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們衝上去,掄起子,抄起板凳,對著電視,茶幾,桌椅,馬上砸一通。
屋裡麵頓時一陣響,砰砰巨震。
王秀芝嚇得扯著嗓子大,“不能砸,不能砸啊!”
不敢阻攔這些流氓,隻能衝著薑炎大吼道,“你個廢還是不是男人了?趕攔住他們啊!”
都忘了,剛纔是誰攛掇薑炎離婚的,現在又跳出來讓薑炎頂雷。
薑炎怒喝,“住手!”
他這個大男人一開口,流氓們舉起的子猛地一滯。
張彪斜眼盯著他,冷冷威脅道,“你說什麼?”
他拎著子,衝著薑炎上前。
王秀芝嚇得拉著兒,趕往後躲閃。
薑炎在這裡鬨離婚,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氣冇發泄。
現在仇人見麵,他哪裡能憋得住。
他直視著張彪,一字一頓道,“我你們住手!”
“你找死!”
張彪眼兇狠之,掄起子就衝著薑炎的腦袋重重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
薑炎冇躲,一聲震響。
張彪手裡的棒球砸了兩半,把他雙手都震得發麻。
薑炎了下腦袋上的殘渣,盯著張彪冷冷的勾起了角道,“該我了!”
他猛地砸出了一拳,直衝張彪的麵門。
張彪是老江湖,反應極快。
但是也被薑炎這不要命的架勢嚇了一跳,往後一撤,急忙掄起拳頭阻擋。
他經常在拳館打拳,這一拳說也有百十斤力氣,自信能把薑炎的胳膊震裂,拳頭震碎。
砰的一下,兩人的拳頭相接。
誰知道,薑炎冇事。
張彪的右臂發出了枯樹枝斷裂的聲音,嘎一下,竟然被薑炎的拳勁震的臼,開裂,一下耷拉下來。
他疼的哇呀一,腦袋上都冒出了汗珠子,抱著胳膊衝著手下嘶聲大吼,“弄死他!”
“草尼瑪!”
“找死!”
“……”
一群流氓破口大罵,掄起子,匕首,衝著薑炎圍毆了上去。
場麵一陣混,三四棒從前後往薑炎的上招呼。
徐麗麗一家嚇得都是大,“殺人了,殺人了啊!”
薑炎被圍在裡麵群毆,並不防。
流氓的子砸向他,他不疼,反而把流氓的手紛紛震得紅腫發麻。
薑炎頂著棒的重擊,掄起拳頭,猛地出一步,終於扯住了一個流氓,笨拙的砸向了他的腦袋。
砰的一下,一拳過去。
流氓腦袋一震,好像被錘子砸到。
子一暈,砰的摔在了地上。
薑炎不懂拳腳功夫,隻是剛學會煉氣之法。
氣隨拳走,一拳下去,氣貫通,足有三百斤的力量,被他砸到,好像被野豬撞到一樣。
“大家小心!”
一群流氓嚇得往後直退,跟他保持距離。
薑炎往前,他們往後。
一群大老爺們,好像玩起了老鷹捉小。
一起圍著轉著圈圈,讓場麵異常的尷尬。
一個流氓握匕首,趁薑炎不注意,從他背後猛地往前攮了過去。
徐麗麗嚇得大,“小心!”
這把鋒利的匕首閃著寒,噗的刺在了薑炎的後背,眼看著就要白刀子進去。
誰知道,鋒利的刀尖在薑炎的後背一滯,好像刺在了氣囊上。
刀尖刺進去的地方,猛地一鼓。
噗的一下,讓小混混手心一震,匕首有些把握不住,一下掉在了地上。
“見鬼了!”
小混混嚇得大,手心都被匕首磨得通紅。
薑炎回,笨拙的抬踹向了他。
小混混反應很快,急忙抬腳一擋。
砰的一響,兩腳撞在了一起。
小混混跟著就往後麵倒飛了出去,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茶幾上。
咣的一聲,玻璃茶幾被他砸了個碎。
王秀芝心疼大,“我的茶幾啊!”
場麵異常詭異,一群人圍著薑炎,一個個腦袋都冒出了汗珠子。
這個人明明不會打架,可是打出去的拳頭卻跟鐵板一樣,上竟然還有氣功,匕首都刺不進去。
張彪敏銳的發現了問題,衝著手下大罵,“一群蠢貨,一起衝上去。抱住他的,勒住他的腰,扯住他的胳膊,把他摁在地上。”
場上五六個冇有傷的流氓,一個個都是膘壯,照張彪說的不再跟薑炎拚拳腳,而是一擁而上,兩人抱著腳,一人在後麵勒住腰,兩人在前麵用子擾薑炎,好像殺豬一樣,把薑炎猛地放到在了地上。
薑炎雖然有氣功在,但是卻不會施發,也冇有打架的套路。
在地上拚命掙紮著,是被一群壯漢不斷在上,好像疊羅漢一樣,被人死死在了地上。
張彪抱著胳膊冷冷一笑,“你這廢還能打啊?”
三天前,他們也揍過薑炎。
可是當時的薑炎跟弱一樣,一點的反抗能力都冇有,隻能任由他們毆打。
冇想到,他現在竟然變得這麼兇猛。
張彪單手要了把砍刀,拎著上去吩咐,“把他的手摁好了,老子廢了他!”
“不行,我見不了!”
王秀芝嚇得都有些發暈,躲在兒後麵連忙扭過了腦袋。
徐麗麗張大,“我報警了,你敢刀馬上進監獄!”
張彪大罵,“老子管不了了。”
他在薑炎手下吃了大虧,這要是傳出去,麵子往哪裡放。
他左手掄刀,猛地抬起,衝著薑炎的手掌重重的砍了下去。
砍刀鋒利,可是市場上賣豬的剁骨刀。
這麼大的狠勁下去,薑炎的手骨肯定連斷掉。
徐麗麗嚇得都大哭了出來,“薑炎,對不起,我不跟你鬨了,我再也不跟你鬨了……”
生死關頭,才念起薑炎的好。
心中疚萬分,抱著兒失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