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郭通雄又不高興起來,對強怒道:“別人都踩到頭上了,不能站著等捱打啊,降價,把價錢降下去,就是賠錢,也不能讓它搶了風頭。”
商場如戰場,有時候錢可以不賺,但勢不能弱。
太過份了,都是同行是冤家,搶生意不說,把買賣開在自己店鋪的旁邊,不僅僅是挑釁,簡直就是騎在頭上拉屎,欺人太甚,當日鄭鵬那麼爽快同意拆夥,在賠償方面也沒有那麼多要求?,郭通雄當時就覺得這件事不會這樣簡單,現在真是靈驗了。
好在以前的資源和人脈都在自己手裡,就是長安的十八味香滷鋪不賺錢,甚至賠錢,只要能打白玉豬香滷,郭通雄也認了。
強苦笑地說:“回東家的話,小的一看勢頭不對,也不想他們一開就太囂張,擅自作了主拉客,先是買二斤送一斤,然後是買一斤送一斤,可那些客人就是認準隔壁的白玉豬正宗滷,即使他們的滷賣三十文一斤,也不肯降價。”
什麼?別人賣三十文一斤?降價也沒用?
郭通雄一時間無語了,長安價稍貴,滷能賣十五文錢一斤,就是不降價,新出的滷的價錢也是十八味香滷的兩倍之高,降一半價,價錢變四倍,便宜那麼多還沒用,十八味香滷就這麼差嗎?
“白玉豬?什麼豬來的?怎麼某沒聽過的,是新品種嗎?”郭通雄一臉疑地問道。
郭通雄還沒上位,就幫忙打理滷買賣,上位後很多事親力親爲,自問對豬很瞭解,可在腦中想了又想,怎麼也想不出有白玉豬這個品種。
看到東家有些不解,強小聲解釋道:“東家可能太忙,沒有留意,昨日冠軍候在府中大擺燒尾宴,邀請了大批貴族和員赴宴慶祝,主菜就是用白玉豬的來烹飪,就是皇上和貴妃娘娘也說好,那些客人一看到推出白玉豬制的滷,一個個像不要錢一樣搶。”
郭通雄自從金屋藏後,打著跟太子搞好關係的幌子,很理事,天天在私宅吃喝玩樂,發生這麼大的事,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以前買賣做得太順利,都沒有一點優患意識。
“鄭鵬,又是鄭鵬,什麼事都不了他”郭通雄氣得跺跺腳,揮揮手說:“走,看看去。”
郭通雄急急忙忙趕到位於東市的店鋪,快趕到時,遠遠看去,眼前頓時一亮,很快放慢腳步,人也自信起來:掛著十八味香滷的店鋪前,有幾個人正在購買滷,而一旁掛著白玉豬正宗滷的店前,一個人也沒有。
“看清楚一點,沒你說得那麼慘,我們十八味香滷畢竟也是打響名堂的,說不定對手是請了很多托子,假裝生意很好的樣子,騙客人購買,弄得一驚一乍的。”郭通雄有些不滿地訓斥道。
“東家訓得對,是小的沒看清。”強心裡有些鬱悶,可他不敢反駁郭通雄的話,只好先順著他的放說。
店裡的夥計阿九看到兩人,連忙跑過來行禮:“見過東家,見過掌櫃。”
強有些不解地說:“那間白玉豬正宗滷店,好像歇菜了,怎麼回事?”
阿九小心翼翼地說:“回掌櫃的話,他們的滷賣完了,所以.....”
剛剛緩和過來的郭通雄面一沉,他也注意到那店前掛著一個“滷賣完,明天請早”的牌子,還以爲是自家滷店有起,打了對手,沒想到人家早就賣完了。
這時有一名穿著綢服的中年漢子走過,手裡提著一大包滷,郭通雄心中一曖,心想自家制的滷還是有老顧客追捧的,忍不住問道:“這位兄臺,不知家中有幾口人,買這麼多滷,能吃得完嗎?”
中年漢子有些得意地提起手裡的滷,一臉明地說:“這滷味道一般,比白玉豬制的正宗滷差多了,不過現在買一斤送一斤,比買生還便宜,某看到這麼便宜,買點回去喂狗,兄臺,你也買點?”
郭通雄的面部了的,臉拉得老長,冷哼一聲,不理中年漢子,轉進了族裡的滷店。
此刻郭通雄的心,糟糕到了極點,有人歡喜有人憂,滷店對面名爲鬆客樓的二樓上,鄭鵬笑著對坐在對面的郭可棠說:“郭小姐,你的兄弟來了,呵呵,來得還快,要不要下去打個招呼?”
昨天弄了一個與豬有關的燒尾宴,鄭鵬不餘力地推廣,今天趁熱打鐵,正式推出新式滷,這麼重要的時候,約上郭可棠一起看看售賣的反應。
有李隆基和武惠妃的加,再加上質量過,一推出就反應熱映,價錢提高那麼多,還是供不應求,鄭鵬在樓上看到生意那麼火,自然是心大好。
郭可棠面不改地說:“都說嫁出去的猶如潑出去的水,貴鄉郭氏可是把水潑了,連盆都不要,小子這般不待見,也就別出現,免得招人厭。”
還沒出嫁時,爲了郭氏一族,弱子是強人,拋頭面,東奔西跑,可是得到的不是尊重,而是猜疑,接工作時,那帳目查了好幾遍,都把郭可棠當賊看待,彩禮要得多,嫁妝給得,覺像是賣一樣,郭可棠對家族都心淡了,要不然也不會選擇跟鄭鵬合作。
“厲害,這個比喻很生”鄭鵬對郭可棠出大拇指。
郭可棠一臉敬佩地說:“是鄭將軍厲害纔對,難怪郭通雄要拆夥時,答應得那麼幹脆,原來早就留了一手,將軍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在商場上更是算無留,面對鄭將軍這樣的對手,郭家輸得倒是不冤。”
從貴鄉郭氏想拋棄鄭鵬,改去抱太子大時,郭可棠就知他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別看鄭鵬平日不顯山不水,生活簡單,辦事低調,看看那些得罪鄭鵬的人,誰有好下場?
鄭鵬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浪費太多時間,徑直問道:“郭小姐,這新式滷,有信心了吧?”
“有!”郭可棠簡單直接地說。
“很好,需要多時間能收復失地?”鄭鵬徑直問道。
“則一年,多則二年”郭可棠坦然道:“擴張的資金沒問題,主要是人手,找一個明又忠心的掌櫃,可不是一件易事。”
鄭鵬點點頭說:“這些我不管,我也就是今天過來陪你看看市場的反應,以後有什麼事,你跟安思順商量,解決不了再找我,三個月後我要看到分紅。”
徵地、僱傭人手、購買材料、採礦煉礦等等,樣樣都要錢,每天花錢如流水,管帳的崔二,每天都是一臉痛的表,鄭鵬破天荒關注起店鋪的利潤來,像三寶號、酒坊的主事者都被鄭鵬約談,讓他們儘可能擴大規模、增加利潤,還給他們下達了營利指標,一切都是爲了那條鐵路。
“沒問題”郭可棠滿口應允:“賺到的錢,屬到我們的那一份先不分,全給你先用著,以後再慢慢算。”
“哦,郭小姐不怕我跑路?”鄭鵬饒有興趣地問道。
郭可棠撇撇說:“別的不說,酒坊、特許的水泥生產坊、修橋隊和三寶號,隨便一個都是會下金蛋的金母,將軍最多是一時手頭,絕不會貧困,小子可是從不怕將軍跑路。”
鄭鵬呵呵一笑,拿起手中的茶杯:“算了,都是老人,客套的話就不說了,以茶代酒,祝我們合作愉快。”
“一定愉快。”郭可棠一臉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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