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小凡還躺在床上的時候,房門就被敲響了。
“哎,小蘇,你還沒起呢。”
看著睡眼稀松過來開門的蘇小凡,趙正山笑了起來,“還是你們年輕人睡眠好,到我這年齡,想多睡會都睡不著。”
“趙叔,不好意思,稍等我會,我洗漱下咱們就走。”
蘇小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昨兒和趙正山約好了,今天他們去燕京的古玩市場轉轉。
“沒事,不著急,等會我帶你去吃點燕京地道的早點。”趙正山擺了擺手,自己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蘇小凡的速度很快,五六分鐘后兩人就出了門。
“這味兒,我是吃不慣。”
喝著趙正山里最正宗的燕京豆兒,蘇小凡苦起了一張臉,他是真不了這味道。
“吃不吃的慣,也得來嘗嘗。”趙正山說道:“我也是在燕京待了好幾年才吃慣這早點的。”
“趙叔,咱們今兒去哪里逛啊?是去潘園嗎?”
蘇小凡開口問道,他知道趙正山的中醫就是在燕京讀的,加上實習的時間,在燕京待了差不多八九年,后來不習慣大城市的快節奏生活,這才又回了川。
“潘園那地方都快旅游景點的,現在都是些賣文玩的了。”
趙正山搖了搖頭,“要是去店里,那就是琉璃廠,靜心堂在那邊也有分店,不過咱們今天去北方舊貨市場的古玩街,那里的好東西多了一點,說不定就能撿到。”
“好,聽趙叔的。”
蘇小凡沒有什麼意見,他也知道,雖然潘園名聲大,差不多都要為全國古玩市場的圣地了,但越是這種地方,出好東西的幾率越低。
至于趙正山說的琉璃廠,蘇小凡也知道,燕京的老字號都在那里,不過琉璃廠沒地攤,想買東西得去店里,喜歡淘寶撿的人極去那里。
和趙正山相的越久,蘇小凡越是佩服趙家的家教。
雖然家里有著百億家,但趙正山的所作所為,還真就像是個普通人,吃完早餐連車都沒打,而是帶著蘇小凡坐地鐵,中間還倒了次車,花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那個古玩市場。
“這里我啊。”
來到了古玩市場,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街道上擺了兩排的地攤,蘇小凡不由笑了起來。
雖然這里的地攤真是地攤,攤子就是直接鋪在地上的,但古玩市場都是一樣的,蘇小凡看著那些地攤老板們,都和川的差不多。
“小蘇,要不要比比,看誰能撿到?”
來到這里,趙正山也很興,他以前讀研的學校距離這里不遠,幾乎每周都要來逛逛,現在也算是舊地重游了。
“趙叔,好東西我可買不起。”
蘇小凡連連搖頭,趙正山上拔都比他,自己拿什麼和他比啊。
“哎,咱們比的是眼力,又不是比誰有錢,想買貴的我就去琉璃廠了……”
趙正山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各買一件不超過三千塊錢的東西,看看誰能撿到,怎麼樣?”
趙正山喜歡收藏,就是喜歡那種撿的覺。
他當年上學的時候,燕京的古玩市場還有不好東西,時不時的能淘弄到一兩件,不過時至今日,撿的這種幾率卻是越來越小了。
“行,趙叔,你可得讓著我點。”
蘇小凡點頭答應了下來,有腦海中的那個修復系統在,純粹比眼力,就是博院的專家來,蘇小凡也不怕他。
“那好,一人看一邊,走到頭咱們再換位置,怎麼樣?”
古玩街大多都差不多,和川一樣,一條街道兩邊都是地攤,中間留條路讓游客們過,然后遇到路邊店鋪的時候,地攤也要把路給讓出來。
“好!”
自從被雷擊住院以來,蘇小凡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的逛市場,又是在自己不悉的地方,心中也是有點兒期待。
和蘇小凡打了個招呼,趙正山就開始逛了,他看的很細,站在第一個攤子前就停住了腳,蹲下去和那攤主掰扯了起來。
蘇小凡笑了笑,走到另外一邊的攤位上看了起來。
古玩市場的地攤,通常是沒有分類的。
也就是說,你能見到瓷青銅字畫都擺在一個攤子上的,而這種攤位,大多都是藝品批發市場進的貨。
蹲下子,蘇小凡也是一件件的看了過去,他沒有直接選擇用修復系統鑒別,很多東西一看就是一眼假。
只有遇到蘇小凡不太看的明白的件,他才會凝神關注或者上手去看,讓件的信息出現在腦海之中。
那些攤主看著蘇小凡年輕,也懶得招呼。
“現在想撿,可真不容真不容易啊。”
接連看了七八個攤位,蘇小凡就沒見到一件“老”的件,全都是些現代工藝品,充其量有幾個手工藝品算是不錯的,但和古玩也是不沾邊。
“老板,您這是挖了哪個窯口了吧。”
蘇小凡蹲在了一個賣碎瓷片的攤位前,這攤位上的瓷片可是不,層層疊疊的摞在一起得有七八公分高。
“嘿,哥們,讓你說著了,我這可都是鈞窯的瓷片,嗯,還有定窯的,五大窯口的我這都有。”
那個攤主年齡也不是很大,正拿著手機看小說呢,見到自家攤子前來了人,頓時放下了手機。
“大哥,這‘汝、、哥、定、鈞’五大窯口,都被你們玩爛了吧。”、
蘇小凡聞言笑了起來,在古玩市場里面,但凡是賣瓷的,甭管是品還是碎瓷,那一準得掛著五大窯口的名號。
“哎,哥們,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這的碎瓷,可是真有五大窯口的。”
攤主一聽蘇小凡的話不樂意了,“給你說,就是新宮博院的專家都經常來我這淘瓷片,你還別不信,看看我和周老師的合影,對了,周老師你認識嗎?”
生怕蘇小凡不信,那攤主拿著手機放到蘇小凡面前,里面確實是攤主和個穿著唐裝的人的合影。
“嗯,知道,是新宮博院的專家。”
蘇小凡點了點頭,俗話說世黃金盛世古董,最近二十年,可以說是古玩市場蓬發展的二十年,各種線上線下鑒寶類的活屢見不鮮,也出了不所謂的“專家”。
當然,雖然大多都是掛羊頭賣狗的專家,但有真才實學的也不,這攤主說的周老師就是新宮博院的專家,對古玩雜項和瓷的鑒定造詣頗深。
“哥們,我給你說,我這些瓷片,可都是我爺爺當年從那些窯口出土的地方收來的。”
見到蘇小凡查看起攤位上的瓷片,攤主來了神,“這麼多年一直都沒舍得拿出來賣,也就是我敗家,把祖上的東西拿了出來,算是讓你給趕上了。”
“大哥,您要是再講故事,我可就走了啊。”
蘇小凡哭笑不得的擺了擺手,他來這瓷片攤子上可不是為了撿的。
雖然有碎瓷一片值千金的說法,但除了傳說中的‘柴窯’,絕大多數的碎瓷價格都不高,因為碎瓷這東西它上不了拍,藏家也比較小眾,注定賣不上高價。
蘇小凡來到這里,是想看看腦海中的修復值,是不是可以修復這些完全殘破了的碎瓷。
【修復值:7點!】
【鈞窯碎瓷,不可修復!】
拿起一個碎瓷片,蘇小凡的腦海中出現了不可修復的字樣。
不過讓蘇小凡驚訝的是,手上拿的還真是鈞窯的碎瓷片,這攤主倒沒有信口開河,還是有點東西的。
“是不是殘缺了主的品,就無法修復呢?”
蘇小凡在腦中思考著,“那如果能湊夠一個鈞窯瓷的所有碎片,是不是就有可能修復出一件真正的鈞瓷呢?”
看著這一攤足有幾千片的碎瓷片,蘇小凡心里有點兒小激,這麼多碎瓷,說不定就能湊出一件完整的瓷。
“哥們,你買不買啊?”
見到蘇小凡擋在攤位前,那攤主有些不滿,古玩市場人流量那麼大,蘇小凡擋在這里可是耽誤他生意。
“買,大哥,這一片碎瓷怎麼賣?”蘇小凡拿起手中的那塊鈞窯瓷片。
“那窯的,你給二百就行。”看到買賣來了,攤主也來了幾分神,隨口就報了個價。
“一百塊!”蘇小凡頭也沒抬的回了個價。
“哥們,你要是真想要,最低一百八。”那攤主一臉的不樂意。
“五十!”蘇小凡繼續報了個價。
“哥們,別開我玩笑,你真想要,一百五給你了。”
“三十,不賣我走人!”
蘇小凡站起了,對古玩市場這些人的心理,他簡直是太了解了,因為他自個兒就是其中的一員。
“哎,大哥,你是我大哥,哪有一個勁往下降價的,三十,就三十,給你了。”
那攤主快被蘇小凡給說哭了,早知道一百塊給對方得了,非想多賺點,反倒是越講價越低。
“行了,你也不吃虧,我又不是要這一片,我再挑一些,一起算賬。”
蘇小凡讓那攤主拿過來了個小筐,將那件鈞瓷碎片放進了框里,然后又蹲了下來。
“那,我當給您批發了。”
攤主一聽頓時樂了,還給蘇小凡拿了個馬扎,讓他慢慢挑,自己抱著手機又開始劃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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