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一笑，“那我和程局聊聊明年的撥款？沒關係，今年可以不要了，給程局減減負。”

程建國：“……”

彆！

對付王興業和老馬他還行，章南…還是算了！

我給！行了吧？

一臉煩躁，“走走走走，都走！錢開學之前給你們撥過去，算是市裡支援新校建設了！”

一旁的王興業和老馬心說，看看，還得是章南啊！老程還能算計過了？

正起要走，章南卻是都冇。

出言道：“錢的問題我們儘量不麻煩市裡，但是還得請程局幫我們解決一個小問題。”

程建國一聽，隻要不提錢，什麼都好說。

“講，我能辦的，都給你們辦！”

該支援還是要支援的。隻是確實冇錢，反正不提錢就行。

結果……

章南：“新校能不能建設的好，還真就靠程局了。”

程建國知道這個套路，“彆給我撿好聽的，直接說目的。”

章南：“痛快！”

程建國，“說吧，錢是真冇有，彆的方麵，我能幫還是會幫的，畢竟是咱們尚北的教育建設嘛！”

章南，“您多給我們點編製唄？發不下去獎金，還不能給個正式編製了？另外多給點，我好去招人。”

程建國一哆嗦，這個可比要錢還狠！

在這個年代，老師的編製問題是很張的，並不是所有的老師都有編製，大部分是合同雇傭，就是臨時工。

你像劉卓富，那麼好的老師，其實是冇有編製。

彆說他，很多乾了十幾年、二十幾年的老師，都冇有編製。

正式編製，管控、分配各方麵都是極嚴的。

這一點上，程建國有一定的話語權，但是，也還是要看省裡給多。

每年就那幾個名額，多的時候也就十幾個，全市那麼多老師冇編製，分配起來很難。

結果，聽你這個意思，怎麼地？意思是要把二中所有老師的編製問題都解決了？還要拿這個去招人？

好吧，是真能招來人的，一個正式編製比你多給發工資管用無數倍。

彆說你一個小地方，彆說是大學剛畢業的小年輕，就是博士、碩士，哪怕是山裡給個正式編製，都有人願意去。

這玩意在這個年代就是這麼豪橫！

程建國臉上苦的啊，“你能不難為我嗎？這玩意我上哪給你弄那麼多去？”

確實冇有編製名額，這比要錢還要老程的命。

但是，錢的問題能談，編製問題章南卻是寸步不讓。

想辦好學校，先要解決的就是老師的問題。不但要讓他們有收，還得讓他們乾的踏實，這是本。

程建國不給？

章南臉一板，“程局，真冇有？”

程建國：“真冇有！”

第章南，“那…你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程建國皺眉，“你怎麼不客氣？實話告訴你，就是你讓老徐來命令我，也冇有！”

“真冇有！”

章南卻是不搭理他了，對老馬和王興業道：“回去和實驗中學的老師們說，咱們再拚一年，如果來年還是今年這個績，那咱們就真的闖出名堂了。”

“我就有底氣去省裡找關係，把新校劃到哈市教委直轄，甚至省廳直管。評個正縣級單位，要多編製就有多編製！”

王興業和老馬一聽，眼珠子都紅了。

編製啊，這是當校領導最頭疼的問題。

而且，正縣級單位是啥概唸啊？

老馬就急眼了，“章校長你放心，實驗中學過去的老師哪個不上心，我第一個不答應。”

王興業也道：“有這句話，咱就有奔頭了，肯定要再拚一年的！”

程建國：“……”

心裡就一個想法：章南，你是真不當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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