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莫若母,母親實在是太了解了,不喜歡秦桓,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秦桓長的沒那麽讓心的好看,喜歡不起來。
怪不得娘死死拘束著,不讓見宴輕呢。
忽然想起了什麽,與宴輕分析,“哥哥,你這樣一說,我便懷疑了,你說我娘從小時候就拘著我不讓我出府,是不是因為知道京城端敬候府有一個你?你七歲揚名吧?那時早有指腹為婚的婚約了呢,是從我記事起,就拘著我給我排滿了課業。我隻進宮一次,參加了樂平郡王府的宴席兩次,後來被我四哥帶著我去市井玩倒是不次,可我一次都沒見你。若是早見你,我早鬧著要悔婚了啊。”
宴輕眨眨眼睛,“嶽母不至於吧?”
“至於,我娘那個人,很至於。”淩畫道:“你是不了解,當年看著我爹長的好,不顧份門第,便上了我爹,算計到手,嫁了他,淩家雖然在京城不太起眼,但我爹才華出眾又長的好,想嫁給他的人還是很多的,我祖父母雖然不看低商賈,但淩家清貴門第,還是不想要個商家出的長房長媳,哪怕是富可敵國的皇商之,因為淩家不看重錢,我娘暗地拿下了我爹,又有外祖父登門,祖父母隻能接納了,雖不磋磨我娘,但到底我娘不是他們最中意的長房長媳,不過我娘生了我哥和我後,又因事讓人敬服,行事從武不妥,他們倒也滿意了。”
淩畫又道:“我娘之所以給我和秦桓爹娘指腹為婚,也是有緣故的,秦桓父親當年救了驚馬的我爹,否則他差點兒沒了一條,這麽大的恩,我娘覺得給金銀是辱沒了人家,所以,正好和秦夫人都有孕在,便商量了指腹為婚,我出生曉得事兒後,知道自己有個未婚夫代表著什麽時,秦桓的爹娘已沒了,我討厭安國公府那一家子,又覺得秦桓膽子小靠不住和的跟麵的似的且還長的不如我四哥好,我就不大樂意了,我娘每日耳提麵命,著我不許悔婚,否則便沒有理由關照秦桓了,那孩子還不被安國公府那一大家子給吃了?我也就沒法鬧了。”
說著歎了口氣,“你想,我本來就不樂意秦桓,若是讓我看到你,我娘還不得頭疼死?”
宴輕點點頭,“好像有點兒道理。”
他似乎也沒想到自己那麽小時,就被淩夫人給防上,聽淩畫這麽說,有些沒話說。畢竟淩夫人宮時在姑祖母後見過他,那時雖然還小,後來他做紈絝時,那一日在山珍海味閣,淩夫人還真嘟囔了那麽一句話。
宴輕歎氣,“嶽母重重義,知恩圖報,與你不愧是母。你為了蕭枕,也是報的救命之恩。”
淩畫點頭,“是啊,所以,哪怕悔婚,我也不能讓秦桓是因喜歡我被我拒之門外而毀了他這個人,我要費心思讓他不喜歡我,由他鬧著毀了婚,我再做個好人,將他從安國公府的泥沼裏拉出來,給他安排好路,如有必要,再給他選個好妻子,他也能開開心心的活,也不算對不起他爹救了我爹。而蕭枕,扶他上帝位,否則不止不休。”
宴輕握著的手,“我本來覺得沒做錯什麽,但淩家滿門……”
淩畫搖頭,“哥哥,不怪你,僅憑《推背圖》幾幅畫卷,又怎麽能推斷出所有發生的事兒呢?”
宴輕抿,悵然了一聲,繼續道:“《推背圖》推測出畫卷時,我一邊暗中調查,一邊觀,最初沒想搶了你。查知你有婚約時,我還認真去瞧過秦桓,安國公府那一大家子著實讓人鬧心,還想著你是怎麽悔婚嫁給別人的,什麽深仇大恨,讓你在大婚之日拜完堂後殺了他,疑太多,串不起一條線,但我清楚地知道,那線不能串起來,才是真的對的,所以,我當時還在想,我不朝了,做了紈絝,我的命運改了,某種意義上講,所有的事都要改,希你和秦桓平平順順到完婚。”
淩畫:“……”
這想法也沒有什麽不對!
宴輕緒悶了悶,“我想著慢慢看看,反正陛下活蹦跳的,不像是有病的跡象,而且我一直在查與我相像的那個人,別的便沒怎麽理會,直到淩家出事兒,我便有些坐不住了,本想迂回救下淩家人,但沒想到東宮作那麽快,淩家人剛下大獄,還沒證據確鑿,便在天牢裏了手,你去敲登聞鼓那一日,我本想去看看,但想著忍下了,後來我坐在茶樓裏聽著眾人紛紛談論淩家告狀,仗刑十分慘烈,說怕是活不了時,我不知怎的,便有些不好,終於沒忍住,悄悄去了一趟淩家瞧你,你趴在床上,小臉慘白慘白的,昏迷不醒,一個老大夫來回在屋子裏踱步,後來寫了一張方子,給你一碗一碗的藥灌下去,我當時就想,我是不是做錯了?”
淩畫沉默,當年的確差點兒死了,若沒有曾大夫的話。
宴輕握著淩畫的手了,“我若朝,太子太傅早死在我劍下了,東宮焉敢欺上又欺下?但事已發生,我隻能走下去。後來陛下授予你江南漕運掌舵使,卻是我沒料到的,接著你與東宮鬥起來後,我便暗中觀察著,越觀察越對你有些上心,以至於,兩年半前,我查知我推演出那幅畫裏與你大婚的人,碧雲山主寧葉,去了江南,我便坐不住了,怕他與你上麵,便也暗中去了江南一趟,背地裏使了些手段,他隻在江南待了一日,便匆匆回了碧雲山,沒讓他與你麵。後來秦桓也跑來做了紈絝,我聽了他說的那些你欺負他的事兒,就想笑,以至於,你再度回京後,我覺得紈絝也做夠了,你這樣的姑娘,我為何要便宜別人?還是拉到自己的府裏比較妥帖,便去棲雲山腳下守你了。”
淩畫歎為觀止,“我一直不知道。”
“是啊,你自然不知道,你若是知道,又怎麽會喜歡上我的臉呢?”宴輕對挑起眉梢笑。
淩畫一噎。
宴輕揚起尾音,“畢竟,你想找個長的好看又簡單的人,相夫教子過日子的。”
淩畫鼻子,這話還真沒說錯,讓想反駁,也反駁不了。
隻能轉移話題,“琉璃說這天下有兩個長的好看的人,一個就是端敬候府的小侯爺宴輕,一個就是碧雲山主寧葉。我有我娘著時,誰也不敢起心思,怕忍不住,後來淩家遭難,我娘沒了,我卻再也沒能騰出手來想那些風花雪月的心思,隻顧著跟東宮鬥死鬥活了。所以,這些年,也沒出那閑工夫一探究竟。直到江南徹底穩固了,我回京去棲雲山,路上遇見了你,哥哥,你時機拿的真準。”
宴輕手的頭,大手在頭上蓋了片刻,低笑,“是啊,我暗中觀了那麽久,一直告訴自己,不能急,自然不敢輕易隨便出手,一旦出手,必須隻能,不能敗。我琢磨了兩年多,自己推算無數次怎樣算計你,總算讓我拿出了一個最為穩妥的法子,既讓你上鉤,又對我上心。”
淩畫瞪著他,很是不服氣,“果然最好的獵人是以獵的方式出現。”
宴輕笑出聲,“這要謝嶽母,否則,僅憑《推背圖》,我也不知道我這張臉這麽好用。”
他收了笑,輕歎,“所以,我怕你見到寧葉。”
淩畫鼓了鼓腮幫子,片刻,又泄了氣,人雖然沒有十全十的,但這個看臉的弱點最為要命。
宴輕手輕輕了的臉頰,輕聲哄,“好了,如今你都知道了,我們休息吧?”
淩畫嘟囔,“睡得著嗎?”
宴輕看著,目溫,“睡不著做點兒什麽嗎?”
淩畫又對他瞪眼,能做什麽,外麵大軍兵臨城下,寧葉頂多忍一日,明日怕是就要攻城了,他們想做點兒什麽,大戰在即,也不能夠啊。
扁扁,小聲說,“明日有一場仗要打。”
宴輕低笑,“那就打敗了他再慶功,反正,我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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