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海拔不是很高,兩個人只拿了一瓶水就輕裝出發了。
不知道是不是周末的原因,來山的人很多。
幾乎都是雙對的小。
夏文悅爬到山的最頂峰,目的就是掛滿許愿鎖的大樹和姻緣帶。
他們的右手邊就有賣姻緣所和姻緣帶的。
夏文悅走到攤位前:“這個怎麼賣的?”
攤主說:“許愿所一百,姻緣帶五千。”
夏文悅倒吸了一口涼氣:“姻緣帶怎麼這麼貴?”
竟然差了五十倍的價格。
攤主笑著解釋:“許愿鎖每年清理一次,而姻緣帶掛在許愿樹上之后不會人為摘下,除非分手,一方來這里摘下,或者因為天氣原因丟失。”
夏文悅懂了。
笑嘻嘻地說:“我現在還沒有男朋友,等我有了男朋友,一定會帶他來這里掛一條姻緣帶。”
夏文悅說完就要往里面走,卻被宮平拉住。
夏文悅狐疑地看向宮平,不明白他拉住要干什麼。
宮平輕咳一聲:“可以先系一條。”
“什麼意思?”
宮平說:“我們可以先系上一條姻緣帶,如果將來我們在一起就來這還愿,如果沒有在一起,那麼我親自摘下我們的姻緣帶,如何?”
“可是……”夏文悅的眉頭糾結在了一起。
姻緣帶是一起掛上去的,和宮平還不是,兩個人一起掛,多有點詭異了。
宮平當機立斷:“沒有可是。”
他拿出手機,對準付款碼掃了五千塊錢,拿了一條姻緣帶。
攤主遞給他們一支筆:“二位可以在這上面寫上你們的名字,將來找的時候也好找。”
宮平接過墨筆,在上面簽下了自己和夏文悅的名字。
夏文悅看著兩個人挨在一起的名字,心里悄然發生了一些變化,變化很細微,細微的夏文悅沒有注意到。
宮平寫下兩個人的名字,親自把姻緣帶系在許愿樹上,擔心被風吹走,他認認真真地打了兩個結。
夏文悅抬頭看著隨風飄揚的姻緣帶,忍不住道:“宮醫生,沒想到你還信這些。”
宮平收回目,清冷的聲線讓人信服:“信則有,不信則無,但是跟你有關系的東西,我愿意相信是靈驗的。”
夏文悅把臉扭到一邊,眉眼卻彎了起來,水汪汪的眼睛里漾著溫的笑意。
“我們去里面求簽吧。”
“好。”
宮平和夏文悅一起走了進去。
廟里求簽的人有很多,夏文悅專注地看著大師坐在書案后面解簽。
站在夏文悅的位置上,能清晰地看見小的變化。
他們或震驚,或驚喜,或傷,這都證明了簽文很靈。
終于等到了夏文悅,開心地了一簽,而后遞給大師:“麻煩您幫我解一下簽。”
大師接過來看了一眼,而后笑著說:“姑娘的簽文不錯。”
“是嗎?”
夏文悅驚喜地問:“請問大師,我的姻緣在何呢?”
大師看了一眼站在不遠的男人,著花白的胡須,老神在在地說:“姑娘的姻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夏文悅擰了擰好看的眉頭,難道……
的目不由自主地落在宮平上。
難道的有緣人就是宮醫生嗎?
夏文悅看著男人高大拔的影,悵然若失地垂下了小腦袋。
宮平就在不遠看著,他清楚地看見小姑娘的表從開心淪為了茫然。
他上前兩步,溫聲詢問:“的簽子不好嗎?”
夏文悅搖了搖頭:“簽字是上上簽。”
“既然是上上簽,怎麼還愁眉苦臉呢?”
愁眉苦臉的是大師解的簽文。
不知道大師說的姻緣是不是就是宮平。
宮平不知道大師解的簽文,他只是低聲安:“不用在乎一簽子,按照自己的想法,隨心所就可以了。”
夏文悅點點頭,著宮平扯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宮平了的臉蛋,牽著的手離開。
大師抬起頭,看著兩個人和諧溫馨的背影,角上揚:“姑娘上輩子做了不好事,這一世一定能夠善終的。”
可惜宮平和夏文悅并沒有聽見。
兩個人回到海城,姚麗蘇親自下廚給兩個人接風洗塵。
宮璃看著夏文悅那張明的小臉,就知道小姑娘已經從陶思遠的事里面走出來了。
開心地上前牽起夏文悅的手:“悅悅,這次去帝都開心嗎?”
夏文悅俏臉上的喜悅迎然而上:“開心,宮醫生帶我去了很多地方,我還去山上求了自己的姻緣。”
宮璃挑眉,大哥竟然帶悅悅去山了。
姚麗蘇倒是沒多想,立刻坐在夏文悅邊,興致地問:“悅悅,跟姚姨說說你的姻緣。”
夏文悅地開口:“那大師說我的姻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宮璃咀嚼著這幾個字眼,忍不住看向了不遠的宮平。
這簽文上說的姻緣不就是大哥嗎?
而且看夏文悅的模樣也不像是不喜歡大哥。
姚麗蘇牽著夏文悅的小手喋喋不休,宮璃起走到宮平邊:“大哥,你沒有把我發給你的文件給悅悅看嗎?”
宮平嗯了一聲:“那種惡心事沒有必要讓知道。”
宮璃問:“你就不想悅悅知道陶思遠的為人,把他從心里連拔起嗎?”
而且,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夏文悅早晚都會知道陶思遠和夏晴之間的事。
與其從陶思遠那里知道,倒不如他們告訴實,傷害還能減一些。
宮平抿起了削薄的瓣。
宮璃拍拍他的肩膀:“大哥,我明白你的后顧之憂,但悅悅沒有你想象中那麼脆弱,不然也不會在那種環境下長為今天的模樣,給一個知的機會吧。”
宮平的目落在跟姚麗蘇有說有笑的夏文悅上。
璃兒說的對,是他關心則了。
宮平說:“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想怎麼把這件事告訴。”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手了。”
宮璃相信大哥會以一種妥帖的方式告訴夏文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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