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南沒有立刻回答,擺出了一臉為難且深思的模樣。
其余人切關注著的表,尤其是溫如言。
他如此費盡心思拉攏,其中一個很重要的緣故,跟他知道林家有方能治他的疾有關。
方才他不過是裝作不知道,裝作是偶然發現的模樣。
“殿下,借一步說話。”林知南將溫如言帶到了別人聽不見他們說話的角落,“是可以治的,我家曾有先例,只是多有不便,畢竟男有別……”
“無妨,本王會對你負責的。”溫如言立刻順勢就說。
“怎敢讓殿下負責?希殿下千萬只將我當做大夫,不要考慮其他的。”林知南特別嚴肅正經,“我只是治病,無其他攀龍附的想法,若殿下誤解,我只有不為殿下醫治了。”
才不想別他拿住,非要負責什麼的,先說斷后不斷。
“萬殿下對此事保,絕不能人知道殿下有此疾,更不能讓人曉得我為殿下治病。”
見說得如此鄭重,溫如言愣了愣,頓心中不爽,至于避他如豺狼嗎?
原本他計劃拉攏,對他傾心,除了其他的利益,自然也存著要死心塌地為他保守,傳出此病,便是他沒有德行的鐵證了。
只是由林知南提出,他覺得心中堵得慌。
“本王不會對任何人說出此事。”溫如言想保的心比林知南更為強烈,“只是委屈你了,別人曉得,怕會對你清譽有損。”
弱化他的問題,倒了為林知南著想。
“大概需要多久能治好?能恢復如初嗎?”他接著又小聲問。
“十四日為一個周期,間隔十日左右,開始下一個周期,需要多久,恢復到什麼程度,看殿下質。”林知南認認真真地說,“殿下,我一定會盡力而為,報答您的救命之恩。”
上一世只用了半年時間,便讓他和別人風流快活,再也沒有任何障礙了。
這一世麼,呵呵。
“好!”溫如言眼中閃著彩,藏不住的喜悅,“知南,你醫無雙,定是沒有問題的。”
原本他想等時機,就讓治病,不過既然林知南現在發現了,雖然有片刻難堪尷尬,但也更好,早些治療,他早些快活。
“對了,其實本王有個疑問,為何會有這樣的病癥呢?”他又問。
和他一起花天酒地的同齡人,可都沒有出現他這樣的況。
“因為太早了,太頻繁了,太用力了。”林知南干干脆脆地回答,“再加之運氣不好,遇上了有病癥的人,拖得久了,便……”
溫如言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就不該問這個問題。
“說來慚愧,年無知,被幾個紈绔帶著,有那麼一段日子確實是……不過,本王早已幡然醒悟,并且引以為戒了。”他為自己的名聲找補。
“殿下貴為皇子,日后必然也是要三妻四妾的,這很正常。”林知南淡笑說道。
“你能理解便好,本王明日自去找你。今日之事沒有這般簡單,一定還有背后之人。”溫如言堂而皇之地說,“本王再去查查,定為你周全。”
和林知南說妥之后,他高高興興地走了,任憑任何人看了他,都覺得他容煥發。
鄭才思等人也早就離開了。
關上門來,只有林知南、蕭辰安和顧生輝,他們沒有討論趙世禮的事,也沒提玉容樓,關注點在——
“所以,溫如言到底有什麼疾?”蕭辰安很好奇,“說得如此神,說妥之后,他又那般高興,之前他下不來臺的種種他都不計較了。”
還不等林知南回答,顧生輝了然地說了:“還能有什麼事能一個男人這般高興,聯想他平日那般所謂‘潔自好’‘不近’,就能想到他有什麼病啊。”
蕭辰安一臉單純:“我也不近,潔自好。”
“爺,你還是子之,不能相提并論。”顧生輝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老神在在,“自然就是他還未年就忙著玩樂,把自己玩兒不行了,不定還染上了什麼難以啟齒的病癥。礙于聲譽名聲,找不到信得過的神醫為他治,便拖到現在了,”
“知南小姐真乃神人,只需一診脈便發現端倪,肯定是說能為他醫治,他喜不自勝呀!”
他一說完,整個雅間陷詭異的寂靜之中。
蕭辰安白皙的臉頰泛著紅。
林知南看著他,臉兒發燙是一回事兒,上很誠實的:“那個,蕭公子是子之?”
更安靜了,就算掉針在地上,肯定也能聽到聲音。
“哎呀,我錯了。”顧生輝一拍腦袋,居然腳底抹油,“我去傳菜,大家肯定都了,我來請客,不要你們破費了。”
等他一走,雅間仿佛氣溫在往上攀升。
蕭辰安的眼看著窗外,林知南盯著茶杯。
“那個……”兩人異口同聲。
“其實,好的。”林知南開口。
要說意外吧,也不意外,畢竟前世蕭辰安就真的不近,登基之后皇后的位置都閑置很久,是為了聯縱對敵,后來有了一場聯姻。
“哪兒好?”蕭辰安語氣不善。
這一刻,覺得他年心展無,男子大概都會有這樣奇怪的念頭,以自己相關方面的經驗富為炫耀資本。
蕭辰安出不凡,長得好看又那樣富有,為人世果決,手段過人又有城府,偏偏這方面竟是白紙一張。
“就都很好。”林知南豁出去了,“溫如言那樣來的,最人不齒。都說子第一次要,男子不該同樣如此嗎!”
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為何要跟蕭辰安討論這個奇怪的問題。
蕭辰安轉回頭來,看著通紅的臉頰,澄澈的眼,忽然覺得心大好:“那自然是如此!”
“嗯。”
“所以,你當真要為溫如言治病?”蕭辰安又問。
“啥?治得好嗎?我瞧著就算了,讓他半不遂最好。”顧生輝從外頭進來,無銜接搭上話。
“治啊,怎麼不治,我要治到他斷子絕孫呢。”林知南用最溫的調子,說出最殘酷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