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流亡天下……
我們忍辱負重……
我們生死相依……
我們枕戈待旦,鐵馬冰河夢,時刻準備著……
一切,都是為了今天這一刻。US
當廝殺發的時候,我們這支隊伍終於發出了璀璨的芒,為了這片戰場上最耀眼的星,震懾著每一個角落!
我看見,媛出現在了戰場的最高空,猶如烈一樣,周都散發著強,徹底撐開了亞特蘭斯之心的能量,一顆顆球就像是下雨一樣墜落,炸的遍地狼藉。
張博文就護持在媛邊,在高空中盤而坐,山河之靈為他歡呼,雪山躁,泥土、積雪……都是他的武,都能化作巨人戰鬥。
曹沅則在四方掠殺。
還有陳煜,周毒氣繚繞,所過之,寸草不生。
比利的神風暴,海瑟薇的劍刃狂瀾,還有林青的鯤鵬,再加上老白的浴而狂……
我們,在這片戰場上就是主宰,控著每一個人的生死,也在無的掠奪著一條條的生命。
至於我……
那些聖人才是我的目標。
我帶著墩兒,四方之神陪伴在我的四周,紮西和鐵山猶如兩座不倒的浮屠一樣侍立在我左右,找尋著我要斬殺的目標!
最終,我的目鎖定在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上,那老人氣定神閑,看的出來,他應該是所有聖人中的佼佼者,恐怕在整個天道盟中都地位超然,道行已經無限接近於天尊了,若單論道行,與我不相上下,都是半步天尊,至於戰鬥力如何,還有待我的考校。
此人,為了我的第一個目標!
“屠了他,削其首級!”
我長刀指向了此人。
嗷吼!
瞬間,龍響徹蒼穹,墨桀頭一個殺了出去,直擊那老人,在半空中就直接來了一個神龍擺尾!
此時此刻,墨桀道行已經恢複到與我不相上下,單獨與這老人搏殺也可見優勢,再加上突襲的有些突然,一尾過去,那老人才如夢方醒,直接被飛了,人在半空中就已經七竅見。
而我哪裡會就這麼放過他,騰空而起,駕馭者朱雀雙翼就沖了上去。
那老人已經注意到了我,手段也是不凡,人在半空中都不消停,右手在虛空中一抓,而後朝著我拍了過來,瞬間,一個完全由能量凝聚出來的大手朝著我拍來。
我沒有那麼多花哨的作,很是幹淨利落的就是一刀。
然後,籠罩在我上的巨人也劈出了長刀。
轟!
這一刀,直接劈碎了老人拍出的大手,老人當場噴出一口鮮,連連倒退。
“逆子焉敢!”
老人在空中憤怒的咆哮道:“你這是忤逆!”
忤逆?
我微微瞇起了眼睛,倒是按捺住了接下來的攻擊,有些好奇的看著這老人。
此人口出狂言,說我攻擊他是忤逆,莫不是和我又有什麼淵源?
且問清再說!
我昂首道:“老賊報上名姓!”
“柳長青,你太師父!”
那老人怒及大笑道:“早知你今日所作所為,當初你母親生下你的時候我就該溺死你!我親手調教了兩個徒弟,一個柳傾國,一個柳傾城,不想,柳傾城桀驁不馴,被我逐出師門,你倒是跟學了個一模一樣!”
原來是這麼個淵源!
他媽的,今天正好了斷!
我母親從前被天道盟的遠走異國他鄉,想來應該有這個老家夥的一份功勞在裡面!
“好!好!好!”
我也是心中暢快,連說三個好字,冷笑道:“別和我說什麼柳傾國,我不認識,我只曉得我母親柳傾城,你既然驅逐,那今日老子就用你頭顱來祭這第一刀!”
說完,我一聲長嘯,瞬間朝著柳長青沖殺了過去。
呼啦!
我背後的朱雀雙翼扇出大片的火焰,燒得這老賊來回閃躲,接著,墨桀沖上去一爪子從他後將他擊飛,朝著我這裡跌落過來,而後,我一刀劈出,百辟刀上符文閃爍,虎嘯驚天,一頭怒虎奔騰而出,結結實實的拍在了這老賊上。
轟!
雨和殘肢橫飛。
這一擊我打裂了他的膛,炸斷了他的胳膊。
可這還不夠!
我以令人眼花繚的速度沖到了這老賊面前,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掄起刀直接一刀斬下了他的頭顱,今日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清算來了,沒有那麼多的話要說!
我提著這老頭蒼白的頭發,他臉上還帶著錯愕,顯然沒想到自己會敗的如此直接慘烈,鮮順著脖頸滴落,而後,我將其腦袋系在了腰上。
古有猛士殺敵斬首邀功,今日,我便效法那些猛士,梟首以贈青,告我母親與那些為我死去的親朋好友!
此刻,紮西與鐵山也有斬獲,都是來支援柳長青的修煉者,全都被他們給拍死了。
斬殺柳長青後,我如虎,修煉者是我果腹的兔子,我又朝著其他人殺了過去。
而今的聖人之境,我已無敵手,便是天尊也未嘗會懼怕,只等我殺人群的時候,聖人紛紛到底,我腰間的頭顱也是越來越多,最後,掛滿的時候我開始割鼻子以代頭顱!
毋庸置疑,這場戰鬥的前期,我們進展的格外的順利,所以說是出盡了風頭,在半山腰與我們僵持了多時後,聖人被斬落不,我們這邊也損失不小,搞的遍地都是首,這個節骨眼兒上天道盟似乎終於不了了,放棄了他們的陣地工事,不要命的全都逃走了,一路往山上逃跑,我知道,他們還有防線在山上,而那裡,已經不再是狙擊手能夠狙殺敵人的坐標了,真正的高手應當也在那個地方盤踞著。
我的人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們。
我早有命令,殺到最後一人倒下之前,戰鬥不能停息,於是,天道盟的人在撤退,我的人在瘋狂的追擊,戰線在一步步的朝著山頂推進。
我甩掉了刀上的鮮,原本也準備與那些戰士一起殺上山去,直到殺到青的面前,將這一連串的人頭送給他,就像是他將李叔死亡的照片送給我一樣。
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老白和陳煜他們渾是的從一座工事裡面鑽了出來,一下子住了我。
“什麼事?”
我蹙眉看著這兩個正在賊眉鼠眼互相嘀咕的家夥,抹了一把濺在臉上的鮮,沒好氣的問道:“大家都在玩命沖鋒,你們為什麼不前進?以為老子不敢軍法從事你們!”
“臥槽……可給你牛壞了,這統帥的架子端的。”
老白撇了撇,然後收斂起了自己的輕佻,猶豫了久,才和我說道:“這裡呢,有這麼個事兒……”
我發現他們兩人神之間有異常,心說怕是有什麼事,當下也就按捺住了前進的步子,走到他們邊問道:“到底是什麼事?”
“這個……”
老白語塞。
一時間,我更好奇了,老白那張破什麼話說不出來啊?如今語塞,倒是新鮮,幹脆催促道:“行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大戰已經拉開帷幕,耽擱不得!”
“那你保證你要克制緒!”
在一邊的陳煜忙不迭的在一邊補充道:“千萬要克制緒,要冷靜,一切已經發生了,還是得淡定一些……”
“到底什麼事!”
我有些不耐煩了,道:“要說,你們就趕的,別耽擱,要嘛我就走了!”
“別啊!”
陳煜忙說道:“況是這樣的,我們抓了倆俘虜,同時……也找到李長生和黑子了……”
找到了?
我眉頭一挑,心裡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
“人,已經沒了……”
陳煜有些艱難的說道:“本來,從炮烙的刑臺上抬下來的時候,李長生還沒完全咽氣,是有一個人補刀割斷了他的嚨,徹底殺了他,還有黑子,也是這個人踩死的。這個人呢……已經被我們俘虜了,就是,不知道該怎麼理了!”
這些話聽的我心裡滴,咬牙道:“還用怎麼理?千刀萬剮,淩遲死!”
“若是尋常人,我們本不問你!”
陳煜急了,忙不迭的用手拭著自己額頭的汗水,道:“哎呀,小天,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難道還沒有猜到這個人是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