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連續半個月的訓練,部落衆人之間已經建立了基本的信任,彼此之間再也沒有那種冷冰冰的覺了,時常能見到迎面相遇的兩個人發出會心的笑容,互相打著招呼。
石堅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部落融合這件大事終於有了眉目。只要以後繼續堅持下去,他相信,早晚有一天,所有人都會親如一家,共同爲了部落的發展而努力的。
這一天,安德烈又過來找石堅彙報一些況。自從石堅與他談過之後,安德烈的勁頭十足,真正做到了早請示,早彙報。而且他現在已經可以說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了,雖然語法和音調都有些怪異,但至能夠讓人聽得大概。
“首領,我有個意見不得不提一下。”安德烈面有些不豫地說道。
石堅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安德烈出現這種表,要知道,他一直都是一副陪笑的面孔,讓石堅常常想到那些抗倭劇中的漢走狗。
“你說,只要是有用的,我一定會採納的。”石堅示意安德烈坐下,緩緩地說道。
安德烈坐下後,對石堅發起了牢:“首領,能不能以後不稱呼我們子啊?”
石堅一楞,問道:“你們本來就是子國的人,不稱呼你們子,那又該稱呼什麼啊?”
“看看,連首領你都是這個樣子,別說他們三個組長了。”安德烈指著一旁充當翻譯的封塵說道。
封塵對石堅聳了一下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石堅玩味地看著安德烈,問道:“那你認爲這樣做有什麼不妥嗎?”
“當然不妥了,大大的不妥。”安德烈的聲音有點大了起來。
石堅衝他點點頭,說道:“詳細說一說,哪裡有些不妥?”
安德烈坐直了,對石堅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認爲,我們現在都是一個部落了,而且首領也說了,我們彼此之間是平等的,那麼自然就該是同族人了。可是自首領你以下,全都人爲地把我們分兩個種族,本就不利於我們部落的那個,對了,那個團結嘛。”
石堅沒有說話,站起來在室來回走著。安德烈雖然表面上仍然保持著嚴肅,但是心中卻張得很。
安德烈知道自己找的理由有點太牽強了。不過,爲了能在石堅眼裡增加自己的印象分,他必須要做出一切爲部落考慮的姿態來。就算不爲了石堅口中許諾的那個農業組長,爲了自己以後更好地生存下去,他也要把這個事說出來。
如果始終把二者分得那麼清楚的話,安德烈相信,自己等人就永遠不能爲這個部落的一員。就像是封塵他們一樣,即使他們離了奴隸的份,也永遠都是低人一等。所以說,安德烈提起這件事,更多地是爲了自己在部落中能立足腳跟。
在安德烈張的注視下,石堅站住了腳步,轉過來對安德烈誠懇地說道:“安德烈,你的意見很好,我會採納的。在這裡對我們的做法向你道個歉,同時也希你以後能多提合理的意見和建議。”
安德烈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暗地裡長舒一口氣。說實在的,他心中也沒有底,生怕惹惱了石堅。不過現在看來自己賭對了,石堅確實想讓自己等人融到這個部落之中。
“還有一件事,首領。”安德烈又開口說道。
石堅微微皺了一下眉,暗道:“還有事,看來有很多細節,我們都沒有注意到啊。”他向安德烈了一下手,示意他說出來。
“我們部落到底什麼名字啊?”安德烈問道。
“名字?呃……這個還真沒有想呢,你們原來的部落有名字嗎?”石堅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當然有了,”安德烈點頭說道,“做狂暴之熊。”
石堅臉上的搐了一下,心道:“這幫老子怎麼起的名字,就知道和野搞到一起,一點水平都沒有,難怪是個野蠻的食人部落。”
“這個,我考慮一下再說吧,”石堅對安德烈和藹地笑道,“還有,你懂不懂農業方面的知識啊?”
安德烈聽到石堅的問題,頓時喜上眉梢,不過馬上又苦著臉搖了搖頭。
“那這可是個問題了,”石堅想了想說道,“你先跟著老學習一下吧,以後再說了。”
安德烈的臉上帶著鬱悶走出了房間,徑直去找姐姐艾娃。艾娃這個時候正在跟著夏清學習裁皮,從來都沒有幹過活的手上已經被紮了好幾針了。
看到安德烈走過來,艾娃對夏清示意了一下,站起來迎了上去,兩個人來到了一旁。
“怎麼樣?”艾娃迫不及待地問道。
“首領說他接我的意見了,還問我懂不懂農業方面的知識。我哪裡知道那東西啊,就連糧食都是到這裡才認識的。可惜了,不然那個農業組長已經到手了。”安德烈沮喪地說道。
“慢慢來,不要著急,”艾娃安道,“至這裡不需要靠武力來上位,對於你來說已經很好了。”
“嗯,我知道。唉,”安德烈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我這條以後會不會一直瘸下去。以後這個組長能不能一直做下去。”
“不用擔心,就算好不了,也沒什麼。部落裡就你們幾個男人,總得用你們就是了。而且你看陳老一隻胳膊不也高居長老嗎?”艾娃繼續安著自己的弟弟,現在覺得自己能戰勝夏清的希越來越渺茫了,只能把希寄託到弟弟的上。
安德烈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去繼續學習吧。我們現在必須得換個活法了。”說完,他跛著腳向自己的住所走去,他現在還屬於傷員,可以休息不用去勞作。
安德烈走了之後,石堅讓封塵先回去,他自己則走進了陳瓊的房間。
陳瓊的傷勢雖然已經開始癒合,但是況卻有是很好,傷口開始流起膿來,看起來多都有點染了。曠正在給他用淡鹽水清洗傷口,準備敷上自己調製的傷藥。
看到石堅走了進來,曠也沒有停下手裡的作,邊清洗傷口邊笑著問道:“有什麼事啊,我的首領大人。”
石堅有額頭冒出幾條黑線,自從部落真正立之後,每次這個老瘋子都是首領大人,首領大人的個不停,讓石堅很是無奈。
“老陳,現在覺怎麼樣?”石堅沒有說起安德烈的事,先問了一下陳瓊的傷勢。
“沒事,死不了。”陳瓊角翹了一下,似笑非笑地回答道。
“行了,快點說吧。”曠把傷藥敷了上去,又用潔淨的紗布開始給陳瓊包紮傷口,作嫺無比。
石堅坐了下來,把剛纔安德烈的話一五一十地向二老敘述了一遍,然後說道:“我覺得他這個意見提得很好。總是子子的,確實不利於部落人心的凝聚。”
曠把紗布打上了一個結,又用手稍微調整了一下,這才拍拍手,說道:“這個安德烈說的很對,這點我們確實沒有注意到。”
石堅把剩下的紗布收拾好,說道:“那我就叮囑一下封塵他們,讓他們平時的言行注意一下。”
陳瓊用手輕輕按了一下傷口周圍,說道:“嗯,這件事還是快點解決些好。”
“那麼我們是不是應該起個什麼部落名字啊?”石堅笑著問道,“比如什麼霸天啊,傲世啊之類的,越猛越好。”
曠的撇了一下,不屑地說道:“你當自己打網遊,建行會呢?你乾脆改名龍傲天得了。”
“名字也就是一個代號罷了,有沒有又有什麼關係,”陳瓊沉聲說道,“這方圓近百里地,估計也沒有什麼人類了,你起個再生猛的名字也不過是自娛自樂罷了。”
石堅嘿嘿一笑,說道:“這不是讓安德烈那個什麼狂暴之熊給刺激到了嘛。要我說,真的要起個名字的話,不如就地起名呢。”
曠看了他一眼,說道:“興安?這個名字到是也不錯,又能說明我們的地方,又寓意著興旺平安,大吉大利啊。”
陳瓊可有可無地說道:“這個隨便吧,我倒不是多在乎。”
“那好,”石堅站了起來,拍了一下手,說道,“我們就興安部落了。看看咱們起的這個名字,吉利不說,還有著一文藝範,比那些老子可強多了。”
曠用手一指石堅,說道:“先管好自己的。”
石堅嘻嘻笑了一聲,輕輕地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說道:“以後一定注意。行了,老陳,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說完,向陳瓊擺了擺手,走了出去。
石堅把封塵三人了過來。封塵已經把安德烈的話對梅子和小舞說過了,自然知道石堅是爲什麼找他們。石堅還沒有開口,封塵就說道:“首領,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們以後一定注意這方面。”
石堅也樂得輕鬆,見他們願意主改正,也就不再多說了。
當晚,石堅把所有人集合到一起,高聲宣佈道:“我們部落以後就做興安部落,所有人都是興安部落的一員,我希大家同心協力,在末世中共同生存下去!”
雖然一半人不知道興安是什麼意思,但是大家仍然抱以歡呼聲,慶賀自己的部落終於有了名字,對部落也更加有了歸屬。
三天後,興安部落的第一次大型活正式開始,一行五人乘坐著馴鹿向北方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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