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假冒的柳素纓到底是誰?真正的柳素纓又在哪兒?和沈筠陌之間到底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
獨孤雪目鎖眼前的男人,把心底的疑全部問了出來。
沈筠陌霎時楞過之后,就把一切暗藏在眼底,再問之下,也只淺淺地回了一句。
“柳素纓早就死了,七年前就死了。”
獨孤雪滿是不可置信,可仔細一想,似乎一切又在理之中。
七年前,正是嘉寶元年,沈卿婉為太后,賜死了死對頭柳妃,致使整個柳家被抄家沒籍。
柳如煙因為的叮囑,被君輕塵弄到了祁城,才躲過一劫。
而柳府其他人就沒這麼幸運了,全部被充教坊司當,不堪辱者,當場就自盡了。
本以為柳素纓頑強地活了下來,不曾想應是剛教坊司就死了,才會被如今的這個冒牌貨取而代之。
又或者其中還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比如冒牌貨和柳素纓之間是何關系?
柳家倒臺的時候,柳素纓剛跟沈懷丞議完親半年,發生如此巨變,定是接不了吧。
思及此,獨孤雪心里有些不好,若是如煙知道了,多會有些傷心吧。
雖說跟這個庶姐關系不是很親近,可到底是有緣的,也算是唯一剩下的親人了。
還有癡的沈懷丞,他因為那段半途夭折的親事,至今對“柳素纓”糾纏不斷。
他又是否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已經換人了呢?又或者他真正上的會不會是現在這個假冒的“柳素纓”?
一時間腦子里閃過無數念頭,獨孤雪慨萬千,又繼續追問。
“那現在這個假冒的人又是誰?到底是誰?跟你又有何關系?”
沈筠陌沉思片刻,回絕的目堅定。
“我能告訴你的,已經說了,還王妃不要太過貪心。”
意思不言而喻,你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查吧。
獨孤雪見他如此,冷哼一聲,再這麼問下去,估計他也不會說,干脆換了話題,開始興師問罪。
“既然你不愿說,我也迫不了你,那咱說一說綁架的事兒。”
沈筠陌聞言,滿是驚詫。
“綁架?”
獨孤雪早就猜到這事他不知,定是李夢恬那貨搞出來的破事。
可誰李夢恬現在是他的人呢,而且也是為了爭風吃醋,才想著綁架“柳素纓”,結果連累了自家寶貝。
這筆賬不跟他算跟誰算!
“呵,看來沈指揮使還不知道,你的側室因為嫉妒你天天往教坊司幽會人,所以干脆買兇殺人。”
沈筠陌眼神閃了一下。
“你說郡主?”
看來他也知道李夢恬是什麼德行,一下就猜出來了。
獨孤雪一臉嘲諷,毫不給他面子。
“沒錯,就是,不僅好妒,還沒有腦子。
想綁架柳素纓除掉敵就算了,找的綁匪跟一樣沒腦子,眼睛也不好使,竟把團團給綁走了。”
沈筠陌聽到團團被綁架,臉上才出一張。
“團團沒事吧?”
幸好他開口第一句就是關心團團的安危,要不然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這個弟弟打死。
不等開口,沈筠陌又搖搖頭,似是自言自語。
“應是沒事,否則王妃也不會氣定神閑地站在這里跟我理論。”
獨孤雪:……
這種弟弟,還是打死算了。
“團團沒事,是因為我家團團過于聰明,又懷絕技,若換做其他小孩子,估計早就慘遭毒手了!
這事因你而起,沈指揮使不該負起責任嗎?若以后那兩個人又想不開了,再干出這種蠢事。
到時候我可不會來跟你理論,而是直接上手揍人了,管是什麼份!”
沈筠陌想到后院兩個不安生的人,眸漆黑,暗涌,幾乎是咬著牙開口。
“王妃,這事是我的錯,沒有管好們,算我欠你一個人。”
獨孤雪跟他扯了半天,等的就是這句話。
“那我就不客氣了,既然你欠我人,那就現在還好了,那個假冒的柳素纓到底是誰?”
沈筠陌:……
從一開始就挖好了坑,就等著自己跳。
在場浸多年,跟各種牛鬼蛇神打過道的錦衛指揮使,突然覺得有些無力。
眼前這人太難應付了。
他深吸一口氣,閉目沉思片刻,抬手,提筆,出一張宣紙,在上面寫了個字。
獨孤雪一臉狐疑地接過,對著上面一個大大的“蘇”字,閃過無數問號。
難道說假的柳素纓其實姓蘇?
蘇這個姓氏在涼京,曾經如雷貫耳,算是豪門族,后來門庭冷落,漸漸淡出人們視野。
難道竟是出自那個“蘇”家?
獨孤雪恍然想起什麼,正要再問,沈筠陌已經出手,制止。
“王妃,我欠的人,已經還完了。”
從聖尊被害,跌落癡傻凡人,柳韶白摩拳擦掌準備重回巔峰,削了狗男女。結果鬥了千年的死敵,卻第一個出現,變身各類美男,全方位無死角的在她眼前搔首弄姿。某人:「你不是想要三千美男?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美男,我都變給你。」
他弒血天下,唯獨對她溫柔內斂,寵她一世情深!
本是縣令家的千金,陰差陽錯卻被嫡母逼迫嫁入農家。 她穿越而來,身系異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婆家如魚得水、相親相愛,干翻各路極品,過上了不一樣的農家生活。 嫡母: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早知道這樣,我打死也不會讓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