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見山險些笑出聲。"我寫了?"賀見山點點頭。
林回低下了頭,拔出鋼筆∶"繆斯"銀的筆尖離賀見山的皮不過毫厘,像一把出鞘的劍,寒閃閃。
微涼的筆尖劃下了第一筆。
賀見山放在林回腰間的手一下子便收了。
突如其來的作惹得林回忍不住哼了一聲,沒等他繼續寫下去,賀見山的手開始慢慢向下移,然后從的擺中穿了進去。
林回的呼吸開始有些重了,可是賀見山卻說道∶"繼續。
林回定了定心神,很快寫好了"林"字。此時,賀見山的手已經來到了他的后背的脊椎,他著林回的脊椎骨,然后用指尖邊緣的那一層指甲,在林回的后背劃了起來——
指尖帶來的麻的,讓林回一下直了背,頭也忍不住微微仰起,他忍不住輕喊道∶"賀……"
賀見山將他往前抱了一下,咬上他的耳尖,輕聲道∶"對,我寫了一個''賀′。"
像是怕林回覺不出,賀見山接著又寫了一個"見"字,一筆一劃,作極慢。林回抖著手套上了筆,他靠在賀見山的肩膀上,得有些厲害。
"你還沒寫好呢。"賀見山半真半假地抱怨著,開始將林回的耳垂含在齒間廝磨。
林回快要瘋了。耳朵本就是他較為敏的地方,現在他整個人又酸又,手也快要抓不住筆了。他就知道,自己又要陷這個頗有心機的男人漫長而又甜的折磨了。
但是,為萬筑的第一助理,林助理并不會輕易服輸。
他努力從賀見山的間掙,滿臉通紅地看向面前的人。兩人地在一起,所以林回很清楚,不是只有他,而是他們,都在被折磨。甚至,賀見山可能還被折磨地更厲害一些。
想到這里,林回笑了起來。
他定定地看了賀見山一會兒,忽然側過頭,就這麼吻上了他的結。
幾乎是頃刻之間,沒等林回反應過來,他就被賀見山在了沙發上。林回角翹起,眼睛亮晶晶的,盡顯狡黠∶"賀總,''山''呢?"
賀見山眼中的意洶涌地翻騰著∶"山—
林回的在他的手中開始慢慢變得,他低下了頭,輕聲道∶
"現在就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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