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長長的一嘆,怪只怪他們自己錯失了這樣的機會。
“大哥,我們都聽你的。”
崔氏聽到簡富貴這話,頓時扭頭瞪了他一眼,轉頭看向簡富才一家時又笑道,不死心的還想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大哥,大嫂,就算我們沒有把簡又又寵到天上去,但當年抱回來可也是救了一條命,這救命之恩,對方還能無視?再說,窮人家的孩子,哪個不是從小幹活幹到大的,我們可沒了吃了穿,秀兒這悄悄拿了原本簡又又的份的證明,就想飛上枝頭,對簡又又可不公平。”
這意思,就算簡又又十五年過的不好,那好歹也是他們家養大的,對方就看這救命之恩的份上,就應該對他們千恩萬謝,他簡富才一傢什麼事沒幹,兒還不知是還是花的什麼手段拿到了信,就富貴了,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崔氏心裡一萬個不甘心。
簡秀的目變得發冷,饒是這玉佩的確是來的,這被人拐著彎說出來,心裡也不痛快,更何況此時的早已將自己當做大戶人家的小姐看待,更容不得旁人說三道四,當即,聲線也變得冰冷了起來,沉著臉道:“三嬸這個時候倒是替簡又又說話了,可人家未必公領你這個,就說眼下,簡又又對三嬸可還有一點恩在?若是有,開著作坊,賺著銀子,三嬸可到什麼福了,我可聽說簡又又多次不顧三嬸的面子把你趕出來,言語更是沒有任何尊敬可言,三嬸以爲,簡又又日後回到自己的家,會念著你的好?”
“我……”
“三嬸別是想說,這一次你若能幫證明的份,回了那戶人家以後過的就是小姐的日子,這樣的福份,簡又又豈能不謝你?可三嬸爲何不想想,萬一簡又又靠著你回到自己的家裡,會不會一怒之下對你們報復這些年來所的委屈,我爹剛纔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以那戶人家對兒的看重,若是簡又又想報復你,你們得來的,怕是隻有他們的雷霆之怒了。”
“……”崔氏張了張,徹底不知該說什麼了,只愣愣的看著簡秀冷冽的神。
“我索也挑明瞭說,就算三叔跟三嬸想幫簡又又回那個家,可屬於份證明的東西在我上,你說我也好,搶也好,但東西就是在我上,到時候咱們也不過是各執一辭罷了,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誰都撈不著好,我今也把醜話放在前面,你們幫我,我若能回那個家,我爹孃有的,你們同樣都有,但若你們幫著簡又又,簡又又會不會給你們許諾任何好,我想三叔三嬸其實比我們更明白,若是你們錯了寶,到時候簡單哥也會跟著你們累。”
簡秀說到最後,已見慍怒,再把崔氏最在乎的簡單搬出來,崔氏當即神就僵了。
十五歲的年紀,此刻坐在那裡,晃忽間讓人竟覺得像是真的千金小姐,高高在上,代表著長輩說話,明明此舉不妥,卻沒人敢覺得有什麼異樣。
簡富貴跟崔氏面面相覷,簡潔悄悄打量著簡秀,心裡的嫉妒像水一樣恨不得要把給淹了,雖然很想代替簡秀,去當那戶人家的兒,但簡又又的年紀擺在那裡,簡秀也正好跟簡又又同歲。
“秀兒,別生氣,三嬸可沒有詆譭你的意思,你說的對,誰回那個家不是回,簡又又那個沒良心的死丫頭,哪裡比得上秀兒你重重義,你說咋辦,三叔三嬸都配合你。”崔氏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說著話。
就算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若讓簡又又回了那個家,自己未必有任何好,既然如此,何不讓簡秀回,到時候自己手裡也算有個把柄,量簡秀也不敢出爾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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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發燒反覆,一直不退,下午又要去醫院,前兩天爲了照顧,愣是把自己給病到了,昨天實在沒能碼得字,諒解一下我這個又再次懷孕七個月的孕婦吧,大著肚子照顧大的,真心累。
當媽的都不容易,恨不得替娃病了,心裡總不平靜,牽腸掛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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