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婉聲音嗲,不像是在呵斥,反而著一勾引。
男人并未說話,只用帶把的眼睛蒙住,在聽到的喝時,忍不住冷笑一聲。
“哀家?你個小賤人還真是會玩兒啊,這是要扮演太后娘娘嗎?”
沈卿婉聞言,原本慵懶妖嬈的瞬間繃,察覺到不對勁。
聲音不對,語氣也不對,這人不是展景煥!
心頭一,僵的厲害,想要大聲呵斥,出口的聲音卻好似貓。
“你、你是誰?”
男人的大手轉到前面,扣住的下,可以輕易覺到他手上糙的老繭,硌得生疼。
“你問老子是誰?賤人,不是你讓人我過來的嗎?現在又裝什麼貞潔烈!”
沈卿婉腦子里轟然一聲,好似五雷轟頂,想要掙扎起,卻察覺到渾無力,而且開始發,聲音也越發不穩。
“混賬!哀家乃是太后!還不趕退下!否則要你狗命!”
男人聞言,卻只是嘲諷低笑,不老實的大手開始四。
“小賤人,還真玩兒上癮了?也是,太后娘娘在后宮只手遮天,無人能出其右。
宮里哪個人不想為,倒是人之常,既然你喜歡,那老子就陪你玩一場便是。
左右不過是閨房樂趣,太后娘娘又不會知道,嘖,如此一想,倒讓人更興了。”
男人一邊四探索,一邊自顧自地說著。
沈卿婉的心卻已經墜冰冷的湖底,整個都在,惡心的想吐!
可偏偏渾發燙泛,力出來的聲音,也跟貓似的,非但喊不來外間的人,反而給這下流的采花賊增加趣。
越想越惡心,越想越氣怒,差點噴出一口來。
“你、你放開哀家,拿開你的臟手,否則……嗚嗚嗚……”
不等喊完,男人似乎嫌聒噪,隨手扯下自己的腰帶,團了幾下,直接塞進里。
“小賤人,對你溫點,你還蹬鼻子上臉了!還真想當太后娘娘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賤婢,不過是個二等宮,也敢奢想太后之位!”
沈卿婉毀的腸子都青了,為了拿下展景煥,一早就把所有伺候的人安排在二門外。
還特地囑咐,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來打擾。
簡直是坑了自己!
所剩力氣不多,又的難,再也掙扎不得,被堵住,更是喊不出一個字。
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被眾星捧月長大,何曾過這等委屈!
眼淚在打轉,又恐懼,又厭惡,偏偏一點力氣都沒有。
男人見不再掙扎,又發不出聲音,反倒覺得沒甚意思,而且這坐在浴桶里,也不便于他發揮。
思及此,干脆將從浴桶里抱出來,大步流星繞過屏風,將人直接扔到床上,了上去。
“小賤人,總是勾引我,如今出了宮,也不甘寂寞。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厲害,以后再敢對其他男人搔首弄姿,看老子不弄死你!”
沈卿婉無聲地哭著,絕又無助,好似一葉小舟,沉沉浮浮。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暴躁的聲音又從紗幔中傳出。
“賤人!今兒怎麼回事,跟死魚一樣!不過,這倒是比之前好了不,是不是為了討好老子,故意保養了……”
華麗的雕花大床,四周床幔不斷晃,空氣中有一甜香,忍地哭音,抑又絕。
就在沈卿婉將要憤之死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高喝,接著便是雜沓的腳步聲,伴隨著嘈雜的人聲。
心頭一,瞳孔驟然,若自己這般模樣被人看到,后果……
本不敢想,渾止不住地。
不要!寧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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