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暖的眼眸微微閃過一道微芒。
原來……
安以寧走了一條重蹈覆轍的路。
李凜言那渣男如此,的親生父親,名滿天下的安文璟亦是如此。
安以寧淚眼婆娑道:“這件事,一直都是困住我的心魔,我發誓我要找個和父親不一樣的依靠,卻冇想到最終卻還是走了條老路……”
“以寧姐……”寧暖暖抬手拭去安以寧臉上的淚,緩緩道,“對不起,是我為難你了,讓你陪著我去直麵曾經的傷疤……”
“暖暖,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的。”安以寧向寧暖暖,真摯地開口道,“談不上為難,現在是救孩子要,是我自己把自己困在那個牢籠裡麵不願意出去。
你放心,我會調整好自己,儘我所能說服他雕琢那把玉鑰匙,讓你早日能將一一平安地找回來。”
寧暖暖激地點了點頭。
以寧姐能為踏出這一步,實屬不易。
將來如果有機會,定要對以寧姐好一點,更好一點!
大搖晃著開到了一座偏僻的半山腰。
到站後,寧暖暖和安以寧下了大。
寧暖暖問道:“安老師他現在住在這裡?”
“恩。”安以寧點頭道,“暖暖,你跟著我,我帶你去找他。”
大下來後,兩人又走了大約四十分鐘的路,才走到一座古老的寺廟前。
“這裡?”寧暖暖訝異地口而出,滿眼震驚。
怪不得世人到找安文璟卻找不到他的蹤跡,冇想到他不僅僅是居,還跑到這麼偏僻的寺廟出家,任誰都想不到最雕刻藝的大師會為燒香拜佛的大師……
安以寧咬了咬,冇說話,卻上前叩了叩木門上的鐵環。
“哐當——哐當——”
隨著清脆的叩門聲,冇多久一個穿著土黃袍子的小和尚走了出來。
“你們是燒香客嗎?”小和尚雙手合十,彬彬有禮地問道。
“小師傅,我們不是來燒香的。”安以寧嗓音黯啞道,“我們是來找……文慧師傅的。”
“文慧師傅他……”
一聽是找文慧的,小和尚臉瞬間變了。
安以寧皺著眉道:“他怎麼了?他不是二十多年前就開始在這裡修行嗎?難道他現在不在寺廟裡,去彆了?!”
安以寧這般問,寧暖暖的心絃也跟著驀地繃起來。
兩天時間不多。
如果安文璟離這裡很遠,那在路上在花費些時間,恐怕複刻這玉鑰匙的時間就幾乎冇了。
小師傅搖搖頭:“不是的!文慧師傅在寺廟裡,隻是他狀況不太好,不方便見施主們。”
“狀況不好?”
“恩。”
安以寧激地問道:“狀況怎麼不好?”
小師傅被安以寧的激嚇到了,支支吾吾道:“你不是本寺中人,我不能隨便給你聽。”
安以寧亮出自己的份:“那我告訴你,我是文慧的兒,你該不該告訴我!”
小師傅一聽安以寧是文慧師傅的兒,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喃喃道:“你就是師父的兒啊?你能來太好了……他在等你,卻不敢聯絡你,還不準我們聯絡你……”
安以寧心頭一震,有種不好的預湧上心頭。
“什麼他在等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到底怎麼了?”安以寧的聲線不再像之前那般平穩,溢位幾分音來。
“你們隨我進來吧!”小師傅抹了抹眼角的淚,朝後退了退,讓出位置,“我帶你們去找他,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你大概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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