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法不錯,試試?”
顧深雖是說得云淡風輕,可林苒還是看出他心里那點小心思,記得上次去醫院讓牧凡理傷口,他就莫名其妙地吃醋。
明明是自己小心眼,還被他說得如此清新俗,這男人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不一般。
林苒暗自鄙視了他一番。
兩人很快回到酒店。
好在有通往林苒那層的專屬電梯,不然這麼大張旗鼓地被顧深抱著走進去,指不定又要惹來多人注視的目了。
回到房間,顧深將林苒輕放于沙發,又把袋子里的醫護用品全都一一擺放在茶幾上,并且分好先后使用順序,細心地排列著。
林苒看到這幕,深深懷疑顧深有嚴重的強迫癥。
所有準備工作都已就緒后,顧深轉眸睨向林苒,菲薄瓣蠕了下,語氣帶著幾分戲謔:“是自己,還是我幫你?”
正在靜靜看著顧深的林苒,被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得怔了一下。
待意識到顧深指的是上穿著的時,的臉上閃過一赧,就連耳廓也不控制地微微泛著紅。
那含帶怯又夾雜著幾分別扭的模樣可極了。
這幕看在顧深的眼里,結滾,聲音出口帶著幾許的慵懶:“害了?主上來的時候,也沒見你臉這麼紅啊?”
林苒憤地瞪了顧深一眼:“能不能不要這麼|話連篇的?”
顧深努著挑了挑眉,不以為然地挑釁道:“你不是喜歡聽的麼?你說過,不止一次。”
林苒瞬間紅了臉。
的確說過這樣的話,可那都是在兩人漸佳境時,顧深著說的。
那種時候所有的想法都被上的快支配著,就像是被支配的木偶,變得連自己都覺得陌生,說的話與做的事全都不控制。
見遲遲未有作,顧深戲謔地勾了勾,問:“我來?”
聞言。
林苒電似的向后挪了挪,本能地與顧深拉開一些距離,這男人的氣場太過于強大,他靠近的時候,的心跳會不控制地加快。
可不想讓顧深幫忙下。
然后扶著茶幾從沙發上站起來,正朝帽間走時,顧深突然住:“去哪?”
“換服。”
“就在這里。”
“……”
林苒直接被顧深整無語了。
詫異地看著顧深,在迎上顧深噙著幾分壞的眼睛時,憤極了,正發飆,顧深卻云淡風輕地說:“這也是友的義務。”
林苒下穿著a字,是那種自帶防走打底的款式。
如果想把下來的話,必須先把子了才行,因此林苒才會想去帽間換服。
可顧深這家伙擺明了不想輕易放過。
要是擱在以前,林苒也不會覺得在顧深面前這樣有多麼難為。
可自打餐廳重遇陸謹言,與顧深之間的平衡仿佛被一無形的力量打破了,就在此刻,林苒也會有種背叛的負罪。
林苒深吸口氣,反而不那麼怯了,驕傲地抬了抬下,一雙妖的狐貍眼睨著顧深:“難為你又想到這樣一個辱我的方式。”
顧深眉頭微微蹙了下,一副很是無辜的模樣。
林苒無視他臉上詫異的表,努力平復著自己悲憤的緒,爾后牽強地笑了笑說:“你說怎樣就怎樣,我都接。”
話音落,林苒著手拉開a字后面的拉鏈,將子連帶著劃破的一并褪下,隨手扔在一邊,重新坐回到沙發里,又很是自然地抬起兩條,輕輕搭在了顧深的上。
看似間無比親的舉,實則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樣。
可即使是這樣,顧深在看到曼妙的線條,與那兩條大長時,心里還是不控制地產生一悸。
他好似著了的道。
明明知道所做的一切都是帶著緒的,卻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只有面對時,才會出現的生理反應。
顧深吞咽了下,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緒,爾后拿起茶幾上的醫用棉簽和消毒水,著手為清理上的傷口。
消毒水接到皮破損時,因著傷口中有異的關系,不停地反出氣泡,也是在這樣的過程里,林苒疼得兩繃直。
顧深意識到的反應,轉眸看向,正巧見到忍著痛意的模樣。
“很疼?”
林苒沒言語,可鎖的秀眉已經說明一切。
顧深覺得奇怪。
他所有的手法都是跟牧凡學的,也努力控制著自己手上的力道,確保每一下都輕無比,可林苒的反映卻是明顯比之前在醫院里要大得多。
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顧深一向不服輸,立刻打電話給牧凡,詢問他理傷口時應該注意的事項,并且非要讓對方把每一個步驟用文字形式發到他手機上,不允許有一。
牧凡無奈,只能照辦。
不多時,顧深手機響起信息提示音。
他很是認真的據牧凡在信息中所示步驟,一步一步地為林苒清理傷口,直至上藥包扎,每個環節都一不茍。
不得不說,他認真起來的樣子的確很讓人著迷,或許這也是那些人想盡辦法都想得到顧深的原因吧?
林苒竟然也不由自主的看著他,忘記轉開視線。
而就在此時,為林苒包扎好傷口的顧深突然抬眸睨向。
兩人的視線驀然撞在一起。
林苒心臟像是被什麼扯了一下,心跳在那一瞬間變得沒了章法,足足幾秒鐘才迫著自己讓緒平靜下來。
正要轉開視線,顧深卻突然低笑了聲,看著的眸子像是深諳的夜空,又夾雜著繁星點點。
修長手指下,迫使將目重新移到自己的臉上,爾后顧深饒有興趣的說:“不是喜歡看的麼?”
被抓包的林苒臉頰發燙。
掙開被顧深住的下,可他另一只手,卻不知不覺地附上了搭在他上的,掌心炙熱的溫度讓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