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德烈居然還掌握著這麼大的，石堅和曠都是雙目一亮。石堅急忙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封塵見石堅果然對這個事興趣，心中很是欣喜，暗道：“這下我們三個可以在這裡站穩腳跟了。”他面帶恭謹地回答道：“那四個巨頭最喜歡的人是安德烈的姐姐，他們姐弟關係很好。在一次他們說起這事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的。”

聽到這個好消息，石堅迫不及待地向回走，曠和封塵跟在他的後。

而夏清卻說道：“你們去吧，我得通知陳老爺子一聲，以免他擔心，就不一同去了。”

石堅邊走邊對封塵說道：“安德烈沒被你砸死吧？”

封塵跟在石堅的後，說道：“我下手有分寸的，他應該只是暈了過去。”

石堅又想起安德烈之前已經傷，忙說道：“快點，別讓他流流死了。”

封塵又接道：“我幫他簡單包紮了一下，應該沒有什麼事？”

石堅的腳步才稍微慢了下來，又對封塵說道：“詳細說說怎麼回事。”

封塵這才說出事的原委，原來這個子部落只有四支槍，但是瓦西里和尼基塔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地方，那裡有不槍枝彈藥。

可是瓦西里擔心下屬擁有太多的槍對他的統治地位造威脅，只帶了部分槍出來，分給了忠心的下屬。彈藥倒是沒拿，所以他的下屬槍法也算比較準。

瓦西里和尼基塔一直保守著這個，連其他三個巨頭也沒有告訴。在一次瓦西里與安德烈的姐姐艾娃獨自歡好的時候，喝醉的瓦西里才說出這件事。

一心想讓自己的弟弟上位的艾娃把藏有槍枝的地點套了出來，然後想讓安德烈籠絡一些人，取出槍來造瓦西里等人的反，自己當部落的老大。

可是外強中乾的安德烈本就沒有那個雄心壯志，連地點都沒有聽就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恨鐵不鋼的艾娃也只能作罷，後來部落到喪的襲擊，一路逃亡到了這裡，這件事也就無告而終了。

“所以這個安德烈不能死，他活著才能讓艾娃說出藏槍的地點。否則的話，我擔心他那個寵他的姐姐寧死也不會說的，或者乾脆把我們騙到喪堆裡去。”封塵講完事的經過後，對石堅建議道。

石堅看著地上還沒醒來的安德烈，皺著眉頭說道：“這麼說，那個地方很遠了？”

“我們從北邊過來，中間過了一條冰封的大江，進山林之後，速度才慢了下來，又在山裡轉了十來天，才找到了一廢礦住下。全程加起來也就有二十天吧。”封塵回憶了一下，對石堅仔細說道。

“大江應該就是黑龍江了，他們是從子國那邊來的。”曠聽後對石堅分析道，“我們這裡直線距離子國也就是二百多公里，不過中途要繞過滿是喪的舊區，而且現在江面能不能過人也不知道。我估計有馴鹿作通工，也要十天的時間才能到那裡。”

“那來回就是二十天，近一個月，有點長了。”石堅嘆了一口氣，說道。

封塵看到石堅似乎不原意去取槍，有點著急起來，這可關係到他們三個以後地位的問題。他對石堅說道：“我們上次的路線我都記得，可以走很多彎路，我估計只要七天就能到那裡了。”

石堅沉思了一下，說道：“先把他弄醒再說，還得給他止止，別弄死了。”

封塵彎下腰，狠勁按住安德烈的人中。安德烈迷迷糊糊地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到面前的封塵，晃晃腦袋，纔想起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安德烈想要攻擊封塵，結果他的雙手早被封塵給綁在後面。他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聲厲荏地破口大罵道：“黃皮豬！你不想活了嗎？居然敢打我，一會兒尊貴的謝爾蓋先生不會放過你的！”

封塵擡手給了他一個耳，揪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扭向謝爾蓋的，惡狠狠地說道：“你個蠢豬！看好了，你那尊貴的謝爾蓋已經死了！還有那什麼狗屁三巨頭也都死了，給我老實點！再敢說一句黃皮豬，我就了你的皮！”

安德烈看到躺在那裡的謝爾蓋，嚇了一大跳，哆嗦地開口道：“別，別殺我，我聽你的話，讓您來當巨頭，我給您當奴隸，只要您別殺我就行！”他本來就是一個膽小怕死的人，更能清楚地認清形勢，說著說著就很自覺地帶上了敬語。

“和我來這套，這纔是真正的巨頭，”封塵指著石堅說道，“他一個人殺了你們所有的人。明白嗎？所有的人。”

安德烈當然不相信有這麼逆天的人，不過當他看到石堅邊站著一個老頭的時候，多有點信了。他哪裡知道，這個老人的槍法要遠遠強於石堅。安德烈掙扎著跪了下來，大的槍傷帶來的疼痛和小命比起來，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尊貴的巨頭先生，請接您的僕人安德烈的效忠吧。”安德烈強忍著傷痛，狠狠地磕了一個頭。

石堅厭惡地皺了一下眉，問封塵道：“他說的是什麼？”

封塵把安德烈的話翻譯了過來，然後說道：“他是被那個謝爾蓋給弄的，整天滿口都是這些七八糟的話，真當自己是什麼貴族了。”

石堅沒有細問是什麼意思，反而問道：“這個傢伙也吃過人嗎？”

封塵似乎想起了什麼，嘿嘿一笑，不過馬上意識到自己不該當著石堅的面這樣無禮。他收起笑容說道：“這個安德烈就是一個外強中乾的人，膽子特別的小，白長了這麼大的塊頭了。再說了，人他本就吃不到，那是巨頭和那些小頭目才能吃的。瓦西里曾經賞給他一塊人，嚇得他說什麼也不肯吃。他不過是看管我們奴隸的人，跑個什麼的。平時仗著姐姐的份逞逞威風，其實那些子沒有人怕他，真是白勇敢這個名字了。”

“那就好，不然我不會放過他的，”石堅冷冷地說道，“我寧願不要槍枝彈藥，也不會放過吃人的畜生！”

封塵聽到這話，心中一楞，暗道：“沒想到這個年輕的首領這麼憎恨那些吃人的人，這點和老李倒很相似。”

“告訴他，聽我們的，我就饒他一命。”石堅冷冷地道，轉向房子走去。

曠跟在石堅的後，回頭對封塵說道：“把他帶到那間房子去。”

封塵用腳踢了一下安德烈，說道：“起來，跟我過去。”

安德烈一直趴在那裡，保持著磕頭的姿勢，都不敢一下。聽到封塵的話，他纔敢掙扎著站起來，對著封塵點頭哈腰，陪著笑臉說道：“封塵老大，以後請您多照顧一下。”

封塵看著安德烈的臉，上面掛著刻意的微笑，還摻雜著痛苦的扭曲，怎麼看都讓人彆扭無比。他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在這裡，剛纔那位纔是老大，以後說話注意點。”

“是，是，一定，一定。”安德烈連聲答應著。

封塵帶著安德烈向石堅的住房走去。安德烈上有傷，一瘸一拐地本走不快，封塵只好放慢速度等著他。兩個人一邊慢行，一邊打量著院的建築，都到十分震撼。

“看看老大這裡弄的，和那些舊區也不差什麼。”封塵指著四的建築，驕傲地說道，“而且這裡的防你也都見識過了，別說那麼點人，就算再多一倍，也別想把這裡打下來。”

封塵是真心到驕傲，這老大也太牛了，這麼大一番的基業，只是五個人弄起來的，而且戰鬥力更加強悍得讓人害怕。封塵對自己做出的選擇滿意至極，這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

安德烈也很震驚，他猶豫了一下，問道：“真的是老大一個人把我們部落幹掉的？”

封塵不屑地看他一眼，說道：“你現在已經俘虜了，騙你還有意義嗎？他們只有他一個年男子，還有兩個老人和老大的妻子，你認爲這三個人能起多大作用？”

安德烈搖搖頭，老人和人不給添就不錯了，幫忙那是不用指了。

“還有，你知道謝爾蓋在老大手裡堅持了多長時間？”封塵問道，語氣中著說不出的得意。

安德烈很知趣地問道：“多長時間？”

“我剛打暈你，槍還沒拿出來呢，老大就已經把謝爾蓋幹掉了，”封塵冷笑一下，繼續道，“什麼巨頭，在老大手下連一分鐘都沒堅持住！”

安德烈驚訝得張大了，心中暗道：“那可是謝爾蓋啊，在瓦西里手下也能堅持十多分鐘，一分鐘就被幹掉了？”他開始認真考慮起怎樣投靠石堅來了，末世中，依附強者纔是弱者的生存之道，這一點他是深有會。

突然他的眼中一亮，問封塵道：“封塵……先生，請問老大的妻子漂亮嗎？和艾娃比怎麼樣？”

封塵初聽安德烈打聽夏清長相，以爲這廝有什麼心，剛要掄起拳頭打他，卻又聽到後面一句，這才住了手。他立刻明白了安德烈的想法，不笑道：“艾娃？哪能和老大妻子比？一會你就會見到的，自己看吧。”

安德烈不以爲然地撇撇，心道：“長得漂亮有用嗎？有我姐姐花樣多嗎？回頭我得勸勸姐姐，一定要把老大迷住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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