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位失蹤的神在七天前發出求救訊號,花城也是在七天前離開,這個巧合令人十分在意。
歎了口氣,收了骰子,謝憐推開了門。門後,不再是之前那間平淡無奇的小房間,而是一個黑黢黢的地,一階一階的樓梯通往地底深,從下往上颼颼灌著冷風。
謝憐與師青玄對視一眼,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朝地深走去。
師青玄走在前面,打個響指,托起了一道掌心焰,照亮了腳下的臺階。謝憐輕輕關上門,在後斷後。
下著臺階,謝憐順便向師青玄打聽了一件事:“風師大人,上天庭近些年來,有沒有什麼神被貶?我是說除了我。”
師青玄道:“有的啊,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
謝憐道:“因為我看到鬼市那名下弦月使的手上,有一道咒枷。這只能是一個上天庭的神了吧。”
師青玄驚道:“什麼?咒枷?雨探花把一個原上天庭的神當自己的下屬???這麼囂張???”
謝憐道:“也不算囂張吧。既已不屬於天界,那麼到哪裡都是個人的選擇了。本也不必多問,只是那鬼使行跡詭異,令人不安,所以想問問風師大人,對此人份可有想法?”
師青玄想了想,道:“近些年的確有過一位西方武神被貶,當時鬧的還大的。”
西方武神?西方武神不是那位權一真麼?
師青玄又道:“不過,我覺得那位殿下不會來鬼界當鬼使的吧!因為出很正統,子也不是飄忽的那種。”
既然如此,又是為什麼被貶的呢?謝憐還待再問,這時,兩人下了六十多級石階,終於踩到了平地。
這是一條可容五六人並行的單行地道,只有一條路,前方是漆黑一片,後方是通往地面的樓梯,左右兩側都是厚實的牆壁,因此不需糾結該怎麼走,只管往前走便是了。
只是,延這條地道走了兩百餘步後,一堵冷冰冰的石牆出現在兩人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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