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這些說辭之下,林知南也沒有繼續推。
之前就說好了,如果有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定會找他們,不會因為那些稀奇古怪的什麼理由,一定要自己承擔所有,一個人的力量確實有限,也想不到那麼多的。
人呢,原本就是群居的,原本就要互相依存,互相扶持。
他們說的也是如此,但凡他們遇到這樣的事,自己同樣也會竭盡全力的出手幫助。
更別說在之前已經竭盡全力地做了很多事了。
所以林知南答應了。
“好,那我人不去,就要麻煩你們為我周全了。”林知南輕聲說道。
“這算什麼麻煩,你專心點研究好怎麼治療我妹妹就是了,順帶也讓我母后跟淑母妃一樣能夠保持容,青春永駐。”溫如灝大大咧咧地說。
“青春永駐,我做不到,但是延緩一些倒是可以的。”林知南點點頭,然后又嚴肅了一些,“至于治療八公主的事,那是必然,我一定要治好他!”
不管多麼困難,都不信這個邪。
上一世能治好溫月玲,這一世同樣如此。
“要是我爹回來了,還要你幫我多多周全。”喬姝靜只是從這個角度出發,“所以現在我也是在為我自己日后的生存空間做一點努力啊。”
“至于我,到時候真要和韋家白家火拼起來,你們家可要站在我們這邊的。”柳瑄說道,又拉住了喬姝靜的手,“還要支持我們兩人的好事。”
“那你準我把你的一些故事寫到話本中嗎?當然我不會直接用真名,我會用一些化名改變一些事,但是可以用嗎?”白笑蘭高高興興。
“好。”林知南笑起來,“還能給你提供細節呢。”
他們說的話都讓林知南十分,原本幫就幫了,現在還要想辦法讓覺得他們幫他是天經地義,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才不是什麼單純的幫助的。
有些事心中領會了就行了,林知南沒有再多說。
“好了,咱們來討論一下,到時候怎麼利用祈福這件事制造一點神跡吧。”林知南也斗志昂揚,拋棄了那些不好意思之類的緒。
“上次利用晚霞和妝容制造了一出仙下凡的事,我也聽說,雖然我沒有看到當時的場景,但是我聽到的傳聞,都把你傳得神乎其神。”白笑蘭說,琢磨著,“倒是可以朝這個方向繼續。”
“有些困難,因為到時知南是不出場的,如果出場喧賓奪主多了,我父皇那里恐怕不好代。”溫如灝很是中肯地說。
“也是。”柳瑄點頭,“但是除了人到場這種,還可以有其他的手段吧,一些暗示一些指向的東西。”
“又或者地點不一定是在祈福的那個寺廟,也可以是在慶都有什麼福瑞。”林知南也想到了這一點。
“我覺得可以雙管齊下。”喬姝靜在深思慮之后提出,“人影像不問題,因為我可以畫,我覺得倒是可以讓皇上也震驚震驚,讓他多多懷疑知南是不是天選之。”
林知南覺得喬姝靜這個主意雖然很大膽,但是卻很有意思。
溫長鈺本來都十分相信這些東西,越是到后期他越是相信,若讓他覺得林知南就是那個老天選中的人,甚至就是仙下凡,那麼他對林知南和對林家的保護是更深一層,至不敢輕舉妄。
“這個主意可以一試。”林知南點點頭。
“那這方面就由我和柳瑄,還有七皇子來吧,因為到時我們都可以出場,應該能夠更好做一些,畫像加上一些暗示,連皇上都包含在其中的讓他們看到、相信這些神的指示。”喬姝靜聲音是輕緩的。
不過著實是讓林知南覺得十分佩服,果然也是天生反骨之人,對于皇權沒有那麼大的尊重,更在意自己自我。
對于欺君這件事,是一點負擔都沒有啊,說得這麼自然而然。
而柳瑄向喬姝靜那癡的眼神,就知道此時喬姝靜上的那種沉穩氣質和芒是讓他沉迷的。
在如此規則長之下,喬姝靜其實早就跳出了這些框框架架,也難怪的畫作總是不拘一格能夠得到那麼多人的賞識。
“那另外一方面在慶都這邊的行,就由我們來負責。”白笑蘭手,“我現在已經有好幾個主意了,就是實施起來有點困難,但是如果功的話,一定會讓慶都的人都覺得知南是仙下凡,是菩薩的化!”
“到時若是白家和韋家有什麼不妥當的作,只怕會激起民憤的!”
白笑蘭越說越激,眾人都著,像是在發表演說似的——
“水可載舟亦能覆舟,看起來平時是把普通老百姓住的,但是這些貴族都不會知道,真的老百姓凝結起來要共同保護某件事的時候,他們是無力對抗的。”
“什麼特權什麼有權有勢,那都是建立在有普通老百姓付出汗的基礎上,才有他們的生活,一旦老百姓都沒了都反了,他們什麼都不會有的!”
此時的白笑蘭就像剛才的喬姝靜一樣,在顯自己格和個的時候熠熠生輝。
林知南看著,就像看到了一顆耀眼的寶石。
相信周圍的人跟他的也是一樣的。
也難怪這一次出行溫如灝對白笑蘭的改觀這麼大,雖然還是會懟一懟,但是和之前那種氣氛是完全不同。
溫如灝的心里應該是認可白笑蘭,并被他的某些特質折服。
“對了,你們那位顧生輝可以借來用一用,他有很多新奇的點子,我覺得到時候一定能夠大放彩。”白笑蘭壯志未酬的模樣。
看了看林知南,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說:“要不知南你就引薦我和顧生輝認識就好了,其他的你都不用心,你只用管怎麼治療八公主,還有你家里面的那些事就可以了。”
白笑蘭甚至打算讓林知南做一個甩手掌柜。
“好,我專心治病救人,專心理雜事,那麼我也來期待期待這個造神計劃。”林知南沒有矯,一口應答。
因為春節之后都要使用化蠱水,上確實有很重的擔子,而且最想提防的是溫如言對溫如灝手的事,這比什麼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