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封鎖這方面的消息就說明教皇的短命也是個‘重要報’,但可能與咱們關注的問題無關,”我和珊多拉球對視一眼,隨後轉向首領,“這麼說的話,連樹靈中的一般人都不知道教皇短命的況?”
“我剛纔就聽到了,你們把靈分樹靈和白靈、高靈三種?真奇怪,這麼區分沒什麼意義,他們生活在一起,統早就混合了,”首領咂咂,“確實,靈平民雖然也是長壽種,但他們照樣沒資格接這些,因爲兩個教皇是從被‘神格化’的羣中產生的,每年都會有很多靈嬰兒被選聖徒序列,在他們進教會的時候就被神格化了,從此和凡人世界再無瓜葛,連他們的父母都不能見面,教皇就從這些嬰兒中選取,而平民沒人知道這個過程。”
我豎起兩手指:“最後兩個問題,第一個:既然你們知道這麼重大的報,爲什麼從來沒想著公佈出去?既然教會把這個問題看的很,那你們把消息公佈出去肯定會引起大吧,你們不是看教會不順眼麼?”
“因爲沒有意義,有關教會高層的猜測數不勝數,雖然教會的統治很穩固,但有關它的小道消息也從來沒過,如果你們去南方城邦看看就知道了,那裡甚至有人傳說教皇只能活十年,”首領無奈地搖搖頭,“教會不在乎這個,老百姓則只會把這種消息當茶餘飯後的閒談,教皇很短命?這對世界有影響麼?對莊稼的收有影響麼?沒有,所以沒人在乎。”
這個世界的教會僅僅關注“技封存”這一件事,這種“單純”導致他們不怕這些針對教皇本人的流言蜚語,雖然他們自己不會主公佈,但同樣不擔心別人妄加猜測,這倒是有趣。
“好吧,這個問題看來不重要,那第二個,”我好奇地看著首領,“既然你猜到教會封存科技是爲了避免人類作死導致末日,那爲什麼你和你的手下還在興致地復興技呢?你不擔心自己也會‘作死’一下麼?”
“有些事……不能逃避,”首領臉上那種平淡中帶著點黯然的表一掃而,此刻竟然換了滿滿的狂熱,“或許教會真的想保護這個世界,但他們頑固又愚蠢,而且膽小如鼠!那些靈活得太久反而太過怕死,都忘了爲有智之靈最重要的是什麼,他們一味地把技冰封起來,一味地逃避,這本解決不了問題!災難或許不會被人類召來,但它自己找上門的時候怎麼辦?技和知識本就是凡人僅有的武,教會卻因爲擔心武太過鋒利而把它給封存了!那等到災難找上門的時候我們連反抗餘地都沒有!技復興派就是爲了給世上的人類打造這份武,凡人不應該這麼逃避下去,我們得想辦法解決問題才行!”
珊多拉球突然更加明亮起來,王陛下似乎非常高興:“哦呀,說的不錯——作爲一個所知有限的人類,你有這覺悟真是不錯,我很欣賞你,嗯,我老公應該也這麼看。”
“你們……願意幫我們復興科技麼?”
“很憾,恐怕暫時不行。”
首領一下子懵了:“爲什麼?!”
我和珊多拉對視一下,很嚴肅地看著首領:“因爲你們要面對的‘威脅’恐怕還真不是那點古代科技就能對付得了的。失落神教確實太過保守,但在不確定他們努力避免的‘災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之前,我們得多調查調查。”
首領的志向高遠,人也不錯,但明顯沒接過更廣闊的世界所以不知道真正的險惡,而我和珊多拉知道的多一些,所以更清楚此刻需要小心行事:
考慮到當年樹靈的逃亡經歷,很容易推測出威脅這個世界的可能是深淵,也可能是墮落使徒的艦隊!如果是後者還好說,現在墮落使徒基本上已經被解決了,剩下的也是深淵希靈的部隊,可以通,但假如是深淵……我們手頭可只有一艘帝國上將號!
通過信息溢出(即某些特定頻率的通訊)就能追蹤而來,這怎麼看都像是深淵染的方式吶。
(推薦一本書,《瘋巫妖的實驗日誌》,雖然還不是很但質量不錯,創意很新的地下城故事,拋棄了打怪升級這樣的爛俗路線,很歡樂,很反常規,重點是腦比較大,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