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愣愣道:「蘇姑娘,你給的這工錢我也想去,你的護院不是還缺一個嗎?我咋樣?」
他說完做出兇狠的表,但是怎麼看怎麼怪異,跟他那張細白皙的臉不符合。
蘇錦兒沒忍住噗嗤一笑,「我哪兒雇得起你?雇你起碼得百兩銀子起步吧?你別搗,我給孫大哥的是正常工錢。
「拿多錢,辦多事。」
「我這銀子看起來容易,但其實也沒那麼好拿。」
看似是在對薛蟠說話,實際卻是在敲打孫安。
薛蟠被恭維的很高興,笑呵呵的說:「你就會哄我,我要有你說的那麼值錢就好了,事兒說完了咱們就走吧?」
蘇錦兒點點頭,「好。」
說完轉頭對孫安說:「孫大哥你先收拾東西,等會兒我辦完事兒就過來接你,狗也帶上。」
孫安笑著點頭,「好。」
說完把他們送出去。
薛蟠看見花生舒舒服服的待在馬車裡上去就揪他耳朵,「好啊你!你的膽子真大,你家爺還在外面凍呢!你自己跑到馬車裡舒舒服服坐著,你可真是厲害啊!」
花生哀嚎道:「爺你撒手,我知道錯了爺,你別揪了,再揪我耳朵就掉了,到時蘭芝不願意嫁給我咋辦?嗚嗚嗚……我知道錯了……」
薛蟠收回手,沒好氣的道:「瞧瞧你那點兒出息,哭屁啊?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還不滾出去駕馬車等啥呢?」
學生被揪疼的耳朵,委屈的走出去駕馬車。
離開孫安家,蘇錦兒就跟薛蟠分開了,因為還有事,先去買包皂用的油紙,然後架著馬車到市場買豬,找的還是上次賣豬的王屠戶。
王屠戶一見到蘇錦兒,就知道賺錢的大生意來了,連忙手上的油跑過去,笑著問:「蘇姑娘您來了,您前兩天托我買的豬我已經買到了,現在就在我家裡的豬圈裡,您是今天帶走還是?」
蘇錦兒問:「有幾頭?」
前幾天來買豬,跑了半條街才買了三百來斤,加上之前剩的那些,當時勉強夠把趙老爺的那批皂做了,所以便托王屠戶再買幾頭。
王屠戶出三手指,說:「按你的要求,買了三頭豬,加起來大概有七百來斤。」
這三頭豬去除臟皮,應該還能剩六百斤左右,做五千塊兒皂夠了。
蘇錦兒點點頭,「王老闆,我今天還有事,沒辦法帶走,您看這樣行不行,你幫我把豬殺好再理乾淨,明天早晨送到桃花村的村口,除錢外,我再給你加二十個銅板。」
王屠戶笑的眼睛瞇起,說:「沒問題,這事包在我上,我保證給你弄的妥妥帖帖。」
從縣裡到桃花村,趕牛車送過去就半個多時辰的路程,給不給錢他都得把事兒辦妥,這是他的財神爺,不能得罪。
這姑娘給錢爽快、事,以前賣好久豬才能賺到的錢現在一會兒就能賺到。
整條街賣豬的都眼紅。
咋說他得抓住這個機會,不能讓別人搶了。
蘇錦兒道:「多謝。」
王屠戶笑道:「蘇姑娘,您這聲謝謝我可真擔不起,要謝也是我該謝你才對。」
要是沒有,他還得每天把豬殺了吹著冷風,苦哈哈的在外面買呢!
蘇錦兒笑道:「各取所需,買豬的事還得麻煩您替我心,買到兩頭您就給我送一次,我只要沒說不要了您就一直買,價錢咱還是按原來的算。」
王屠戶滋滋的說道:「好,明兒個一早把給您送去,我就四打聽給您買豬,買到了就理好給您送去。」
這可是個好營生。
干好了能掙不錢呢!
蘇錦兒跟王屠戶道別後,見看市場有人賣牛,牛可是難得有賣的,因為府不準私自宰殺耕牛。
買了五斤牛和牛肚,找機會扔到了儲戒里,準備後面涮火鍋吃,然後買了兩壺好酒去找酒叔。
酒叔聽見腳步聲懶散的抬抬了眼皮,發現是又合上了手指指角落的那堆。
蘇錦兒順著他指的地方看過去發現了自己要的東西,吃火鍋用的鴛鴦鍋,還有烤火用的烤火爐都做好了。
唯獨了給孩子們的劍。
蘇錦兒把酒放在桌子上,自來的拉了把椅子坐下,把凍僵的手到碳火上烤熱。
酒叔聽到邊的靜兒,知道沒走但也不吭聲,一老一都在等對方開口。
等到蘇錦兒把手烤暖和,才開口對酒叔說:「酒叔,我有個事兒想要請您幫忙。」
酒叔立馬睜開眼睛,轉頭看著蘇錦兒,眼神里表達出來的意思非常明顯。
你倒是真好意思開口!
我開的是兵鋪,你真把我當普通鐵匠用了啊?
蘇錦兒是個人,咋可能看不懂他的意思,嘿嘿一笑說:「酒叔,這次您可誤會我了,我這次來是找您做武的,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搞得好像我有多不靠譜似的。」
酒叔:「……」用的著好像?
你明明就不靠譜!
還好意思在這兒說!
酒叔看的眼神很複雜,到最後看了一眼提來的酒,才平淡的開口,「說吧!你這次想要讓我幹啥?給你娃娃的劍還沒鍛造好,你過幾天再來。」
蘇錦兒開門見山的說:「我想讓您幫忙做一百枚金釘,裡面能藏麻藥放外面不會進水的,還要兩桿長矛或者長槍,也要有同樣的效果。」
酒叔聽完起就走。
按這種要求,他一個月都不可能做完!
他可不想自己的手斷掉。
蘇錦兒連忙把他拽回來,「酒叔你幫幫忙吧!求求你了,過幾天我請你吃火鍋配好酒,冬天吃火鍋特別帶勁兒,酒叔你就幫幫忙吧!」
酒叔好奇的問:「火鍋是啥?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他年輕時走南闖北,怎麼從未聽說過有火鍋的東西?
蘇錦兒神一笑,「火鍋要用您給我做的鍋來做,您不是吃辣嗎?火鍋就是辣的,我保證您肯定會非常喜歡,您要是吃完覺得不喜歡,我就給您連做半個月您最吃的滷菜,每天駕馬車給您送來,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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