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放心,既然你都說到這份上了,愿意給我指出發財的道兒,那肯定你指哪兒,哥們跟你打到哪兒!”
花黎拍著脯保證道。
“工作原因,有些事我可能不方便出面,到時候還得看你的。”姚衛民喝了口茶,“放心,給你的都是力所能及的事,寫寫畫畫的活兒讓你做我也不放心,呵呵……”
“嘿,老弟你還真別說,想當初哥們要是家里還能供得起念書,甭說多了,但凡念兩年初中,什麼牛頓啊、因斯坦啊,斃他們跟玩兒似的!”
花黎心大好,臉上帶著得意的笑,開始貧了起來。
“打住!你這吹知道麼?!”
“真事兒,他也就比我多念兩年書,不然哥們不懼他!”
“再吹下去牛頓的棺材板兒可就真蓋不住了嘍,到時候上來找你比劃可沒人能攔得住!”
“唉吆喂,敢這哥們是一死人?得,死者為大,我跟一死人較什麼勁啊我,老弟喝酒!”
“嗯,走一個!”
兩人又喝了會兒,眼看著酒足飯飽,便打算離開。
花黎搶先去付了賬,然后在東來順門口目送著姚衛民騎上自行車走遠了。
“鏈子哥,姚哥這人不但手藝好,還有學問,剛才好多詞兒我都聽不太懂,真牛!”
啪!
花黎照他腦袋就是一下,“牛頓那哥們大學畢業沒幾年是吧?你家親戚跟他還是同桌?咋不吹死你呢!”
“哎,哎,鏈子哥你別手啊,我那也是聽親戚說的嘛,怎麼,剛才我出去那會兒你見著牛頓本人了?”
“瞅瞅你那沒文化的樣兒!都特麼死個球的了,你親戚跟人家擱下邊兒同桌啊?”
花黎氣夠嗆,一臉不屑,“趕滾蛋,明兒個中午豫王墳四爺在大北窯那邊兒攢的有局,別特麼給我遲到,多點人來,記住沒有?!”
“得嘞,鏈子哥您擎好吧!”
剛子臉一板,鄭重答應道。
……
接下來的幾天里,姚衛民正常上班,沒有再跟花黎聯系。
期間肖紅英找過他兩次,要幫著介紹沈文麗認識,但姚衛民都給推掉了。
其實他對于沈文麗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可現在每天事太多,一方面是不出時間,再就是也沒這個心思,所以答應肖紅英,等忙過這個月再說。
薛飛那邊的豬售賣越來越流暢起來,花黎的幾個手下也跟著幫忙,現在已經有三個鴿子市都在售賣姚衛民提供的豬,每天都有三四頭生豬賣出去。
這讓姚衛民的錢也快速回籠了,最后一批十頭生豬給薛飛,他便把借全叔的錢給提前還上了。
姚衛民簡單算了下,拋去買手表的一百多塊錢和零頭,凈賺一千六百五十一塊錢。
這都快趕上他在采購站近三年的工資了!
當然,這些錢在姚衛民看來本不算什麼,哪怕在這個價極底的年代,也沒什麼覺。
生豬的采購任務基本告一段落,這一天早會結束,馬文勇把姚衛民進了他的辦公室。
“衛民,坐!”
馬文勇笑著手示意,隨后有些慨的看著姚衛民,“時間真快啊,這一晃你都來站里快兩個月了,覺工作方面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跟我說說。”
姚衛民臉上神不變,但心里在快速分析著馬文勇的真正意圖。
“多謝站長關心,工作這兩個月以來,困難是遇到不,但我不怕面對困難,尤其咱們站里的老同志也都對我不錯,在各方面給了我很大幫助,當然只靠別人的幫助還不行,主要還是我個人要更加努力學習,提升工作經驗,保證每一批采購資都保質保量,不辜負站長對我的期!”
“嗯,思想很端正!呵呵……”
馬文勇不不慢的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茶,隨后緩緩說道:“王樹的事組織已經查清楚了,他已經被依法送去了派出所,哎,可惜了一個好同志啊,就這麼被糖炮彈摧毀了思想,衛民啊,你剛來的時候跟過他,所以更要引以為鑒,明白麼?”
“是!這點請站長放心,我會時刻用這件事來提醒自己,外出采購的時候,管住手,不張口,嚴格按照站里的標準評級采收!”
姚衛民正回應,語氣堅定。
“站長,王師傅畢竟教過我不東西,所以我想跟您請求一件事。”
看到馬文勇微微躊躇,仿佛有什麼事決定不下來的樣子,他便繼續開口道。
“哦?說說看。”
“我想利用業余時間去探下王樹,雖然他犯了錯,但怎麼說也是我曾經的師傅,基于私人這塊兒,我心里還是謝他的,當然他畢竟犯了嚴重錯誤,能不能探,我還是聽站長您的安排!”
姚衛民坦然說道。
馬文勇特意把他進辦公室,再次提及王樹的事,這讓姚衛民猜到馬文勇是對自己還有那麼一不放心。
畢竟自己是王樹帶出來的徒弟,擔心有些方面可能會有樣學樣,私下里手腳不干凈。
姚衛民故意提出這個請求,也是在變相表明自己的態度。
正不怕影子斜,哪怕王樹都已經被抓了,但他依舊能坦然去探,這本就說明了問心無愧,不怕調查!
“你們私下里的我不管,也沒法管,你想去就去好了,不過我今天你來辦公室呢,是有件事想聽聽你本人的意見。”
姚衛民能清晰看出,自己那番話說完,馬文勇的眼睛有輕微晃幾下,笑意變得更加和善起來。
“站長你說,我聽著呢。”
“是這樣的,現在離春節越來越近,可是各個供銷社的蔬菜品類卻沒有什麼變化,所以現在站里經研究決定,打算派出一位采購員出差去趟南方,拿著站里的批文,采購一批蔬菜回來。”
馬文勇說到這里出一抹無奈,“老百姓每年冬天飯桌上都是土豆大白菜,也買不到什麼其他菜品,這事兒咱們采購站有責任啊!”
“所以決定派個能干的采購員,跟肖干事一起,去趟南方,我記得你以前是在西南部隊當兵是吧?那麼對南方那些城市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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