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房花燭夜,從來都是新娘子的悲劇加慘劇。
阿竹雖然不知道其他的新娘子是怎麼樣的,但覺得這過程實在是太兇殘了,雖然沒有流河,但距離茍延殘的程度也差不多了。模糊中,該慶幸的是,結束得比較快……嗯,也沒經驗,這時間應該是比較正常的吧?
腦袋仍是懵懵的時,發現自己正被人抱了起來,擡頭去,過帳昏暗的線,看到披散著長髮的男人坐了起來,將摟到懷裡。
“哭鬼,別哭了。”他的聲音沙啞,但語氣裡卻有著調笑,手指劃過的眼角,揩下溼潤的淚珠。
“我沒有……”阿竹下意識地反駁,爾後才發現剛纔自己大哭了一場的事,頓時閉不言。
“是麼?”他隨意地應著,用手捋了捋汗溼的鬢角,然後手探出帳外,然後拿了條幹淨的帕子給臉,脖子,鎖骨……
發現他的手往下後,阿竹差點又蹦跳起來,忙按住了他已經到自己部的手。
“乖,先汗,不然會著涼的。”輕易地將鎮了,他繼續爲汗。
阿竹僵著疲憊的子,雙目發直地瞪著他,特別是覺到兩人依在一起都是無寸縷時,更讓有種想要死一死的覺。他做得很仔細——應該說他自認爲很仔細,但阿竹卻覺得他力氣過大了,也不知道真的是的皮被藥浴泡了,還是他的力氣於而言過重。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位王爺一定是第一次如此伺候人。
喜帳被放了下來,掩住了外面的燭,牀的線昏昏暗暗的,拉拽出一種曖昧的氣氛。
直到他的手往下到某個難以啓齒的地方,阿竹終於忍無可忍地曲起一條,趁著他作被阻擋,顧不得自己虛的子,滾離了他的懷抱,趁機捲住了被單裹住自己,人已經在了最裡面了。
做完這一切,阿竹覺到先前使用過度的地方一溼溼熱熱的.了出來不說,而且還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當明白了那些.是什麼時,頓時臉又是一黑。一定是傷了,絕對的!
陸禹愣了下,沒想到還有力氣掙,看來雖然弱了點兒,力是出乎意料中的好。悶悶地笑了一聲,他又手將連人帶被扯了過來,說道:“過來,本王又不會對你做什麼。”他頓了下,又道:“你傷了,今晚不會再對你做什麼。”
“……”
陸禹起了牀帳,隨意地拾起地上一件服披上,然後下了牀。
阿竹呆了一下,然後放鬆,腦子有了閒暇,終於發現他除了先前在圓房過程時霸道兇殘了點兒,但無論是事前事後都極好說話,聲音也是清清潤潤、溫溫和和的。而且作爲個封建社會的王爺,他能在事後沒有自顧自而是地爲清理,怎麼也是出於一片好心,也是極難得了,反而顯得有些矯。
這麼一想,頓時反省自己。
不過很快的,阿竹覺得自己真心不是矯,而是這位王爺所做的事已經破了的恥心,讓不得不做出看起來極爲矯的事。
當喜帳的一邊被起,明亮的燭了牀上,阿竹慢了半拍方反應過來,便見隨意披著那件淡青便服、襟大敞的男人回到了牀前。穿上服後,他顯得斯文溫和了許多,頎長的材給的覺不再像先前那般危險,帶著一種侵略。但這敞著口……風景也太了!
他坐在牀上,先是將一條打溼的巾帕覆在臉上,特別照顧了的眼睛。先前大哭了一場,怕眼睛不適,所以給敷下眼睛。
在阿竹有些時,卻不想上的被子被人剝了,然後在想要掙扎時又被人用蠻力制住了。
“乖,別,先上藥。”
隨著這話響起,然後下火辣辣的地方被抹了膏藥,清涼的覺瞬間便蓋住了那種難忍的疼痛。眼睛被溼帕子覆著,便不影響的腦補,覺得此時這一刻的畫在面一定是香豔之極——赤果的,張開的雙,毫無遮掩地打開在一名異的視線之下……即便是名義爲上藥這等神聖之事,仍是破了的廉恥度。
“放開、放開!!”掙扎得不行,眼睛上的溼帕掉了,終於看到讓自己腦子都快要溢的一幕。
的掙扎在陸禹眼裡,就像是隻小狗一樣沒什麼殺傷力,輕輕鬆鬆地就能將制服。只是看纖腰細小胳膊的,擔心不小心折斷了,便放輕了力道,爲完藥後,扯來了擱在一旁的寢爲穿上。
“好了,別哭了,你怎麼還這麼哭?”他將抱在懷裡,脣角含笑,親了親淚汪汪的雙眼。
的雙眼簡直要噴火,眼淚什麼的是生理淚水,被人用那麼可怕的力道扭住手腳疼得快要飆淚了。阿竹恨得想一爪子撓過去,真的手在他肩膀上撓了一下,不過很快發現爲了今晚,丫鬟將的指甲都剪掉了,沒有毫的殺傷力,反而將自己的手弄得生疼。
難得如此大膽的行爲,卻給他撓一般,陸禹抓住的手,發現這隻手手指蔥白,手掌心還有些乎乎的,分外可,不由又帶上了笑容,聲道:“今天累了一天了,歇息吧。等明早再沐浴上一回藥,過幾日便好了。”
阿竹不回自己的手,又擡眼看他,他的長髮披散,先前在牀上廝磨了一頓,髮仍是有些凌,卻不見多汗漬,只有一些綢般的黑髮垂在膛上。玉面上含笑,神溫和,眸也像盪漾了細碎的星,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清冷淡然。
阿竹心臟又是不爭氣的一跳,然後撇開了臉。
他將東西收拾好,再放下帳子,然後上了牀抱著躺下。
阿竹原本以爲接下來該好好地睡覺了,沒想到他將摟到懷裡後,一隻手覆在部上,便聽到他抑的嘆息聲:“你什麼時候才能快點長大呢?”
“……”
的子有些發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著的聲音糯糯的:“既然如此,王爺應該剋制!”別以爲不知道後面抵著部的子是什麼,若不是他先前說不會再,都快要嚇得逃躥了。
背後的男人沉默了下,然後將的子轉了過來。
他親地擁抱著,低首在的頸項啜了一口,聲音沙啞道:“本王今日已經很剋制了,還是你想知道什麼不剋制?嗯?”
“不想!”回答得飛快,雖然從來不信什麼一夜七次郎,但才折騰了一次,速度又快那樣,他似乎抑得很辛苦。現在才十五歲,尚未發育完全,房事過多不好。只是,他已經是個年的男人,.方面已經了,讓他抑顯得有些不近人……
想到這裡,阿竹煩得想打人。
都到這一步了,讓眼睜睜地看著他去臨幸別的人舒緩慾什麼的……除非腦殘了。
脣上微熱,渙散的視線對上他的雙眸,線昏暗,看得不太真切,卻覺得他的眼睛十分明亮。他輕輕地覆在脣上親吻,就像對待珍寶一樣,等怔忡時,突然扣住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呼吸開始困難,開始掙扎起來,結果便是再次被他在了下。
阿竹再次嚇傻了,繃得死,死死地瞪著他,連話都不敢說。剛纔的記憶太過可怕,心裡有影,不敢再輕易嘗試。連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看著他的目滿是驚恐。
陸禹顯然也發現了的異狀,他的很熱,同樣繃著,氣息極爲抑。他盯著被他在下的,目灼熱得要將燒傷。
半晌,他慢慢放鬆了,只是下仍是火熱著,有些苦笑地躺在牀上,將重新擁回了懷裡。他一隻手勒著的腰,一隻手橫在眼睛上,遮住了眼裡的緒。
他沒想到……自己對的剋制力那麼差,爲什麼呢?
“王爺,要不咱們分開來睡,一人一牀被子?”
聽到用微的嗓音提出解決方法時,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了:“不用!”
阿竹沉默了會兒,見他自己要活罪,只能保持沉默。不知道男人所謂的衝是什麼,但距離太近,他上的熱氣撲來,讓也覺得有些熱,直覺這樣很危險,恨不得馬上捲了被子離他遠遠的。
“好了,睡吧,明天還要進宮謝恩呢。”陸禹輕輕的臉道。
不是不想睡,分明是這個男人像發現新玩一樣對手腳……阿竹的僵了會兒,發現他只是攬著自己的腰,沒有再做什麼後,神終於放鬆了,意睡一陣陣地襲來,不過幾秒,便陷了黑甜鄉。
陸禹發現的呼吸變得平緩後,又將往懷裡攬了攬,纖細的子、輕淺的呼吸,都散發著一種甜膩膩的味道,再次勾起他的火熱,不苦笑一聲。以前沒有經歷過,沒有念想,加之養功夫,尚且能清心寡慾,現在開了葷後,會到那等銷魂蝕骨的味道,全然變了。
他的手又沿著圓潤的肩膀往下,手掌罩在小巧的脯前,著那份量,再次嘆氣。
“小丫頭,快點長大吧……”
等長大了,才能好好地放縱一回。
作者有話要說:謝夏葵娜娜扔的手榴彈和地雷,謝謝~~=3=
謝沐雪煙雪兒、零、愚魚、吉茵珂、文刀文刀、墜落星辰、小瑢扔的地雷,謝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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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上章時,已經是早上五點了,嚴重睡眠不足,所以纔想今天一更的,不過誰讓窩是個不堅定的銀,架不住乃們的熱,只好不堅定的二更了,雖然只有三千字,沒啥劇,不過你們腦補就行了。
在此,還是要謝所有支持正版買文的銀,你們能買正版,讓霧的收多一點,能堅持走這條路下去,真的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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