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縣裡以後,蘇錦兒直奔市場找老伯拿生薑,然後托他幫忙看著馬車自己去買東西。
駕馬車就是這點不方便,時刻都需要人看著,若是只有一個人就很麻煩。
看到有人在路邊賣蓮藕,蘇錦兒走過去蹲下問:「大娘,你這蓮藕怎麼賣呀?」
大娘挑了好的遞給,殷勤的說:「兩個銅板一斤,都是昨天剛挖出來的,特別新鮮,今年蓮藕長得特別好,不管是燉湯還是涼拌,咋吃都好吃,姑娘,你要來點兒嗎?」
家的蓮藕確實長得好,白的藕節好像小孩的手臂,個個都有手腕那麼。
蘇錦兒點點頭,挑了幾遞給賣藕的大娘。
大娘笑的合不攏,接過蓮藕利落的稱重,「差點十斤,我再給你加點兒吧?湊個整。」
說完又加了點兒,還把稱給蘇錦兒看,「十斤多一點,我就按十斤給你算吧!你給我二十個銅板就。」
蘇錦兒掏出銅板遞給,然後把蓮藕裝進籃子,又買了點兒紅薯,一起提回去,放到馬車裡,轉直奔豬攤。
賣豬的老闆垂頭喪氣的坐在案板後面,看見蘇錦兒在攤子連忙起來,笑著說:「姑娘,要骨頭還是豬啊?要幾斤?」
他今天生意差的很,到現在才賣了十幾斤。
蘇錦兒問:「豬咋賣呀?」
老闆面喜的回答:「還是老價錢,一斤三十五個銅板,你如果要的多,我可以送你點豬臟、豬下水啥的。」
豬臟、豬下水不值錢。
蘇錦兒想了想說:「剩下的我要是全都要了,你把你攤子上剩的豬油和臟送我吧?」
老闆聽完,不敢置信的問:「姑娘你怕不是在跟我說笑吧?我這兒豬還有一百來斤呢?你是哪家酒樓出來採購的嗎?」
蘇錦兒搖搖頭,「不是。」
「我真的要,自己買,你就說能不能送吧!能送的話,你剩的豬我就全買了。」
賣豬的老闆面難,要把都買了固然好,豬賣完他就不必再這兒凍了,可以回家烤烤火。
但的要求別的都好說,送給沒問題,但豬油值錢,他這兒還有十幾斤呢!
白送的話他不就虧了嗎?
老闆為難的說:「姑娘,臟和豬下水我都能送給你,豬油不能,我做的也是辛苦買賣,要是把豬油送你,我今天就白乾啦!要不這樣,豬油我便宜點兒賣給你,你覺得咋樣?」
蘇錦兒等的就是這句話,豬油讓老闆白送不可能,因為人家也得賺錢。
但降價還是比較可行的,畢竟買的多。
「老闆,你給個最低價吧!我覺得合適就買,不合適我到別家看看,免得耽誤你生意。」
老闆不忍心看到的銀子長跑了,咬咬牙說:「豬油就按二十個銅板每斤算吧!這已經是我能給到的最低價了,你到別家他也不可能再給你低了,冬季不會壞,都不愁賣。」
蘇錦兒道:「老闆爽快。」
「就按你說的價算,麻煩你幫我稱稱這些有多斤,等會兒麻煩你幫我送到馬車上。」
老闆聽完立馬喜笑開,「好嘞!姑娘你先等等,我稱稱這些豬有多重,今天這頭豬的油水好的很,本來我還想留點兒回家吃呢!」
蘇錦兒看中的就是這豬的油水厚,回去煉油出油多。
如果是吃的話,更願意買瘦相間的五花。
太膩了不好吃。
最終共花了六兩銀子,把豬、豬油、豬頭都買了,骨頭和臟老闆送給了,這兩樣都不值錢,骨頭上的被剔的乾乾淨淨,蘇錦兒準備拿回去燉湯。
把東西都搬上馬車,老闆開始跟蘇錦兒套近乎,「姑娘,你是哪位老爺府上的呀?下次你要是買豬還找我,買的多臟那些我還送給你。」
蘇錦兒搖搖頭,無奈的說:「我剛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給自家買的,你放心,一回生,二回,我要是下次買豬,肯定還來找你。」
老闆笑呵呵的說:「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我就先回去了,我攤子上的刀啥的都沒收拾,要是讓人走了麻煩就大了。」
「好,謝謝老闆。」
賣豬的老闆走了以後,蘇錦兒上了馬車,把豬臟裝進馬車上的木桶里。
還好有先見之明,準備來買時,就拿了倆木桶放在馬車裡準備裝。
要不然,車廂怕是廢了。
蘇錦兒又買了四口瓦缸,準備拿回去沉澱草木灰水,和晾洗髮水用,家裡傢不夠,做洗髮水時總是這裡裝一點,那裡裝一點,整得到都是。
覺肚子有些,蘇錦兒本來想去飯館吃飯,但是架著馬車又太麻煩,所以把馬車停在路邊進了車廂,從儲戒里拿了點兒麵包和牛充。
但是還沒來得及吃完,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傳來,剛把東西放回儲戒,簾子就從外面被人揭開了。
薛蟠的臉出現在面前。
看見蘇錦兒薛蟠高興的說:「真的是你?這下我不用跑了,你等等啊我上來跟你說。」
薛蟠剛爬上去,就看到車廂里滿滿當當的東西,「算了,還是你出來我跟你說吧!你這東西塞滿了我上不去。」
蘇錦兒從車廂里出來。
薛蟠說:「蘇姑娘,我本來是要去你家的,在這兒遇見你,我就不往你家跑了,我娘說要訂一千塊兒皂,你看你什麼時候能做出來。」
一千塊兒?
這可真是大手筆。
蘇錦兒想了想說:「做皂的模還沒做好,一千塊兒大概要五天以後才能做出來。」
薛蟠笑著說:「沒問題。」
說完準備給蘇錦兒定金,手就往懷裡掏,但越掏表就越不對勁兒。
他覺丟人的很,面難看的轉頭對花生說:「花生,你咋不提醒我帶錢呢?」
花生知道薛蟠不高興了,低頭愧的說:「不好意思爺,剛才出門著急,我也忘記了。」
薛蟠無奈轉頭對蘇錦兒說:「蘇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出門有些著急忘記帶銀子了,我取貨時再給,你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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