐爭天下。
當然,如果知道蘇定方此時是在想這個問題,那麼於秋只能跟他說一句:你想多了。
於秋並不希天下的戰繼續下去,劉黑闥覆滅,杜伏威死,淮南軍失去主心骨,從而分分裂,繼而滅亡,天下開始進大一統的發展時期,這纔是於秋願意看到的。
他這麼引導闞棱的目的,主要是爲了讓他提前看清大勢,將來別進了李淵的夾袋,落得個冤死的下場。
因爲,淮南軍面臨的問題幾乎是無解的,任何人上位,都不會允許一支這種量級的私人武裝存在,這支武裝的核心,甚至是主力人,都必須死掉,才能確保江山的安寧,讓上位者放心。
“吃飽了就應該走一走,消消食,早日悉了豆腐的製作方,你也可以早日回淮南與令尊商量對策。”於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闞棱便隨著他指引的放向,向村東頭已經大致修建好的豆腐作坊走去。
被分解幾十道簡單工序的豆腐製作流程,其實並不難,多看幾遍,記下流程,每道工序自己去會一下,再記住放石膏的比例,就算整個學會了,目前於秋雖然不允許工人瞭解學習整套工序,但是通過他們的私下流,也大致的知道了整個流程,只有核心技,即放石膏的比例,於秋並沒有外傳,只是讓寡婦村的幾個婦人親自作。
通常來說,北方人更喜歡吃有嚼勁一些的豆腐,石膏可以稍微放多一些,南方人則更喜歡吃水一點的豆腐,喜歡的口,石膏可以放一些,所以,在教闞棱製作豆腐的時候,於秋特意待他,稍微調整一下比例,往的方向走,與北方豆腐的口味區分開來。
闞棱進作坊之後學的很認真,於秋也就不一直陪著他在豆腐作坊驗學習那些工序了,告別了蘇定方之後,他開始帶著子軍們進山了,同時帶走的,還有村裡養的所有家禽和牲畜,除了已經學會耕地的十幾頭野公牛之外。
千人的隊伍進山,顯得有些浩浩,有大黑在前面開路,安全方面倒是很有保證,小虎,小冬,還有幾個小孩子們都大著膽子要騎大黑,於秋一個個將他們抱了上去,讓他們岔開,在大黑寬厚的背脊上坐了一排,不一會,興的他們就起頭帶著大家唱起了兒歌。
隨行的母牛背上的擔子也不輕,除了裝兔子或者鴨的籮筐,還馱了許多糧食上山,生活用品山莊裡一應俱全,除了換洗的服,於秋都沒有讓他們多帶。
隊伍的最後面,大頭帶領著屬下的年護衛隊擔任起了趕羊的職責,憨子則是拿著蘇定方幫他削出來的木槍,帶領著幾十個半大小子,前前後後的跑,防止有孩子掉隊,或者被草木刮傷,絆倒,一行人從午後出發,直到將近黃昏時分,纔來到山谷的水庫旁邊。
然後,他們被眼前這座巨大的農莊嚇的愣住了,記得半個多月前,這裡還是一塊山坡地啊!怎麼地就有了這麼雄偉的一座山莊了,這可比村裡修建的豆腐作坊還要大的多,那可是好幾千人忙活了半個多月才修建起來的。
對於村裡之前來過這裡的那些孩子們的疑,於秋自然是要再度祭出自己的忽悠技能爲他們解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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