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謝必安與那老相對而立,手中白大盛,手下普通的筆在白的映照之下居然也變得靈四溢。
“這是什麼況?”杜羽驚呼一聲,“為什麼一只普通的筆會有這麼大的怨念?”
謝必安收了神通,回頭向杜羽,然后淡淡開口問道:“小杜子,你現在還不知道這老人是誰嗎?”
“我……不知道。”杜羽搖搖頭,“只知道你他老,是個異史好者。”
“哈哈哈哈哈。”謝必安大笑一聲,然后說道,“這位老者名松齡,人稱異史先生,著有《聊齋志異》。”
“啊?!”杜羽嚇了一跳,剛剛自己還準備給這個老頭兒講幾個鬼故事,原來他才是鬼故事的祖宗嗎?
“老手中的這支筆,陪他記載了千余篇怪談。”謝必安繼續說道,“有的鬼怪妖在知道自己的事跡被世人知道之后便將怨念放下,轉世投胎去了,而有的卻得到了錯誤的記載,怨念變深,終日徘徊在這支筆的周圍。無論是放下的怨念、還是放不下的怨念,通通都積攢在這支筆中了。”
老一雙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他早就覺自己手中的這支筆日漸冰涼,卻從未想過是怨念所致。
杜羽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對老問道:“老……那麼你愿意把你的筆送給嬰寧嗎?”
“這自然是沒有問題。”老點點頭,“這筆畢竟是街邊買來的凡,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特別,只是用的年頭有些久。”
老說完話就把筆上的墨水在宣紙上涂掉,然后往前一遞。
嬰寧看了看謝必安又看了看杜羽,微微一笑,化作一道綠,鉆進了筆中。
整只筆在嬰寧進的瞬間瞬間抖了起來,沒等老手,這支筆就浮到空中,在一團團綠的作用下,整支筆的筆桿也變了翠綠的,既像玉又像金屬,看起來帶著一詭異的幽謐。
半刻鐘過去,整支筆安靜了下來,它在空中飛了幾圈,然后落到了杜羽的手中。
“從此間又多了一個上品法。”謝必安笑了笑,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這支怨念筆,和崔玨老大的那支勾走過無數魂魄的勾魂筆,比起來如何?”
“嬰寧……你還好嗎?”杜羽看著手中的筆問道。
“我還好,嘿嘿。這里面很寬敞,而且有很多故事。”嬰寧的聲音幽幽地從筆里傳來。
“太好了。”杜羽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下了。
“七爺……”杜羽又扭頭看向謝必安。
“怎麼了小杜子?”
“謝謝你。”
“嗨!”謝必安揮了揮手,“這又耽誤不了我多久的時間,謝什麼。”
杜羽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七爺你知道嗎?嬰寧跟著我,進到傳說中了。”
“那不好的麼?在傳說中的還有人做個伴,你也不至于太孤……”謝必安一愣,“你說什麼?!”
“嬰寧之前附在一塊玉佩中,那玉佩居然跟著我進到了傳說里。”
謝必安眼珠子一轉,馬上回向老行了個禮,說道:“老,您先忙著,我倆有點事先走了。”
沒等杜羽反應過來,謝必安就拉著他走出了商店,倆人在這無人的小巷中又找了個僻靜的角落。
“小杜子,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謝必安臉奇怪的問道。
“是啊……這事兒很值得驚訝嗎?我還想問問你到底是什麼原理呢。”
“董助理現在明明在后土娘娘那里,理論上你無法帶走任何的東西,對吧?”
“是啊七爺。”杜羽點點頭,“看來你也對千秋姐的能力有所了解。就是因為千秋姐不在,所以我才納悶為什麼這玉佩可以跟著我進到傳說中,只有千秋姐有運送品的能力啊。”
謝必安低頭看了看杜羽手中的那支翠綠筆,仔細思索著,若要解釋這件事的原理,那只有一個可能了。
“小杜子。”謝必安雙手搭在杜羽的肩膀上,非常認真的跟他說,“嬰寧能進傳說這件事,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
“啊?”杜羽一愣,“為什麼啊?”
“我懷疑……”謝必安頓了頓,然后嚴肅地說道,“嬰寧和你、戰其勝的質一樣,都能夠為作員。”
“啊?!”杜羽一愣,“你是說……嬰寧之所以能進傳說之中,和那個玉佩無關,反而是和自己的質有關嗎?”
“沒錯。”謝必安點點頭,“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的原因了。”
可是這樣一來杜羽的疑問就更多了……
后土娘娘把這枚玉佩送給自己,是因為早就知道嬰寧的能力嗎?既然嬰寧是后土娘娘的人,為什麼后土娘娘在這九百年的空閑時間里,沒有讓嬰寧為作員呢?就算有羿九日這麼危險的傳說出現了問題,后土娘娘也不拿出嬰寧這張底牌嗎?
隨著疑問越來越多,杜羽隨即陷了沉默。
“你沒事吧?小杜子?”
“七爺,我想問問你,為什麼不可以向任何人提起嬰寧可以進到傳說中的事?”
“你這麼聰明,這還想不到嗎?”謝必安轉過去,緩緩說道,“嬰寧和你的況不同,是一個怨靈,換句話說,只是一樣件,不管是哪個家族、哪個勢力,都可以奪走這個件,從此這個家族就有了作員,到那時候,你也就危險了。”
“我危險?”
“是啊,當某個家族有了自己的作員,他們如果想保住自己的地位的話,會怎麼做?”
杜羽瞬間明白了什麼……
“他們……會除掉我……”
“對。只要除掉了你,他們就擁有了全天下唯一一個作員,傳說管理局想要有力度的干預傳說,就只能去拜托擁有嬰寧的人,如果真按照這種況發展,其他家族、勢力也都會向擁有嬰寧的家族、勢力低頭。換句話說,控制了嬰寧,就等于控制了半個仙界。這況很像你們凡間的一個歷史典故,什麼來著……?”
“挾天子以令諸侯。”
“對對對,就是這意思。”謝必安轉過臉來沖著杜羽笑了一下,“現在你明白了吧?”
杜羽有點明白,但又有點不明白了。
難道后土娘娘就是想到了這一層利害關系,所以才沒有讓嬰寧暴在世人眼前嗎?要的是地府的安定平衡,而不僅僅是一個作員而已嗎?
“那……七爺……你想搶奪嬰寧嗎?”杜羽直接問道。
“我?”謝必安被杜羽逗笑了,“你覺得我像是那種喜歡名利的人嗎?”
“你就是有點太不像了,所以我心里才忐忑。”
“放心吧。我對現在的生活很知足。”謝必安給杜羽吃了一顆定心丸,“至于那些麻煩的事,我一個都不想管。”
杜羽點點頭,這謝必安果真如自己想的一樣,看起來玩世不恭,卻知道是非善惡。
“但是老八就不一定了。”謝必安忽然話鋒一轉,看向杜羽。
“黑無常,八爺?”
“是的,老八好勝心切,急于想鞏固謝家、范家在地府之中的地位,雖然我知道他不會加害于我,但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會對你下手。”謝必安一改輕松的表,認真的對杜羽說,“所以這件事在你我二人這里說完,出去再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嗎?”杜羽沉思了一下,“我知道了……”
“噗嗤——”
杜羽剛剛說完,只覺得手中綠筆一震,嬰寧笑出聲來。
“啊對了!”杜羽一低頭,“這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放心吧。”謝必安笑了一下說,“嬰寧自然知道這件事的利害關系,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多年都沒有現過?恐怕也不想過被人捆綁的日子。”
“那是當然啦。”嬰寧幽幽地說道,“本來我還以為只需要幫后土娘娘傳音就可以了,誰知道這爛人忽然之間把玉佩打破了,我不得已而現,要不然我還能再藏五百年呢。”
“原來那玉佩就是后土娘娘給你的?”謝必安想了一下,說道,“看來老太婆變了,會用腦子了啊。”
“七爺。”杜羽一聽到“后土娘娘”四個字,不由地想到了一個問題,“你說你早就認識后土娘娘,你能帶我去見嗎?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正在發生,我需要和面談。”
“這我做不到。”謝必安搖搖頭說道,“除非老太婆自己現,不然我本找不到。”
原來連七爺也找不到后土娘娘嗎?杜羽覺所有的希就都寄托在嬰寧上了。
“你說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正在發生,到底是什麼事?”
杜羽一下子猶豫了。
要告訴七爺嗎?
告訴七爺后土娘娘想派八大差去刺殺東岳泰山大帝?
這未免也太荒謬了。
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還是見到后土娘娘親自問個清楚。
兩個人又瞎扯了幾句,正準備分開,忽然之間一氣飄來,半空中的空間再次扭曲,一個材高大的男人現在二人面前了。
“魑鬼?!”杜羽一看不由地一愣,這正是帶走董千秋的那個男人。
“喲……”謝必安笑了一下,“老太婆有指示了?”
魑鬼落地之后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白無常謝必安,給你三炷香的時間,回府帶上自己的所有護法寶跟我走,后土娘娘有重要任務給幾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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