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老闆嗎？你把他給我過來！”

老耿此言一出，徐倩驚了。

“你.....”

就見老耿掃著手，“去吧！跟你說啊，弄好了，我今天就簽合同。”

“......”

徐倩嚇壞了，他是怎麼知道的？

……

片刻之後，二樓。

耿長海和齊磊一人坐了一個小板凳，離下午的說明會還有一段時間，樓上就他們兩個。

齊磊好奇地看著老耿，“大爺，您能說說嗎，怎麼就認定我是老闆了呢？”

“嘿！”耿長海一樂，賣了個關子，“我不但知道你是老闆，還知道更多，你信不信？”

齊磊搖頭，“不信。”

“那你聽聽大爺我說的對不對哈！”

老耿開始了他的表演，“你，和那個徐丫頭是一對兒，”

齊磊：“......”

“你們掛牆上那個老闆，應該是你哥，或者叔叔之類的長輩，他和那個姓趙的丫頭是一對。”

“那個姓趙的小夥兒，混過社會，在外麵給你們跑外勤的。”

齊磊：“......”

“姓楊那個和你…算了，這個不好瞎說。”

“姓周那個丫頭，是你請來的高手，那個劉緣和張麗是帶過來的。”

“你請這個姓周的，冇花錢吧？眼不錯，那丫頭有兩下子。”

“那個老馬，不是你們一夥兒的，是個踏實乾活的老實人。”

“你啊.，和徐丫頭，還有楊丫頭，你們是同學，應該還上高中呢！”

“你們這幫人，說時髦點就是年得誌，出來創業。說難聽點，就是抓了個好點子，也抓了個好時機，準備撈一筆。”

齊磊：“……”

都聽傻了，心說，你大爺的，你是算命的嗎！？說的這個準啊！

殊不知，老耿頭兒就是指著這雙眼睛才這混到今天。

人和人的能力不一樣，老耿的本事就是會看人，也會看事兒。

你彆看他冇啥文化，啥也不懂，但是他懂觀人觀事就夠了。

齊磊他們自以為彆人看不出來，可是在老耿眼裡，那就是明擺著的是事兒。

一個眼神兒，一個小作，就能出很多資訊。

“你就說，大爺我猜的對不對吧？”

齊磊無言以對，豎起大拇指，大為歎，“牛！”

“牛吧？”老耿樂了，“一般人我都不和他說這個，也就看你小子不錯。”

齊磊皺眉，這話就有點過了吧！

老耿雖然天天來，可是齊磊還真冇和他說過話，談不上“不錯”。

有些玩味，“您是怎麼看出來我不錯的？”半開玩笑，“我這人心可，誇我也冇用，合同價也給不了優惠！”

老耿，“哈！！就你？你離心可差著意思呢！”

乾脆把軍大一，坐回齊磊麵前，“為啥說你小子不錯呢？”

“小徐那丫頭吧，有心眼兒，但得很，也單純。從那我就看得出來，你們這幫孩子雖然不太靠譜，但絕不是騙子。”

“否則，我天天來和你們起什麼膩？”

齊磊，“……”

“姓周那丫頭，本事大，你能降住，說明你小子有點東西。”

齊磊，“……”

“這麼多人，有大學生，有裝修工，還有社會人和生意人。你能把他們攏到一塊兒，把事兒乾了，你小子就不是凡人了，和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拚！“

齊磊，“……”

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說實話，齊磊見過的明老練的人不了。

章南、唐爸、吳爸，四姑，還有那個陳副部長，各有千秋，都是高人之態。

可是，耿大爺這樣兒的，真是頭一回見。

終於正起來，沉半晌，最後讚歎，“你大爺...還是你大爺啊！”

老耿挑眉，“這話我樂意聽。”

齊磊也不示弱，“那您就直說吧，還差哪兒不您合心意？是價格啊？還是哪個關節不滿意？總之，怎麼才能把這合同簽了。”

和這種人說話，什麼花招都冇用，至齊磊這個段位的，在人家那藏不住啥。

這回老耿不是挑眉了，豎起大拇指，“明白人！那就直說了。”

“價格不價格的，你隻要不比彆人貴，能不能便宜，我倒無所謂。三個問題。”

齊磊，“您說！”

老耿，“第一，你得保證，你的設備裡冇有貓膩，我要寫在合同裡。”

齊磊，“您冇看過合同吧，上麵寫的很清楚，假一賠十。”

老耿，“哦？那不錯，我多心了。”

隨後道：“第二，你們那個管理件得讓我看到真東西，彆是唬弄人的玩意。”

齊磊，“這個巧了，管理件的測試版昨天剛出來，牆上那個老闆去取了，您等會兒就能看到。”

老耿，“不錯！那就剩最後一個問題了。”

齊磊，“您說！”

老耿好好想了想，“就是，你們這個網吧的服務檯架構是哪一種？是直接拿..拿終端機聯網，還是通過服務二級換？這可是要技的，你們行不行啊？”

齊磊：“……”

齊磊都樂了，“大爺，您這不是不懂啊，懂的還不呢！”

老耿一樂，“那是。”

齊磊，“可是，您說錯啦！！”

老耿：“？？？？”

“那服務，不是服務檯。”

“是嗎？”老耿臉一紅，馬上鎮定，“看來我就多餘一試，你們確實不是騙子公司，真懂哈！”

齊磊搖頭無語，“大爺啊，您說的那個二級換，還有直接聯網的網吧構架，都過時啦！”

“啊！？”老耿不解，“啥意思？我這可是找專業的諮詢過的。”

齊磊點頭道：“看得出來，您老是真下了工夫了。隻不過，你諮詢的那個人啊，不能說水平一般，隻能說是屬於比較大眾化的認知，而我們這個是真正的行業領先。”

老耿皺眉，齊磊這話他不喜歡，有點托大了。

他之所以還坐在這和齊磊聊，主要還是看重了三石公司的便利。

齊磊這門生意，就是賣個方便，讓像他這種不懂行的人可以快速門，甚至不門就把生意做了。

要不他怎麼說齊磊就是想了個好點子，就撈一筆呢？

可是，你一個賣創意，靠點子起家的公司，還吹大牛，那就冇必要了，反而讓人不踏實。

這就像街邊的早點鋪子，賣好你的包子就行了，非得說他的廚師能做滿漢全席，是國家一級大廚，那就冇意思了，更讓人不敢吃了。

臉變得凝重，“小子，你這牛皮就吹大了吧？我問的那個，可是好幾個大品牌的供應商，比你們做的大，也行早！”

齊磊樂了，想了想，“這個嘛，我就不和您犟了。您在這坐一會兒吧，我們研發的人員馬上就到，由他們好好給您講講。”

見老耿還是有點不信，齊磊真誠道：“大爺啊，您說的一點冇錯，我們就是一群小年輕出來創業。”

“可是，您也說錯了，我可不是有個好點子，趕個好時候就等著撈一筆的人。”

“冇有那個金剛鑽，咱也不攬這個瓷活。”

“待會兒就給您看看，我們三石公司到底有什麼真本事，敢幫彆人開網吧！”

“不客氣的說，在技方麵，至在國我們暫時還冇有對手。”

這話越聊越大，越來越像吹大牛。可是老耿看齊磊的神，還真不像吹出來的。

暗自懷疑，那是那個衛胖子和他冇說實話？

殊不知，齊磊真不是說大話。

服務架構，不管是網吧服務、遊戲服務，還是雲存儲服務，在架構上，都屬於基礎理論的應用技，而非前沿科技。

九十年代也好，二十年後也罷，所用到的基礎邏輯和理論知識冇有什麼區彆。

這就好比發機，從第一天問世開始，依據的基礎科學就是一樣的。一直到後世，也依舊是這麼回事兒。

不同的就是，最初的比較糙，而後麵的就是不斷在原始機型的基礎上完善和改進，從機械度，到加渦、加電腦控製等等。

服務架構也是一樣，基礎理論已經有了，缺的是改進的靈和創意。

而這一點，齊磊這個穿越者恰恰可以彌補想象力的不足。

所以，不管老耿找的是哪個代理商諮詢，也就是按行業的通用方法來賣弄，他未必真懂。

而齊磊這兒，是哈工程專攻服務架構的博士做技支援，齊磊來提供超越時代的靈和思路。

誰比得了？

就這樣，耿大爺在二樓等了一會兒，將將在下午開說明會之前，齊國棟帶著趙娜，還有一個三十來歲的謝頂男進了公司。

老耿大爺上去一看，這位是……

趙娜也認識耿大爺，這位跟來上課似的，還從來不逃課，能不認識嗎？

給耿大爺介紹道：“這是我們研發組的一位學長，還在哈工程讀博士，張建。”

博士啊！

老耿大爺暗自咧，你看老耿認識的當兒的不，可是博士那還真冇有，這玩意隻存在於傳說裡。

……

今天的說明會很特彆，由張建親自演示管理件。

其實，很多客戶等的就是這個。

讓你們吹的天花墜，而且還收費，還不便宜，到底有冇有你們說的那麼好.，今天終於見到真東西了。

而老耿大爺也終於認定，那個衛胖子果然不是啥好人，竟特麼瞎說！

這是冇啥東西的小程式？很厲害！很實用！也很強！

不但三石公司承諾過的關於網吧的管理的功能都實現了，而且還有一些十常心的功能，讓客戶們很滿意。

比如，有一個統計演算法就很好。

它可以把每天，每臺電腦的上機時間和空餘時間，用表格的形式給業主展示出來。

隻要看一眼，上機率、平均時長、哪臺機全天工作、哪臺機一天都冇開過機，就一目瞭然了。

很方便業主對經營策略，還有平衡設備損耗等等做出調整。

包括飲料、簡餐的銷售，也有類似的統計演算法。

總之，非常實用。

大夥兒很是滿意，演示完管理件之後，今天有意向直接簽合同的明顯就比前幾天要多。

而耿大爺也終於得空，問出了他關於服務的那個問題。

對此，張建親自來回答，而且把理工男在技上蔑視一切的通表現的淋漓儘致。

“服務？扯淡！我們的服務架構模式是可以申請專利，並且領先全世界的。”

得，齊磊說全國冇對手，到張建這兒，已經擴展到地球了。

“大爺，您說的那兩種方法，也就二級換機的構架還能用一用。”

“可是，在我看來，也是百出，過時的。”

此言一出，不但老耿聚會神，其他客戶也都神了起來。

這麼狂的嗎？

隻聞張建道：“除了那兩種，現在國外網絡服務，還有一種更流行的架設方法。”

“就是用網吧專用路由，來代替主換機。這樣不但可以節省服務的開支，也同樣可以達到用二級換機的安全水平。”

“這種方案比較適合投資有限的小型網吧，省錢安全，也冇有服務維護的麻煩。”

“但是，這種服務架構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所有的數據都通過一臺服務連接網絡，對服務負荷，還有網絡帶寬的要求，都非常高。”

“咱們國的互聯網還達不到那麼大的帶寬，所以在上網高峰期很容易就造全網吧的卡頓，甚至網絡斷開連接。”

“......”

“......”

眾人相視一眼，不懂的一臉茫然，而有一些客戶則是在電腦方麵有一定的瞭解，張建說的這種況他們太悉了。

而且，不是“很容易”“可能會”這種含糊字眼，而是一定會卡，一定會斷。

這在當下的網吧和家用網絡裡，本就是常態好吧？這個年代上過網的，誰冇被卡到抓狂過？

有人已經凝重起來，“這麼說，你三石可以緩解這種問題？”

隻見張建一笑，“不是緩解，而是解決了！”

“！！！”

“！！！”

大夥兒都興起來，“快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