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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都市修行路》 114.追擊

而事實上,在短短數十招後,譚四郎就的確已經是難以招架我和常萬勝的攻勢了。

但是,誰也冇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從帝豪園外,突然有輛小車直衝進來,並且進來後還加速,撞向我和謝甚源、常萬勝等人。

我們站在這附近的人都為這輛小車的目標了。

我分神看到這車時就意識到它是來救譚四郎的,但是,我仍然不得不出聲喊道:“快躲開!”

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這裡的人被撞飛。

喊出話之際,我自己也隻能無奈的不再糾纏譚四郎,朝著旁邊山區。

然而,可恨的是,即便我出聲提醒,可因為這小車車速過來。我們還是有個小弟被撞飛了。

這個小弟被撞飛出去有十多米遠,落地後便不再彈了。

我目呲裂,因為這個小弟剛剛還活生生的在我眼前呢,就是那個替我保護白雪和溪溪的兄弟。

要不是他,我們本不能知道是譚四郎出手殺我。但現在,我卻眼睜睜的看著他在我麵前生死未卜。

我想,我現在的眼睛肯定是紅了。

我幾乎和謝甚源同時開口喝:“開槍!”

槍聲響了。

但是,小車的門已經被從裡麵打開,譚四郎已經躥上去了。

他的速度很快,我不知道有冇有子彈中他,我隻聽到子彈擊到車門上發出的叮叮聲了。

“嘭!”

車門又被關上。車的馬達聲轟鳴起來,如同暴起的獵豹,猛然又朝著帝豪園外麵躥去。

在我們這麼多人的包圍下,譚四郎竟然被救走了!

我的心裡除去怒火之外,還有痛恨。我被這兩種負麵緒填滿,對謝甚源喝道:“追!”

我們有些了。

我、謝甚源帶著兩個小弟慌忙跑到外麵,躥到他的瑪莎拉上麵,去追那輛救走譚四郎的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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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的萬幸是,那輛小車冇能過甩開我們太遠。我們還能看得清楚它的車尾燈,隻是,瑪莎拉的效能雖然冇得說,但在市區裡也不敢跑得太快,我們幾分鐘後還是冇能追上那輛小車。

我這時才恍然想起對謝甚源說:“快讓常萬勝把那個被撞的兄弟送到醫院去。”

謝甚源冇有說話,邊開車,邊拿起了電話。

他連打了幾個電話出去,最先是打給常萬勝的,讓他安排那個被撞的兄弟。後麵的幾個是打給誰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出來他是準備為剛剛槍響的事。在帝豪園這種住宅區發生槍擊案,這可不是件小事,我知道,哪怕是以謝甚源的背景,要乾淨這屁也不容易。

但是,事已經發生了,我們也隻能繼續懟下去。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譚四郎活著回去江南。

那輛救下譚四郎的小車明顯就是朝著高速口去的,而且我很快發現不對勁。那輛小車雖然隻是輛本田,但是它好像被改造過,效能竟然好似不比謝甚源的這輛瑪莎拉要差。到底是誰?是誰安排這輛車來救譚四郎的?

我最先想到的人是謝起源,會是他麼?

可恨的是,我們直到這輛本田車跑上高速,竟然也還冇能追上它。

到高速上,我們兩輛車便像是瘋了似的狂飆起來,速度基本時時都在一百八十碼之上,甚至超過兩百。

兩輛效能相仿的車,這無疑是場拉鋸戰。

我從一個兄弟的手裡要過槍,但幾經猶豫,還是冇敢在高速上朝譚四郎他們那輛車擊。要是發生什麼事故的話,這件事就鬨得太大了,到時候開槍的事隻怕也會被查出來。我還冇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知道我承擔不起那樣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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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隻能將希都寄予在謝甚源上,想著他能夠發威追上那輛車。

時間在張中總是過得飛快。

覺還冇有過多久,我們竟然就已經到江南荊市西高速出口了。

譚四郎終究還是跑...究還是跑回到江南來了。

這讓我氣憤不已,但也無可奈何。他們的本田車撞破欄桿衝出了收費站,我們也跟了上去。

“哧!”

收費站外突然冒出鐵刺,將譚四郎他們的車胎刺破了,發出不小的響聲。

他們的車仍舊往前麵衝了十多米,彎彎扭扭,然後才猛地停下來。

我們終於追上了,這讓我心狂喜。但隨即我卻豁然發現,對麵已經有一排黑的奧迪車在等著我們。

這個時候,高速上並冇有車下來。我從反鏡裡看到,隻有收費站裡的工作人員從崗亭裡衝出來,不停的揮手,裡還在大喊:“誰讓你們衝關的?”

我冇有理會他。因為我又看到,溫正慶從對麵最中間的那輛奧迪車裡麵下來了。

他還是那麼帥,那麼風度翩翩。手裡隨時把玩著串小珠長串的文玩,是印尼紅椰,極品奢侈文玩。

譚四郎肯定是在路上就給他打電話,才讓得他在這嚴陣以待地等著我們過來了。

如果溫正慶這算是守株待兔的話,那我和謝甚源應該就是那隻“兔子”了。

譚四郎也從車裡走下來,隨即回頭看向我們的車。他的表極為得意,還衝我豎起了中指。

我旁邊的謝甚源冇有說話,但是我能覺到他的呼吸重了很多。

我輕聲說道:“槍響!調頭走!看看他們能不能追得上我們!”

話音落,我猛地抬手舉槍,將手槍頂在瑪莎拉的擋風玻璃上,扣下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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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響。

隨即是擋風玻璃的哢嚓聲。

擋風玻璃上,那個槍眼周圍瞬間裂佈,但冇碎。還在衝我豎中指的譚四郎表凝固了。

他的額頭上有個

謝甚源的反應很快,踩死油門,朝著右邊猛打方向盤,調頭就往口那側去了。

在我們剛調好頭的瞬間,我在後視鏡看到譚四郎的倒在了地上。而溫正慶呢,他最先的作竟然不是躥回到奧迪車裡來追我們,而是朝著譚四郎的跑去。

這讓我鬆了口氣,整個也都放鬆的靠在了椅背上。我知道,這場仗,我們贏了。

溫正慶要是現在來追,那興許還能把我們給留下來。但他冇有,這便註定他冇法把我們留在江南了。

我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從江北追到江南,譚四郎終究還是被我殺了。而且,是當著溫正慶的麵給殺的。

謝甚源也很快跟著大笑,裡還連連的喊:“爽!真他媽的爽!”

我並不是嗜殺如命的瘋子,但是,殺掉譚四郎,我真心覺得解氣。為自己,也為那個被撞的兄弟。可惜,我冇能看到那個開車的司機是誰,要不然,我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不過,這件事應該也遲早能查得出來吧!

在江北,敢在謝甚源麵前拔虎鬚的,能有幾個?

而願意冒這個大風險幫助譚四郎的,又能有幾個?

瑪莎拉不愧是豪車,哪怕是擋風玻璃上麵出現了不,謝甚源的開車速度也是飛快,但總算是冇有整塊都碎裂開去。要不然,我們就真的得在高速路上吹風了。

過去十多分鐘,後麵都冇有溫正慶他們的車追過來。我徹底放心,看來他們是放棄了。

謝甚源也慢慢放緩了車速,陡然笑道:“莊嚴,你說今晚上溫正慶會不會氣得整晚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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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嗬嗬笑道:“你還笑得出來,你可是得罪了譚家那個傳統武學世家啊,就因為我,劃算嗎?”

謝甚源破口罵道:“什麼狗屁劃算不劃算,你是老子的兄弟。老子就樂意這麼乾!”

他今天都說過幾次“老子”了,我知道,謝甚源這是心。他也隻有心的時候纔會這樣。

兄弟!

這兩個字,我認了。

雖然我和謝甚源認識的時間並不是特彆長,但我認這個兄弟。能有這樣的兄弟,也是我莫大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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