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京,攝政王別院。
自從圓圓在王府別院住了一晚,就好似了這個家的一份子,時不時就會有留宿的時候。
畢竟如今獨孤雪了干娘,可以名正言順地留下蹭吃蹭住蹭干娘。
和團團坐在一起用飯,像兩只可的土撥鼠,吃的腮幫子鼓鼓,眼睛里好似有星星,幸福和開心完全無法掩飾。
獨孤雪和君輕塵分別坐在兩邊,時不時就要幫兩個小家伙一下上的油。
君輕塵若有所思地看著邊的糯米團子,開始不聲地套話。
“圓圓,你師父可曾娶妻?”
自從那晚去如意齋之后,他便讓梟鷹衛守在四周,幾乎是十二個時辰不停歇,可惜任何有用的信息都沒弄到。
可見那如意齋的齋主不是一般人。
既然從他那下手不行,那只能從小家伙這下手了,雖說有失攝政王的威嚴,可非常之事行非常之道,也是沒有辦法。
果然,他剛一開口,獨孤雪就朝他看了過來,極快地換個眼神。
圓圓眨眨漆黑的大眼睛,又把里皮薄餡多的包子咽下去,才抬起頭,毫無警惕地看著干爹。
“之前是沒有的,但最近好像是有了,師父比以前忙很多,還很神。
我在茶樓聽話本子,都說男人若是突然變得很忙碌,不著家,十有八九是外面養人了。”
小家伙坐的端正,說得更是認真。
一臉嚴肅地看著獨孤雪,濃長的睫刷子一般煽,一副“我已經看了一切”的表。
咳咳——
君輕塵卻被這話差點嗆到,剛喝進里的水險些噴出來。
他最近為了查二十年前蘇府舊案,可不就是突然忙碌?不著家?
總覺得這個小家伙是在暗示什麼。
獨孤雪接收到干兒的暗示眼神,忍不住想笑,難得看到威風八面的攝政王吃癟。
原本仗著老狐貍的份,想套小孩子的話,沒想到反被將了一軍。
難得起了玩心,坐直,輕咳一聲,看向一臉心虛的男人。
“相公,你最近好像很忙,回來的很晚,也不怎麼著家呢。”
君輕塵被一大兩小三雙眼睛盯著,渾上下被掃視著,仿若真了話本子里薄寡義養外室的夠男人。
他抬手了太,一臉的生無所,準備回頭就找賈離聊聊人生。
到底寫的什麼七八糟的話本子,真是害人不淺,連小孩子純潔的心靈都荼毒了。
“快別鬧了,包子都要涼了。”
團團和圓圓對視一眼,笑嘻嘻地捧起包子,繼續吃的津津有味。
君輕塵站起,繞過桌子,坐到獨孤雪邊,長臂一,把人摟進懷里。
獨孤雪被他突然的作嚇到,嗔了他一眼,就扯開他的手,孩子還在這兒呢,為老不尊。
君輕塵眸一閃,彎腰,雙臂穿過的腰側,直接把人從椅子上抱起。
獨孤雪低低地了一聲,拿拳頭捶他肩頭,臉已經紅的不像話。
“你別鬧。”
君輕塵直接霸占了的椅子,又稍微側過,擋住兩個小家伙視線,把人牢牢摟住,低了聲音。
“娘子,是為夫每天晚上伺候的不好嗎?看你剛剛說話,像是不怎麼滿意呢。”
獨孤雪得想找個鉆進去,抬手在他腰側擰了一下。
“為老不尊,兒和干兒子還在呢。”
君輕塵聞言,轉過頭,看向團團和圓圓。
兩個小家伙里叼著包子,眨著無辜的大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干爹,你不能欺負干娘。”
團團顯然見多識廣,也知道自家爹是什麼德行,趕拉著圓圓的小手手,把腦袋悶下去。
“不是欺負啦,爹爹就是跟娘親說私話而已。”
說完之后,生怕不信,又補充了一句。
“每天早上都這樣,不要大驚小怪,以后你經常來就習慣了。”
圓圓哦了一聲,這才收回視線,嘀嘀咕咕。
“可我聽茶樓講話本子的說,只有登徒子才會這樣調戲黃花大閨。”
沒臉沒皮的登徒子:……
臉紅的黃花大閨:……
屋子里蔓延著一尷尬。
正當這時,黎艮急匆匆走進來,似乎有急事,剛好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獨孤雪看到,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急忙從君輕塵懷里掙,迎著走過去。
“怎麼了?”
黎艮本不敢看黑著臉的主子,把腦袋垂下去,裝鵪鶉。
“鄭國公府那邊,說是郡主的孩子沒了。”
孩子沒了?不是才剛診出來有孕沒多久?
獨孤雪滿是不可置信,問出心中疑。
“怎麼沒的?”
黎艮又湊近了些,卻沒有低聲音,故意讓另一個主子也能聽到。
“聽說是因為龐琳兒。”
龐琳兒害得李夢恬流產了?
這事真是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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