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寧清手中拿走一錠金的老鴇回來了,后還跟著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著暴的子。
那子一進來,看到男裝打扮的寧清時,眼眸一亮,直接掠過老鴇就撲了過來。
“哪家的小公子,長得真俊!”
“你做什麼?”半夏心中一凜,立即擋在了寧清前面。
花娘被擋住,本來心生不滿,卻發現是一個長得十分白凈清秀的小哥,頓時又眉開眼笑,手就朝半夏的下勾去。
嚇得半夏臉煞白,差點就了手。
好在,寧清及時出手,將擋在自己面前的半夏推到一邊。
沒有理會老鴇曖昧的笑容,還有花娘骨的眼神,寧清將帶出來的小銀盒丟在桌上。
同時,又拿出一錠金放在銀盒旁。
那金燦燦的,瞬間就吸引了老鴇和花娘的視線。
“將這銀盒里的東西,涂抹在自己耳后還有手腕,然后去找一個平日里看不上你的客人……之后,就可以來我這拿走這錠金子。”寧清指著銀盒,說出自己的條件。
花娘本來還因為寧清的話而生氣,可看在金子的份上,又眉開眼笑起來。
只有老鴇有些猶豫,“這……”
“放心,不是毒藥,更不會傷人。”寧清看出的擔憂。
這藥,是寧清特意為趙允制的。
當時就是想到趙允的太弱,所以所選的藥材,還有藥方雖然有那種效果,但都是溫和不傷的。
也是因此,寧清疑,趙允之所以沒有被藥效所控,是不是下的藥太輕了?
得到了寧清的保證,老鴇立即答應下來。
接著,花娘在寧清的注視下,打開銀盒,按照寧清的話在自己上涂抹了幾下。
等們走了后,寧清才收回銀盒。
“主子,這到底是什麼啊?”半夏知道這是家小姐制的藥,可是卻不知道有什麼用。
寧清面不改的回答:“催藥。”
轟!
得知答案的半夏,臉紅,窘迫得不知所措。
但,反應過來后,半夏震驚的結起來:“主、主子……您怎麼……怎麼……”
“噓!”寧清突然出手指在自己上比了比。
半夏立即閉雙收聲。
房間里瞬間靜了下來。
沒了別的聲音,隔壁房間約傳來的聲音,就變得明顯了。
寧清起,走到墻邊。
半夏跟上去。
只有一墻之隔的隔壁,男人和人的調笑聲逐漸明顯起來。
“蕭家的二小姐,真的要在七日后挑戰龍騰榜上的浮川?”
有個男人的聲音過單薄的墻傳了過來。
半夏驚訝的看向凝神聽的主子。
蕭家二小姐?
那不就是蕭如憶?
“是啊,消息沒錯。”
“浮川雖然是龍騰榜的最后一席,但也絕不是什麼輕易好挑戰的人。若是蕭家大小姐蕭如練,或許勝算還更大。”
“聽說蕭大小姐出門歷練,并不在中都。”
“你們知道什麼,我可是聽說了蕭如憶之所以挑戰浮川,是為了周王世子。”
“嘿嘿,這蕭如憶的名聲不是在寧府門前都毀了嗎?周王世子還要娶?”
“就是因為如此,才要進龍騰榜雪恥吧。”
“沒錯,一旦為了龍騰榜上的天驕,這偌大的中都城里,還會有誰對指指點點?就連周王府,也會歡歡喜喜的將迎娶過去。”
“……”
蕭如憶要挑戰龍騰榜,對于隔壁的那些紈绔來說,不過是其中一個話題。
很快,他們的話就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寧清也沒有繼續聽墻角,而是返回了桌邊坐下。
蕭如憶要挑戰龍騰榜,這件事寧清從厲揚舟口中聽到過。
只不過,并未在意。
就算剛剛聽到了這件事更詳細的容,寧清有些期待蕭如憶的挑戰了。
另外,寧清心中更興趣的,是那伙人口中提到的蕭家大小姐,蕭如練。
原的記憶中,對于蕭如練的印象很模糊。
似乎只是在去蕭府的時候,偶遇過蕭如練一兩次,那是一個冰山人,還是武癡。
為蕭府大房的嫡親大小姐,終日沉迷于武修之道,常年不在家中,反而給了二房嫡出的蕭如憶出頭亮相的機會。
寧清覺得若是蕭如練在的話,蕭家本就沒有蕭如憶的位子!
而蕭如憶母,似乎也很明白這一點,所以才不斷的從寧府吸,就這樣蕭如憶還是比不過蕭如練的天賦。
寧清眸一沉,這樣的結果,讓很不爽。
蕭如憶取了的靈骨,又靠著寧家的資源,居然混不出什麼樣子來,真的是太丟臉了!
簡直比廢材還要廢材!!
“主子……”寧清聽到的話,半夏自然也聽到了。
為寧清的奴婢,半夏自然知道蕭如憶對寧清做過的事。
哪怕不知全貌,卻也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寧清邊。
所以,聽到剛才那些話,半夏替寧清不值。
蕭如憶那樣的人,還妄想為龍騰榜上的天驕?
“您放心,浮川雖然在龍騰榜末位,但實力很強,蕭如憶絕對不是對手。”半夏道。
寧清挑了挑眉梢,“你知道這個浮川?”
半夏點頭,“我在府之前,曾看過他的幾場挑戰。”
又很肯定的道:“絕對不是蕭如憶能比的。”
這麼一說,寧清心中更加期待了。
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
老鴇扭著腰,笑得花枝招展的進來。“哎喲,小公子你那東西太好用了!”
“您不知道啊,有個客人對我們倩倩一直看不上。”
“可是沒想到,我們倩倩一涂上了您給的寶貝之后,那狗男人急得喲,嘖嘖,直朝著倩倩上撲呢。”
藥沒問題!
寧清眼底劃過晦的暗芒。
既然藥沒問題,那趙允難道是真的……不行?
寧清的臉頓時難看起來。
老鴇卻眉開眼笑的問:“小公子,您那藥……能不能賣給奴家?您說個數?”
寧清緩緩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淡淡說了句:“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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