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的病怎麼樣了?”
李木生甩開心中那些雜念,問起病人況。
秦雅琪哽咽著搖了搖頭,看向病床的父親∶“況不太好,醫院的大夫說是肝衰竭,需要全換才能治愈,不過這種手難度極大,就算全國也沒幾個人能做的了!”
“我也是實在沒辦法,只好給你打電話試試了!”
了解到況后李木生釋然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有我在,叔叔不會有事的!”
他輕輕拍了拍秦雅琪的肩膀沖笑了笑。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只是一句話而已,可秦雅琪此刻卻覺得倍有安全。
那種覺就好像天塌下來都有面前這個男人頂著,就好像既然李木生這麼說了,就一定會沒事。
也說不出為什麼,總之就是對李木生有說不出的信任!
李木生也不廢話,他走到病床前通過把脈的方式替秦父檢查起來。
況和秦雅琪說的一樣,秦父是肝衰竭,這種況的確比較嚴重。
其實這種病在現代醫學上算不上不治之癥,這病是可以治的,只不過由于手難度太高,沒幾個人能治的了,再加上高昂的手費用,所以才了一種近乎絕癥般的病。
不過既然李木生過來,那就沒事了。
畢竟他的醫可是比那些所謂的教授專家可厲害多了!
“怎麼樣木生,你能做這種手救我爸麼?”
后傳來秦雅琪張的聲音。
李木生搖頭笑了笑,道∶“不用做手,我給你爸做個針灸,保管他七天之就能下床走路!”
聽到這話秦雅琪母瞬間激起來。
“小李啊,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秦母道。
“放心吧阿姨,我說可以就一定可以!”李木生輕輕拍了拍秦母的手安道。
見他這般確定,母二人就像見到希曙似的,興之無以言表。
李木生也不廢話,直接拿出針包準備用針灸給秦父治病。
他剛準備落針,這時只見病房來了個巡房大夫。
“喂,你干嘛的?”
大夫一進來,看到李木生正準備用針扎病人趕呵斥道。
“徐醫生,這位是我閨請過來的大夫,他是來救我們家老頭子的!”秦母趕上前解釋道。
“胡鬧,病人的病可是疑難雜癥,就算放眼全國也沒幾個人能治的了,更何況治療這種病需要做全換的手,靠中醫針灸能有什麼用,你們這不是胡鬧麼?”
徐醫生知道后立馬板著張臉呵斥起來。
“小李啊,這……”
秦母一下有點昏頭了。
李木生是閨來的,閨肯定不會害自己老爸,可徐醫生又是專業的醫生。
現在一個說能救一個說不能救,這到底該聽誰的呢?
“你是干什麼的,有醫師執照麼?”
這時,徐醫生指著李木生質問道。
“沒有!”李木生搖頭。
“沒有你也敢隨便給病人治病,這萬一要治出個什麼病怎麼辦,后果誰來承擔?”
徐醫生越說越生氣,緒無比激。
李木生也不是不能理解這個醫生,畢竟這是在醫院里,萬一病人出了事,醫院方怕病人鬧事,肯定會極力阻止其他人對病人進行治療。
不過李木生自己有把握能治好秦父的病。
如果就因為不信任他就不讓他給秦父治,那才真正的影響病人生命安全了!
“徐醫生,就通融下吧,我可以救秦叔叔,要是再不對他及時救治,秦叔叔就真要不住了!”李木生一本正經道。
“你說可以救就可以救麼?萬一病人被你治出個什麼病,這后果誰來承擔?”徐醫生質問。
“有任何問題,到時候我李木生自己擔責!”李木生道。
“徐醫生,我也相信木生,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的!”
一旁的秦雅琪也對他表示極度信任。
見這兩人一個真敢治一個真敢信,徐醫生好像很氣憤似的。
“不行,不管你們怎麼說,總之病人歸我們醫院管,除了我們院方指派的醫院,不能有其他人隨便給病人治!”
“病人家屬,你們要想讓這個來路不明連個醫師執照都沒有的人給病人治病的話,
你們就辦理出院手續把病人帶走,只要病人不住在我們醫院了,你們請誰給他治都行!”
徐醫生態度堅定,甚至說出了要讓秦雅琪母把秦父帶走的話。
聽到這李木生火氣也瞬間上來了。
先前對這人客氣,那是他覺得,在別人家醫院干預病人治病確實不太好,所以他才一再客氣。
可沒想到這徐醫生也太負責任了,生怕病人被治出個病似的,竟然讓秦雅琪母給秦父辦理出院手續到外面去治。
這還是人說的話麼?
“徐醫生,你也是醫生,你應該很清楚病人現在的況,如果再得不到及時救治的話,病人最多還能再撐五個小時,你難道就這麼忍心看著病人死?”
李木生微瞇著眼,語氣低沉質問道。
“那我不管,總之我們遠方現在已經盡到最大努力了,就算真救不回病人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你要是隨便給病人治,回頭再出什麼事牽扯到我們醫院,我們找誰說理去?”
不管李木生怎麼說,這徐醫生始終就是油鹽不進。
這可把李木生氣的打人的心都有了,一旁的秦雅琪母也是急的不行。
就在這邊僵持起來時,只見病房房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老年人走了進來。
這人一白大褂,可見是醫院的人,帶著一副老花鏡看上去倒是有派頭。
“小徐,這病房在干嘛呢,怎麼吵吵鬧鬧的,我在外面都聽到了!”
白大褂一進來就略帶著生氣的語氣向徐醫生質問道。
“是他?”
李木生震驚,一眼就認出這人。
這不是他上次在麗泉大酒店救人時,當時跟在那家病人邊的胡醫師麼?
“胡主任,這家病人不知道從哪兒請來了個民間大夫,說什麼能救病人非要給病人治病,我這正在阻止他們呢!”
徐醫生趕解釋道,說話時態度那一個謙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