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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都市修行路》 204.毒婦柳西茜

十字街是荊市老街,但非常熱鬨,是著名的小吃街,又毗鄰步行街和酒吧街,可以說是整個荊市最熱鬨的區域。五裡弄雖然是在十字街的巷子裡,但平素裡也熱鬨得很,據說,在這裡哪怕隻是不足五平米的小店麵,月收那也在幾萬塊。

二十八號已經穿過街道,是居民區了。

我和小偉在這裡下車,敲響二十八號的屋門。

門很快被打開了,花姐出臉來,左右瞧瞧,慌忙把我兩拉進去:“快進來。”

剛到裡麵,便就問我說:“莊嚴,你怎麼回來了?”

我打量打量屋子裡,這就是個普通的居民房。不過,在這地段,居民房也能值不錢了。

我抿抿,對花姐說道:“我回來找溫家報仇的。”

“唉……”

花姐卻是歎息,然後帶著我和小偉往樓上走去:“溫家勢力那麼大,你能對付得了他們嗎?”

當然不知道我現在的實力。

我說:“總得試試,溫家和我的仇太深了,溫哥也是死在他們手上。我不能讓溫哥死得這麼憋屈。”

到樓上的客廳裡時,花姐讓我和小偉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去給我們泡茶。這時,我卻是看到個雕玉琢的小孩從房間裡跑出來,約莫不到四五歲的樣子。這讓我驚訝,我說:“花姐,這是你的……”

花姐回頭來看我,神有些複雜:“嗯……這是我的兒,花花,馮花花。”

馮花花!

我聽到這個名字卻是有些懵了,馮勤勤,馮花花……難道是溫哥和花姐的兒?

說實話,自從我到江北去後,江南這邊的故人我便冇有再聯絡過,溫哥和花姐搞上了,我也冇法得到訊息。不過,現在知道這訊息,可還真是夠驚天地,泣鬼神的。

正當我滿心驚訝的時候,花姐已經幫我和小偉泡好茶過來。把茶杯放在我們麵前大多茶幾上,隨即卻是對我說道:“莊嚴,你能不能和我到臺上來一下?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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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愣,隨即點頭就跟著花姐往臺上走去了。

臺上,花姐點燃菸,姿態優雅,隨即也遞給我一聲,說道:“其實花花不是我親兒……”

這話,讓得我又不是懵了。

回過神來,我苦笑道:“花姐,我有些弄不明白了,你還是直接跟我明說了吧!”

花姐兩修長青蔥的手指夾著煙,稍稍前傾在臺的欄桿上,還如以前那樣的有魅力。

了下,說道:“花花是溫哥的兒,不過不是和我生的,而是和他真心心著的那個人生的。以前你在魅力附近的那條巷子見到溫哥被人砍,你還記得吧?”

我不知道花姐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但還是點點頭。

花姐接著道:“溫哥以前就把他心的那個人藏在那裡。那次砍他的那些人其實也是衝著那個人去的,要不是溫哥的保鏢護著那個人,可能那時候懷孕的當時就被砍死了。”

溫哥心人?藏在巷子裡?金屋藏麼?

我倒是覺得這冇什麼,像溫哥那樣的份,有老婆以外的其他人這並不奇怪。

我微微皺眉,問道:“那花花現在為什麼在你這?”

花姐帶著悲慼的笑,說道:“溫哥被殺後,那個人親手把花花送到了我這,然後……跳樓自殺了。”說到這,花姐狠狠的吸了口煙,看向我:“其實我也在你離開後不久就為溫哥的人了,他雖然不我,但起碼冇嫌棄我,我也喜歡他。有時候我還特彆的嫉妒那個被他深著的人,直到跳樓我才明白,值得溫哥那樣深。”

我喃喃的介麵:“所以,哪怕花花是溫哥和兒,你也仍然願意?”

“嗯!”

花姐點點頭:“不管是為報答溫哥的恩,還是出於對那個人的敬佩,我都要把花花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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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是認同的點點頭。對花姐這個人,我始終都是很認可的,有良心。

這時,花...這時,花姐卻是又說:“那你知道當初去砍溫哥和那個人的人,是誰麼?”

我微微思索:“是溫哥的仇人……還是他老婆?”

我記得,溫哥和他老婆的關係並不好,也正是這個,導致了他和柳家的關係也不好。

“是他老婆,為他生了個兒子,卻始終和他離心離德的那個人……”花姐有些怨怒,又有些歎息的說:“溫哥出事前的幾天曾來找過我,他當時可能知道自己要出事了,跟我說了很多。他當年是娶了柳家那個柳西茜的人而迅速發家的,但是,這卻也是是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

“當年他形勢所迫,冇辦法,隻能離開自己真心著的那個人,娶柳西茜借勢,並且和柳西茜生下馮勤勤。但是直到婚後他才發現,柳西茜在外也有姘頭,而且不止一個兩個,這個人生活放得很。溫哥怎麼說也是荊市道上有麵子的人,他警告過柳西茜要收斂些,為了馮勤勤,溫哥甚至在那段時間裡都不曾和自己最深的那個人有任何聯絡。”

“但是……柳西茜卻仗著柳家的勢力,毫不甩溫哥,甚至是變本加厲,連那種的PARTY都去參加,也從不管馮勤勤。溫哥徹底的對了,這才和自己心的那個人又聯絡上。但冇想到,柳西茜自己可以來,卻不讓溫哥來,從發現溫哥的事之後,就百般糾纏,惹得溫哥和柳家之間都不愉快。直到那次巷子砍人的事件發,溫哥就算是徹底和柳西茜決裂了……”

“你知道麼……溫哥的死,和柳西茜也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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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前麵的那些話,隻是讓我沉默。最後這句,卻是讓我心驚。

我凝視著的眼睛,道:“你怎麼知道?”

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早有推測了,溫哥的死和柳家有關係。想當初,柳家要是不背棄溫哥,溫家會敢那麼明目張膽的殺掉溫哥嗎?他們總也得顧忌幾分柳家的麵子吧?

以前我想著,柳家雖然未必是幫兇,但最起碼也是兩不相幫。可現在看來,他們甚至是幫了溫家啊……

花姐也看著我,抿抿紅,眸子裡有仇恨的意味散發出來,“這都是溫哥跟我說的,他那天還跟我說他得到訊息,柳家已經放出話和他徹底撇清關係了。並且……溫哥死後,我也出錢托人暗中調查過這件事。柳西茜的那些野男人裡有個人是溫家的,當初這個野男人為殺溫哥,在溫家推波助瀾,出了不力,現在……柳西茜和他走得很近,到開房尋歡,幾乎肆無忌憚。”

我聽完,隻覺荒唐,另外,氣得額頭青筋都在暴跳。

柳西茜!

真冇想到,我這個從未謀麵過的“大嫂”,原來是這麼個蛇蠍、的毒婦。

如果不是,柳家怕是不會無緣無故拋棄溫哥這個乘龍快婿吧?

溫哥這還真是也蕭何,敗也蕭何了。

當年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倒也不好做過多的評判。

我隻是想,如果是我的話,應該不會因為勢所迫就去取像柳西茜這種出自豪門卻不知底的人吧?

看來,我還得去柳家討個公道才行。

溫家我現在尚且還不敢闖進去,但連他們柳家我也不敢麼?

據我所知,柳家雖然也是荊市巨擘,但拿得出手的高手也不過就是勁上師極限的柳家老爺子柳棟,還有數幾個勁大師而已。他們和溫家比起來還有很大的差距,隻能算是溫家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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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花姐還跟我說了許多溫哥和柳西茜的事,讓得我對這個婆孃的恨意更甚。

接著,我和小偉便呆在了花姐這裡養傷。花姐說在溫哥似乎就藏在這,平素裡連買菜都是網購,從未出過門,溫家的人不可能能找到這裡。

又是幾天過去。

我的傷終於好了,小偉更不過是皮外傷,我給他塗過金瘡膏後冇兩天就恢複如初了,連疤痕都冇有,直把這小子驚為天人,說要是把金瘡膏批量生產再去賣,那絕對能發大財。我對他這種想法,隻是笑笑,什麼也冇說。

且不說我不會弄金瘡膏,就算是會,又到哪裡去弄藥材呢?

冬夜很寒,雪還未來,但冰雹在外麵打得唰唰作響。

我讓小偉呆在花姐這,自己出了門,往柳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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