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汐是一個寬泛的說法,很多現象都可以這麼。我們首先要知道希靈使徒的“信息大一統”理論,知道萬事萬皆信息的概念,然後就很容易理解什麼是資訊汐了。在虛空中,資訊汐就是那些起伏劇烈而且範圍較大的信息漲落,虛空爲零,那麼任何信息一經出現就是“非零”(這也是爲什麼萬皆低於虛空),這種非零信息的劇烈盪即是資訊汐,創世紀、世界末日、大規模的秩序場創建或者崩潰,以及正在蒸發中的世界殘片,以上種種現象都可以這麼歸爲一類。
我們現在正位於毀滅浪的邊緣,所以面對的自然是最後一種況:有一個特大號而且正在“蒸發”中的世界碎片出現在艦隊的預警雷達中,而且目測它就要撞過來了。
“譁,真沒想到咱們發現的第一塊宇宙殘骸竟然是用這麼高調的方式登場的,”我和珊多拉第一時間傳送回帝國上將號的指令大廳,看著中央全息投影上顯示出的世界碎片規模,我頓時驚歎出聲,“……幾乎是一個恆星系大小啊,而且是質富集帶,裡面興許有天,咱們是躲開還是……”
“撞上去吧,”珊多拉很愉快地做了決定,“艦隊防護力很強,這麼大規模的聯合護盾頂著,區區世界碎片撞過來本不問題。正好趁這個機會近距離研究一下,或許能知道毀滅浪的本是什麼東西。塔維爾,讓你的團隊準備好。各種設備上線,咱們準備搞科研了。”
冰斯這時候正好從傳送門裡掉出來(也不知道是以什麼狀態往這邊傳送的,反正是從半空掉下來了)。聽到珊多拉的話一下子就蹦起來了:“臥槽,你們的科研神真尼瑪瘋狂!”
“希靈特,希靈特,”我只能著額頭冷汗跟冰斯呵呵傻笑,“話說你也來了啊?”
“廢話,妾怎麼著也是高級領導幹部,”冰斯一。“後面還好幾個人呢,都來參觀這次撞上的世界碎片長什麼樣,林雪說這次規模大。而且很有看頭。”
冰斯的臉皮還是那麼不可思議,這個整天在生態區和艦城市裡閒晃遊,至今已經十天沒來站過崗的傢伙竟然可以當著我和珊多拉的面說出“高級領導幹部”六個字。不過我對這個流氓也算適應了,左耳進右耳出就當沒聽見。有效控制腎上腺素分泌。而冰斯話音落下的同時。幾個傳送門也在軍平臺上展開,淺淺和姐姐們紛紛從傳送門裡鑽出來,最後還有神族條子五人組中的剩下四個……這是幾天來悶壞了的閒人們終於找著事幹了對吧?
“終於有好玩的啦!終於有好玩的啦!”淺淺跟繮似的繞著我竄了兩圈,最後呼地掛在我胳膊上,“這些天真是無聊死了,阿俊你整天來這裡悶著也不陪陪人家……”
這些天淺淺也確實是悶壞了,我對此理解的。皇家艦隊離開帝國區已經整整十天,這期間連一次停靠都沒有。我們走的是虛空中最荒涼的路段,出發至今只遇上一個發育不良的混沌宇宙。而且還是個已經演化至黃昏階段的無趣世界,用小烏的話講就是“連拖回去當巢都嫌窄”。這十天裡帝國艦隊的基本活就是一邊走一邊佈設前哨開拓站,偶爾減速投放一些探測,然後所有專家學者對著探測傳回來的噪波發半個鐘頭呆,接著繼續趕路。你說這能不閒出病來麼。
淺淺這樣的只能純粹湊熱鬧,但其他人還是要幹正事的。塔維爾的質量投影之一就站在軍平臺上,這是一次集科研和探險爲一的任務,所以塔維爾作爲首席科學家也要站在這裡充當顧問。再次校對了各個預警雷達傳來的信號,自信十足地彙報:“已經確認航向,本艦隊將和世界碎片正面撞,預計撞擊時間在十分鐘後。這是一次令人期待的研究機會,很謝陛下此刻的英明決斷。”
珊多拉微微一笑:“我也相當期待。”
只有冰斯還在旁邊碎碎念:“媽蛋,你們這研究風格億萬年都沒變,現在下船來得及麼?”
“你要還能趕上大部隊,現在跳下去也無妨,”我拍拍這個流氓(話說已經是朋友了,繼續這麼形容是不是有點不好?)的肩膀,隨後擡頭看著大投影上的倒計時,“讓小烏去秩序場外面看著,或許能追蹤到世界碎片是從什麼‘方向’來的。”
小烏正趴在旁邊欄桿上長脖子使勁往外看呢,這姑娘保有野禽的習,本就是個喜歡到飛不願意被悶在籠子裡的格,現在聽說有個“新鮮好玩的大玩意兒”即將出現,早就躍躍試,聽到我的話自然立刻興起來。只聽到“嘎”的一聲,這隻鳥就要竄出去,不過我在最後一刻摁住了的腦袋:“先別忙,去工程院,把你那‘鎧甲’穿上。”
我說的鎧甲就小烏那外掛裝備,在這隻傻鳥把自己的散治好之前,一外接雷達還是很有必要的,可以扛著好幾個工作站去秩序場外面航拍這次空前壯觀的撞車鏡頭。
小烏不不願地“嘎”了一聲,但可以“飛出去玩”的興還是過心頭那點不高興,對我點點頭,隨後眨眼間便消失在軍平臺上。
幾分鐘後,帝國上將號橫通臂末端的一個護衛艦彈通道打開了,渾披掛超級裝備,看著像個科魔混合最終boss的小烏帶著一溜紫從彈通道里竄了出去。這姑娘還真把自己當飛船那麼發的,衝出彈通道的時候還專門在尾後面弄出一溜焰來。假裝飛船燈留下的殘影。樂觀估計這隻鳥的認知障礙這輩子是治不好了,已經突破生和非生的界限,現在以爲自己是條船……
而在小烏離開秩序場之後不到一分鐘。艦載廣播便發出了撞擊前最後的警示:“注意,確認大規模資訊接本艦隊秩序場,融合衝擊流程已經開始,全員做好抗衝擊準備。”
一蓬璀璨的輝最先從秩序場前端發出來。
世界碎片和正常的空間殘片不一樣,它不是單純的質或者能量聚團。對一個規模夠大,而且還沒有完全蒸發乾淨的世界碎片而言,它的結構是這樣的:其核心是茍延殘的正常區域。某個宇宙的殘餘能量和質在一小塊安定區中暫時維持著穩定;再往外是盪不安的過渡區,已經崩潰的法則和正在劇烈變的質、能量、空間糾纏在一起,形一道包圍碎片的混風暴;最外層則是“蒸發層”。破滅之後的宇宙在虛空中被高速同化,就好像常溫下飛快升華的乾冰一樣急劇消失,不過我們還是習慣把這一過程做“蒸發”。這個“蒸發層”已經不再備任何穩固的信息結構,它不是質。也不是能量。有時候連混沌都稱不上,它只是一大團毫無意義的信息,似花非花,似影非影這團信息是非零向零跌落的瞬時中間態,它無法進秩序場。
目前正在秩序場前端發的璀璨芒就是蒸發層引起的,世界碎片撞擊在秩序場上,蒸發層和秩序場的數學環境產生劇烈對衝,由此產生輝煌的視覺效果。不過這視覺效果主要還是秩序場本的應激反應所產生。蒸發層本在秩序場其實是眼看不見的,那團芒可以說是證明它存在過的最後一星燭火了。
“雖然你們的研究方式很瘋狂。但這確實壯觀。”冰斯手搭涼棚看著全息投影上的景象。現在那片燦爛的幕正在迅速鋪展開,這種迎面襲來的覺著實驚心魄。秩序場是一個卵形的巨大空間,就好像漂浮在虛空中的橢圓泡泡一般,而現在這個橢圓泡泡的前部正在盪漾起一圈圈的彩花紋,無可名狀的彩沿著秩序場邊際迅速蔓延過來,就如同整個艦隊正在墜向一個無比巨大的彩漩渦般。而這樣的景象並沒有持續太久,世界碎片和秩序場接之後蒸發層很快就會被消耗乾淨,僅僅幾分鐘之後,一些虛影般的東西便浮現在我們眼前。
它們看上去像是巨大的隕石,但結構和形狀明顯比隕石複雜,這些不斷涌來的幻影小的只有百十米,大的卻有數公里甚至百公里之巨,它們在秩序場中憑空出現,迎著艦隊的方向撲面而來,很快我就看出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了:它們其實是被炸碎的星碎塊。
某顆行星在世界末日的餘波下四分五裂,變了一大片新生的隕石羣,而這片隕石羣還未來得及經歲月打磨便已經被信息錯的洪流所吞噬,現在它們已經失去實,變得如同幻影一樣,這幻影記錄著某個世界最後一刻的樣貌但它們仍然僅僅是幻影。
“來點刺激的?”珊多拉突然想起什麼,對我出一個惡作劇的笑容,隨後對下面的指令席下令,“不要過濾這些幻影,讓它們直接撞過來。”
於是下一秒我就知道珊多拉口中“來點刺激的”是什麼意思了,那鋪天蓋地的太空巨石果真毫無阻礙地撞上了帝國艦隊!儘管它們終究沒有實,因而無法對艦隊造任何損傷,但這些虛幻的影子卻直接穿飛船的護盾和裝甲,毫無阻礙地橫掃過來。它們穿過了飛船,自然也穿過我們每一個人的好吧,這一幕可真帶勁,我覺自己就好像正在亞速衝向柯伊伯帶,而且剎車失靈拐彎失敗,一條直線撞穿了數百顆小行星!
短時間,帝國上將號的指令大廳中被巨大的幻影隕石橫掃了一遍又一遍,我們邊到都是飛速掠過的影子巨石,剛纔離得很遠所以沒看出來,原來它們是這麼集的麼?
不過這東西也僅僅是看起來壯觀罷了,在場諸位都是槍林彈雨訓練出來的。一個個神經堅固的近乎鋼筋鐵打,區區視覺上的衝擊力只能給我們解解悶。珊多拉當然也知道這個,只是想讓這次輝煌撞擊掃清一下這將近半個月來積累下來的沉悶氣氛。事實證明這簡單暴的調節氣氛方法還有效冰斯掄著流星錘虎虎生風地作勢準備撲向珊多拉:“你神經病啊!嚇唬人很好玩是吧!”
其實這流氓臉上一點被嚇到的表都沒有,這靜只是證明自己已經恢復活力而已。
漢子藥吃多了,覺自己猛!猛!噠!
差不多就這個意思。
不過等這些幻影飄過去之後就不能繼續這麼玩了,因爲這次撞擊已經進中段,世界碎片的核心部分正在接帝國艦隊的秩序場。
核心部分是仍然保持著正常規律的時空,那裡有大量的天碎塊和狂的初始能量,而且宇宙末日一瞬間的巨大力量往往會有部分被束縛在這一區域它們纔是撞擊過程真正危險的部分。很多界文明在虛空中探險時都把“遭遇世界碎片”視作最大險,主要原因就是他們有可能和這些太初能量相撞。不過帝國艦隊的聯合護盾連世界末日都不懼,自然也不怕這種程度的撞擊。珊多拉下令增強了護盾讀數,並命令各戰艦自主判斷,掃清那些撞向他們的天碎塊或者能量團,而塔維爾的專家組則盯著各種應裝置。準備分析這次撞擊。
冰斯盯著全息投影上的景象。突然低聲說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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