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黃老鬼元氣滿滿地起了牀,看他神清氣爽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昨晚在小妾上“耕耘”到大半夜,有種老夫聊發年狂、越活越年輕的味道。
印證一句話:心好,神也好,看什麼都順眼。
洗刷完了,坐下吃著早飯,周衝悄無聲息地站在周老鬼後:“堅爺。”
“都安排好了沒有?”黃老鬼一邊吃著蒸餅,一邊問道。
普通百姓一日二餐,只有午餐和晚飯,黃老鬼生財有道,習慣每天吃三餐。
“都安排好了,姓鄭的一出攤,他們就會購買,剩下的,就聽堅爺安排。”
周衝挑了幾個能鬧騰的手下,家屬也叮囑好,就等鄭鵬圈套。
“行了,一會我帶人去市集巡邏,你見機行事。”黃老鬼面帶微笑地說。
一想到鄭鵬落到自己手裡,乖乖把方吐出,黃老鬼的心裡樂開了花,他派人估算過滷的利潤,就是材料再貴,一年賺幾百貫不是問題,這還是在小小的貴鄉縣,要是把規模再擴大呢?
是想想都心花怒放。
周衝應了一聲,然後悄悄從後門走了。
用過早飯,黃老鬼先到衙門點卯(報到的意思),估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自己的兩個心腹手下張橫和李山,慢慢向市集的方向巡邏。
“堅爺,今兒有什麼喜?”張橫有些討好地對黃老鬼說。
一般的,黃老鬼捕頭,心腹手下都他堅爺,原因很簡單,黃老鬼喜歡這個稱號。
“哦,有嗎?”黃老鬼假裝不經意地說。
“有”李山馬上附和道:“堅爺一大早紅滿面,這可是大富大貴之相。”
眼晴是心靈的窗戶,臉是心的晴雨表,黃老鬼的心大好,好心好像要從臉上的皺褶溢出來一樣,旁邊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大富大貴”四個字一下子擊中黃老鬼的“G點”,聞言用力拍了一下李山的肩膀:“你這個田舍奴會說話,那比翠月樓的姑娘還有,行,爺今兒心好,午飯迎賓樓,晚上翠月樓,我看帳。”
只要把方拿到手,就等於有了一座金礦,這點花銷簡直就是九牛一,一會要用到二人,先許點甜頭。
張橫和李山聞言大喜,又是一堆討好的話,然後連連表忠心。
還沒到市集,遠遠就看到市集門口圍了一大圈人,約聽到有人搶著要的聲音,不人把錢舉在手裡,好像爭著往前送。
李山看到,有些羨慕地說:“整個市集,就這滷攤的買賣最紅火,那家傳的滷,雖說是豬下水做的,可是做得很好吃,弄半斤下酒,那滋味...嘖嘖。”
“是好吃,我家那敗家的婆娘天天去買,二十文一斤啊,說首飾不打也要買,那個攤主要發財啦”說話間,李山忍不住用舌頭了一下脣:“堅爺,要不,小的買二斤,咱三個就著滷好好喝一盅?”
“不用了,現在當值,要縣令知道可得挨板子,以後機會多的是,想吃多有多。”黃老鬼一語雙關地說。
明知滷有問題,傻的才這個時候吃呢。
滷越好賣,自己就賺得越多,要是以前,看到有人生意這麼好,黃老鬼第一時間想的就是怎麼敲竹竿,現在不同,看著滷攤生意興旺心裡高興。
要是發展順利的話,這滷很快就姓“黃”了。
黃老鬼說一聲累了,便領著兩個手下往旁邊的胡餅店一坐,一碗茶就著一個胡餅,算是一邊休息一邊聊。
早上心好,胃口也好,黃老鬼一點也不,現在坐在這裡,就是等有人吃了下過藥的滷出事,自己可以第一時間把鄭鵬主僕抓了。
就怕看到出事,鄭鵬主僕害怕潛逃,自己就竹籃打水一場空。
突然間,黃老鬼輕輕把手裡的茶杯放下,角出一不易察覺的冷笑。
別看黃老鬼上了年紀,可他的視力比很多年輕人還要好,剛剛他清楚看到,一個二胖的人買了一包滷,鑽出人羣后,馬上和幾個友人分食。
二胖是周衝的手下,也這是這次搶方的一個棋子,鄭鵬的滷太好賣,黃老鬼還怕他們搶不到呢。
總不能滷都沒買到,然後捂著肚子說滷有問題吧?
二胖買到滷後,手忙腳把包滷的蕉葉打開,也不等人招呼,用手一下子抓了一把放到裡,大口地嚼了起來,約覺到橫飛的景。
這貨,還真能吃,黃老鬼看到他吃的樣子,嚨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黃老鬼的手暗暗按著刀柄,心裡暗著:吃吧,多吃點,到時靜弄得大一點,把事鬧大一點,自己也好下手。
幾個人不停地吃,越吃越歡,特別是二胖,把切好的滷一把一把往裡塞,別提多過癮,一會兒的功夫,一大包滷就讓幾個人分食了。
尼瑪,自己臺詞都準備好了,這幾個傢伙怎麼還不躺下?
就在黃老鬼疑間,又有一個手下搶購了一包,二胖等人吹呼一聲,又一擁而上搶吃。
黃老鬼的老臉了,額上的青筋都出來了:這些廢,記著吃,忘了自己來幹什麼的?
咦,不對,就是再喜歡吃,有事也得躺下啊,現場除了周衝的那幾個手下,還有不百姓也當場吃,可他們也不見倒下。
難道,那些藥是假的?
眼看圍觀的人逐漸減,黃老鬼的臉也越來越沉,握著刀柄的手都冒汗了。
張橫和李山沒有察覺上司的異樣,兩人正小聲說起城北一個風流小寡婦的事,說的口沫橫飛,聽的津津有味。
“你們先坐著,我去一下茅房。”看到周衝從店面走去,黃老鬼隨口說了聲,然後起出了胡餅店。
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不等周衝開口,黃老鬼暴跳如雷地說:“怎麼回事,這麼久一點靜也沒有。”
自己帶著手下到這裡,就等著抓人了,可遲遲沒有靜,黃老鬼等得快要沒耐了。
“堅爺,這事有點蹊蹺”周衝馬上說:“姓鄭的沒有拿豬下水做滷。”
“什麼?沒用我們的豬下水?他賣什麼?”黃老鬼楞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問道。
“豬。”
說完,周衝馬上補充道:“也不知是不是姓鄭的小子發現不妥,他沒有用我們送去的豬下水,而是用豬做了滷,小的不知下一步怎麼辦,還請堅爺吩咐。”
滷沒有問題,還要不要倒下?
黃老鬼一下子驚呆了,他一直想著滷是用豬下水做的,心裡也認爲只有豬下水才能做滷,所以讓人把豬下水都搶下囤起來,可萬萬沒想到,鄭鵬用豬也能做滷。
一時間黃老鬼心裡又驚又喜又恨,臉也不停變換。
驚的是滷的方比自己想像中更強大;
喜的是方拿到手後,自己能賺得更多;
恨的是鄭鵬戲弄了自己,今天不僅白高興,還白忙乎了。
看到一旁等候吩咐的周衝,黃老鬼想了想,揮揮手說:“撤,晚點再從長計議。”
現在沒有證據,也沒有對付鄭鵬的把握,總不能指鹿爲馬,要是讓二胖那些傢伙假裝吃滷不適鬧事,公堂上讓郎中一把脈就餡,到時一用刑,估計二胖那吃貨抗不了一刻鐘就招了。
貴鄉縣雖說是小縣,可是出了郭尚書這種人,一直備關注,誰也不敢在郭尚書的老家胡作非爲,要知道郭尚書雖說被斬,可全天下都知是錯殺,他的關係和人脈還在,有事很容易傳到上面的人耳中。
這也是黃老鬼暗中扶持黃老虎和周衝的原因,免得拖累自己,必要時還可以棄車保帥。
周衝等人撤了不久,鄭鵬滷攤前的食客慢慢散去:都賣了。
黃老鬼沉著臉,大步向鄭鵬走去。
不弄清怎麼回事,怎麼也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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