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永並沒有傷到賀的,雖然賀只是用左手握刀,攻擊打了折扣,但東方永的鋼針也沒能穿過賀投出的手裡劍,對他造有效打擊,偶爾一枚鋼針了過去,也被賀隨意躲了開去。
這讓他有些不甘心,明明剛纔郝漠風對付這傢伙的時候,完全是著打的,爲什麼到自己的時候,就需要花這麼多功夫?東方永不得不承認,自己剛纔小看了這日本忍者,他確實如楊雄營長說的那樣,不是個好對付的傢伙。
“阿永,去跟著楊雄大哥,前方的防陣地已經被突破了,可能還有別的埋伏。”郝漠風瞥了一眼前方的戰況,朝著賀的位置走了過去。
他看得很清楚,楊雄已經帶著所有的南方突擊隊殺了進去,徹底摧毀了敵人的第一道防線,但這裡是敵人的大本營,防守絕不會那麼薄弱,郝漠風心中再次升起了之前在武庫時候冒出的不好覺,但他依然說不出是什麼。
自己既然理了其他的忍者,這個賀就逃不了了,東方永已經完了牽制任務,再留在這裡已經起不到作用了。年扛著狼刀,任由刀刃上的鮮滴落,一雙佈滿的眼瞳盯住了面前的敵人:“再來,我給你一個一對一的機會,只要你能殺死我,這把刀還是別的東西,隨便你來置!”
“小崽子,你夠狂!”賀深吸了一口氣,將三日月刃從左手換回到了右手,雖然他的手臂依然有些麻痹,但此時也顧不得了,左手刀法不是自己擅長的,要是用這種半吊子的態度對付郝漠風,恐怕自己在他手下走不了一刀。
東方永著一把鋼針,瞧著郝漠風那邊的眼神有些不爽,但他最終什麼也沒說,朝著前方的戰火紛飛衝了上去,幾次鋼針投擲之下,將裡面的吳司親衛部隊幹掉了許多,賀豈容他這麼逃走,當下朝著東方永的背後丟了兩枚手裡劍,準備將這傢伙留在這裡。
但手裡劍在半空中就被郝漠風一刀砍落在地,年隨即瞥了這傢伙一眼,冷笑道:“怎麼,只會襲人的後背麼?這算什麼本事?!”
“戰場只有功與失敗,只有死活,其他都是廢話,要戰就過來!”賀的臉冷,但他沒有主發起攻擊,他知道郝漠風的力量絕不是自己能夠撼的,能夠拖住這小子一秒也好,自己沒吐息一次,手臂的麻痹就一分。
郝漠風心底暗笑,這傢伙還真以爲別人是白癡不,會任由他恢復力?郝漠風直接衝了過去,一刀對準了這傢伙的脖子。
這次他沒有使用自己命名爲“闢”的一刀流戰,而是施展了老郭教給自己的“崩刀”,這和蕭卓的“崩拳”有共通之,都是尋求力量的極致發揮,同時進行短打,讓敵人難以招架。
賀有了之前和郝漠風手的經驗,哪裡願意和年正面撼,他看準了郝漠風出招的空隙,直接一刀如毒蛇一般,朝著年的雙手之間了過去,準備穿郝漠風的,但年卻忽然豎起了手中的獵刀,用刀柄朝著三日月刃的刀背重重捶打了一下。
虎口再次遭到了重擊,賀的臉一變,他看到自己的這一刀被郝漠風一擊之後改變了位置,已經無法取得預期的戰果,當下深吸了一口氣,也翻轉了手腕,將刀鋒橫了過來,朝著郝漠風的口劈砍了過去,年手中的獵刀下揮,將這一刀格擋住了。
“看來你比其他的忍者強一些,不是隻會劈砍和刺,但刀法依然生!弱無力!”郝漠風毫不客氣地嘲弄著這傢伙,隨即微微收回了手臂,大喝一聲之下,整個人如獵豹一般竄了出去,朝著賀的周圍繞起了圈子,一瞬之間,他就閃到了這傢伙的背後,一招關平獻印平推了出去。
招數雖然樸實無華,但上面卻帶著郝漠風的息,以及剛猛的外力,剛並用之下,刀鋒還沒有及對方的,這一刀帶起的風浪已經將賀後背的服得四下抖起來。
百忙之中,賀朝前竄了一步,回過子將三日月刃擋在了前,勉強格擋住了郝漠風的這一刀,但年運在刀刃上的息,卻毫不客氣地衝了賀的,讓他的驟然一僵,無法彈。
郝漠風將刀刃上,直接在賀的脖子上切了一個口子,但這傢伙在最後關頭扭了一下脖子,避開了管和大脈的破損,朝後踉蹌了兩步之後,賀的一雙眼睛徹底通紅了起來。
他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這是賀出道幾十年來第一次有這種覺,以前不管遇到怎樣的敵人,即使比自己強,賀總有辦法將其暗殺,但眼前這個年不同,賀準地覺得到,這個年輕人的上不僅完全被殺氣籠罩,他的孔之中似乎還有一的氣勢滲而出,那是華夏的古武,一種做息的東西。
之前賀還不確定,但郝漠風將息打他的之後,賀就徹底斷定了這東西,就是那些組織裡的高手極爲忌憚的息。日本的忍講究的是出其不意,說白了就是一個快字和一個準字,他們出手快準狠懼備,但唯獨缺了最關鍵的力量。當然,忍者們也鍛鍊力量,但卻沒有息這樣增加力道的修煉技巧,面對有這門功夫的敵人,他們的招數都會大打折扣。
“沒有力量的招數,你再攻擊多次也沒用。”郝漠風對這場戰鬥已經到厭倦了,自己要實驗的刀法也已經施展過,他不想再和這傢伙拖延時間,當下腳步一錯,踏起了鬼叔的鬼影迷蹤步法,再次閃到了賀的背後,一拳朝著這傢伙的後背印了過去。
聽到了後背的勁風,賀如先前一般回過子出刀抵擋,但郝漠風這次施展的是拳腳功夫,在賀出刀的時候,年依舊一拳打出,只是稍微震了一下手肘,拳頭便在對方的刀之中穿了過去,沒有到毫損傷,至於他的另一隻手,則是將狼刀架在了三日月刃收回的位置,將其死死鎖住了。
年的這一拳直接落在了賀的口,由於出手抵擋了郝漠風的攻擊,賀這次沒來得及朝前竄,沒有躲開郝漠風的這一拳,在強大的力量以及息的衝擊之下,他當即吐出了一口鮮。
賀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直接翻轉了過來,全都似乎喪失了力量,而郝漠風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趁著這傢伙沒有了力量,朝著他毫不客氣地斬出了一刀。
這次賀雖然依舊架起了三日月刃抵擋,但他的手上卻完全沒有了力量,郝漠風的刀刃在對方的刀鋒上面一撞,直接將賀的武撞開到了一邊,隨即在賀絕的神中,年的這一刀切開了他的管。
“勝負已分。”郝漠風對付起這傢伙覺比對付之前的侍要輕鬆一些,因爲侍那傢伙的速度雖然沒有眼前的這個人快,力量卻比他大得多,他是能夠空手拗彎鋼條的人,而眼前這傢伙雖然法迅速,但卻還不如自己。
在力量和速度都於劣勢的況下,自己取勝是必然的,郝漠風看著賀倒在地上,一雙眼睛慢慢失去神采的樣子,心底閃過了一陣暢快,隨即他彎下腰,拾起了這傢伙佩戴的這把刀刃。
“能夠擋住我的狼刀,這把刀看來也是一件寶,死人是不需要寶的,很憾,它歸我了。”年毫不客氣地將三日月刃在腰間一,將其作爲了自己的戰利品,隨即重新收起了狼刀,從地上拾起了自己之前放著的機槍。
他也朝著敵人的防線衝了過去,但還沒等郝漠風進防線和楊雄東方永他們會合,前方的大樓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轟鳴聲,一發榴彈炮彈落在了上面,瞬間炸垮了這一棟樓,郝漠風一邊躲避著飛石,一邊走到了楊雄的邊,彎下子開始擊:“況怎麼樣了,楊雄大哥?”
“敵人還有一條防線,看來是把箱底的東西都掏出來了,手雷就像不要錢一樣地丟過來,我們這邊有了些損失。”楊雄的臉並不好看,他在撕開了第一條防線之後,很快便肅清了這裡的敵人,但第二道防線的火力配置明顯更強,而且看這架勢,吳司的人是下了本了,一點保留實力的想法都沒有,一時之間難以突破。
年沉了片刻忽然朝著後的緬甸戰士們一招手:“把咱們的手雷給我端過來兩箱子!”
“是!”一名掌管這些的緬甸士兵們將手雷搬了過來,放在郝漠風的邊,年隨即冷笑著拿起了一顆手雷,隨手拉開了環:“讓你們見識見識。”
說著,他將手雷像丟連珠炮一般朝著前方的敵人丟了出去,楊雄瞪大了眼睛,他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使用手雷,但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這傢伙丟出的每一個手雷都沒有落在空,一顆手雷落下,必然炸死幾名敵人。
在丟完了兩箱子手雷之後,前方的敵人已經被滅了一半還多。郝漠風聳了聳肩,剛打算說些什麼,卻只看到周圍的人都在像看著怪一樣看著自己,此刻楊雄等人的心底,只有兩個字冒出:“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