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抗下去,那真是找死了!
別看李彥,此時,他也撐不下去了,頹然道:“這位前輩,是在下有眼無珠,在前輩面前胡言語,在下知錯了,還前輩能放過在下……”
“放過你,可能嗎?”沈清嘿嘿一笑,眼裡的殺意那是再明顯不過。
要說沈清最早對李彥等人還沒起殺心,畢竟東洲和靈州關係不錯,而鎮天宗還是天星盟的上宗。
有此前提,沈清不說誠心相待,至也要虛以委蛇,敷衍一下。
沒曾想,李彥等人依仗份,不但傲慢無禮,竟然對二孃和值守的弟子表現出覬覦之意,特別是李彥,瞧向二孃的目更是出一不加掩飾的慾。
二孃是誰?那可是沈清的心頭,心裡最著的人,豈能容他心生覬覦?更別說這傢伙還大刺刺的索要弟子做那爐鼎,這已不是找,而是在找死了!
當然,沈清並不知道,這一切多和他多還有點因果關係。
要知道,沈清當初奪取這魔堡,引發天地異象之時,就被李彥和他所說的主注意到了。而那主剛築基功,見有人率先佔領魔堡,當下就吩咐李彥尋找貌修作爲爐鼎,以便儘快鞏固修爲,還曾言明要縹緲峰的弟子。
李彥倒還忠心勤勉,前後爲那主蒐羅十幾名貌修,只不過。一直沒尋到自家主心儀的縹緲峰弟子而已。
今日外出之時,李彥無意間發現在後跟蹤的兩名修,而兩名修年輕貌。還想拿下送給主。
不過,當他認出兩名修法上有縹緲峰標識後,心下有了計較。也就沒爲難兩名修,轉而亮出鎮天宗份,穩住兩名修。其目的,自然是想找到兩名修的駐地,以便來個一網打盡。
所謂有因就有果,李彥如意算盤打得好,到頭來卻栽在沈清手裡。
沈清不是嗜殺之人,也不喜歡主招惹強敵。不過,一旦到他的底線,他纔不管對方有什麼背景,就一個字,殺!
此時,李彥及到沈清那殺意畢的目,心裡一片冰涼。不由大聲道:“沈前輩,你可得想好,你若敢殺我,別說我家主放不過你,我……我做鬼也放不了你!”
“哈。你還想做鬼?本爺讓你連鬼都做不!至於你那狗屁主,他不找本人,哼,本人未必能放過他!”
對付這種小角,沈清都懶得親自手,心神一間,只見空氣中出現一波,一道曼妙的影隨之閃現而出。
那曼妙的影一出現,沈清的嚨就不由了一下,此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凝聚出的豔姬。
十餘日不見,豔姬瞧上去愈發的勾人,如雲的髮隨意披在肩後,黛眉如畫,眼波盈盈,那凹凸有致的軀籠罩著一層黑薄紗,曲線畢,現,並伴隨一抹幽香四下溢散,芬芳人,人心魄。
“奴家見過爺……”豔姬衝著沈清盈盈一禮,嗓音甚是甜膩。
“嗯,這裡就給你了,完事後,到我住覆命。”
“是……”豔姬聲迴應,眼波流轉,笑的瞧向面如土的李彥等人。
不可否認,豔姬的眼眸很是迷人,那笑也很甜,但那盈盈眼眸裡的森寒殺意卻讓人不寒而慄。
李彥等人自有豔姬去收拾,沈清也沒興趣欣賞,招呼了二孃和那幾名侍立在側的弟子一聲,魚貫出了偏殿。
沈清和二孃一行前腳一走,豔姬就發出咯咯笑之聲,素手一招,一面黑旗幡閃現而出,伴隨那黑氣噴涌,風大作,整個偏殿之中頓時充斥著那滲人鬼哭狼嚎之聲……
沈清一行出了偏殿,那幾名弟子告了聲退先行下去,二孃則隨沈清一路去了後殿。
進後殿,沈清和二孃轉而來到屬於他的臥室。
臥室顯然被二孃、蕓娘等諸靜心佈置過,臥室裡依然鋪了層舒厚實的地毯,中央,擺放著一隻紫銅爐鼎,爐鼎裡還燃了一支靜心之用的檀香,幾樣珍木傢俱錯落其間。
爐鼎之後,懸了一面紗幔,一張楠木雕花大牀就安放在紗幔後面,牀上用品一應俱全。
沈清瞧那張大牀有些眼,而牀上的被枕頭均是,出一抹淡淡的幽香不說,還出一化的旖旎,再一細瞧,才認出這張大牀原本屬於二孃平時所用。
二孃見沈清打量這張大牀,連忙出聲解釋道:“爺,此屋原本無牀,你又不在,我就暫時把自己的牀安置在此,平時我和蕓娘在此值守時,偶爾會在此小憩,爺既然不再閉關,就把牀換了吧……”
二孃說著,就要把大牀收取,不過作剛一做出,沈清就手攔住了。
“二孃的牀我就睡不得麼,何況,二孃的牀香香的,本爺喜歡呢,就不用換了。”
沈清說者無心,二孃卻聽得俏面微微一紅,輕聲回道:“既然爺喜歡,這牀就歸你了,總之我最近打算好好修煉一下,暫時也用不上。”
沈清點了點頭,神識微微一放,略微應了下與臥室相連的兩間石屋。
其中一間石屋顯然是打坐靜室,佈置相對簡單,安放了一個香爐,一張案幾,以及一隻團,另外一間則是洗浴間,榻,屏風,架、浴桶一應俱全。
這時,只聽二孃輕聲說道:“爺你剛剛出關,是要歇息,還是先沐浴?”
沈清神狀態不錯,沒必要早早的歇息,不過也不好拂了二孃的一番好意,當下回道:“沐浴吧,好久沒舒舒服服的泡下澡了……”
沈清倒沒說假話,閉關這些日子,大多時間都放在研究各種法上,即便是藥浴,也只是爲了吸納藥力,自然不能和徹底用於放鬆的泡澡相比。
二孃聽了,抿一笑:“那你稍等,我這就給你準備一下。”
說著,二孃就轉進了浴室。
說是準備,無非是施展幾個小法,沈清在臥室裡沒等多久,浴室裡就傳來二孃的招呼聲:“爺,都準備妥當了,進來吧……”
進浴室,浴室裡已有了氤氳水汽,那直徑約莫半丈大的浴桶裡已盛了大半桶水,並散發出熱氣。
從小到大,沈清還是病秧子的時候,就一直由二孃和蕓娘流服侍他浴,雖說沈清後來康復,二孃和蕓娘也沒怎麼再服侍他浴,不過,眼下浴室裡就沈清和二?娘在,二孃也沒多想,習慣的上前爲沈清寬解帶。
二孃作輕,沈清恍惚間,似乎又回到當年還在沈家的時候。
沈清陷回憶,二孃何嘗不是一樣,此時,一邊爲沈清寬解帶,腦海裡隨之浮現出當初伺候這位爺的景。
當沈清的外裳解除,逐漸出晶瑩如玉的,以及那堅實的膛之時,二孃眼裡不有迷離,不自的手在那膛上輕輕挲了,喃喃道:“爺,當初你可是皮包骨頭,這一轉眼,就變得不一樣了呢……”
“是啊,當初我病怏怏的,命懸一線,全靠二孃和蕓娘照顧我,要不然,也沒我的今天……”沈清微微有些嘆道。
“說得也是,想想以前,我還得抱著你進進出出,哪像現在,你不但康健,現如今還是築基修士,瞧著你好好的,二孃心裡好生喜歡……嗯,對了,按照修真界規矩,我現在還得稱呼你一聲前輩呢……”
二孃心裡歡喜,忍不住還調笑了一句。
“二孃可莫這麼說,我從小由你帶大,就如我孃親一般,這輩分可是以你爲大,我修爲再高,也是你的小輩,你真要稱我爲前輩了,那可得遭天打雷劈的……”
沈清話音剛落,二孃就連忙手捂住沈清的,嗔道:“傻樣,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就當真了?”
沈清被那芊芊玉手一捂,只覺脣上一片溫潤,一抹幽香飄鼻端,心裡不由微微一,跟著就捉住的溫潤纖手,輕輕一笑:“所以啊,二孃以後萬萬不可再和我開這等玩笑,我不起呢……”
“好了好了,以後我不開這玩笑就是,以後呀,你永遠是我的小爺,你孃親不在,我就做你孃親好了。”
沈清笑道:“你本來就是我孃親呀,當初,父親不就把你收進房中了麼……”
關於二孃在沈家的份,沈清那時雖小,卻也聽說過,二孃是作爲孃親的丫鬟隨嫁進沈家,說是通房丫頭,但也有了妾侍份,其份也同於沈家二夫人,換言之,沈清的親孃不在了,稱二夫人爲孃親並不爲過。
沈清此話一出,二孃卻嗔道:“瞎說什麼,人家還沒被你死鬼老爹同過房呢,你這臭小子是在笑話我麼?”
二孃似乎很有怨念,當初隨嫁進沈家,也不知爲什麼,沈父就沒和同過房,也沒置辦酒席認同的妾侍份,以至於在沈家的地位一直就不上不下,頗爲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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