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的保姆看到安子溪也是十分驚奇,要知道邵錦從來沒有帶孩子回來過,加上杜秋華有意誤導,保姆理所當然地把安子溪當了是邵錦有朋友。
邵家的保姆姓于,在邵家做了好幾年了,為人勤快又干凈,對老兩口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的,所以杜秋華也把當家人待,有什麼話都跟說。
“你覺得那孩子怎麼樣?”
“我看好。”于阿姨一邊擇菜,一邊小聲和杜秋華道:“這個孩子可不得了,是大學生,長得又漂亮,可是一點傲氣也沒有。待我呢,沒有任何瞧不起人的意思,明知道我是保姆,還一口一個阿姨,還要幫忙,真是沒得說。”
這話算是說到杜秋華的心坎里去了,便把兩個人相識的過程講給于阿姨聽,“當時那麼多人,也沒有人想要過來幫我一把,就而出了,氣勢和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拼。”
這件事于阿姨也是知道的,只不過現在再聽一次,和第一次聽的時候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
“說起來,我們家錦的眼,就是比那邵耀強。”雖然兩個孩子都是杜秋華的孫子,但是出不同,杜秋華對他們兩個人的態度也是截然不同。
邵錦的母親是名正娶嫁到邵家來的,當初相看這個兒媳婦的時候,邵賀祥和杜秋華都是一萬個滿意。只是江芹那孩子命不好,得了病,治不好,最后年紀輕輕的撒手去了。
雖然的病和胡長英并沒有什麼直接的關系,但是杜秋華一直覺得,如果不是胡長英第三者足,江芹應該能夠多堅持幾年的。
胡長英甘愿當第三者,還生下了孩子,這對江芹來說,是一種打擊和摧殘。沒有一個人能夠忍自己丈夫,在自己生命垂危時和別的人勾勾搭搭!
每每想起這件事,杜秋華都覺得是他們邵家對不起江芹,是他們沒用,管不住自己的兒子。所以這麼些年來,即便胡長英已經轉正了,邵耀也長大了,但是他們老兩口從來沒有原諒過胡長英。就算對待無辜的邵耀,他們也極為冷淡,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給江芹一個待。
“哎喲!”于姨怔了一下,方才道:“我剛才買菜的時候,可是看到胡長英和耀了,他們也買東西呢,這母子倆不是要過來吧?”
這不是壞事了嘛!
杜秋華聽了,連忙起,想要讓邵賀祥出去看看,要是瞧見這娘倆,直接攆人,可別讓他們壞了錦的好事。
還沒等說話呢,院子大門就被人敲響了,還能聽到邵耀的聲音,“,爺爺,我來看你們了。”
杜秋華和于姨相視看了一眼,都無奈的。
沒有辦法,杜秋華只能親自去了。將大門打開一條,瞧見了提著大包小包的邵耀和胡長英。
“。”
“媽!”
杜秋華臉上已經出了不悅之,換作是以前,再怎麼不高興也會讓邵耀進門的。畢竟這是的孫子,而且大人的事,再怎麼折騰也不應該算到孩子頭上去。但是今天的況有些特殊,怕這娘倆壞了邵錦的事,所以本沒有讓他們進門的打算。
“你們來干什麼!?”
“,我不是好幾天沒來看您了嘛,這不,好不容易得了空,我來看看您,怎麼,您還不歡迎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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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邵耀都知道這老兩口不喜歡他,但歸其原因,他也知道這件事和自己的父母有最直接的關系。好在二老對他還算不錯,雖然平時冷淡了一些,但是關于他的事兒,他們不會坐視不理。
他想盡辦法想要討二老歡心,也是想讓自己有個好前途,也不能什麼都讓邵錦得了去。
“我不舒服,想一個人待著,你們回去吧!”
邵耀一聽,當下表現得十分著急,“,您哪里不舒服啊,我帶您上醫院看看。”
“是啊媽,這小病也不能拖著,拖大病可就不好了。”胡長英不管杜秋華的臉,十分熱地道:“媽,耀開車來的,我們帶您去醫院看看吧!”覺得很奇怪,老太太的氣不錯啊,怎麼會不舒服呢!還是說這只是的托詞,不想讓他們進去罷了。
胡長英目微閃,心說這事兒不對啊!老太太雖然不待見,但是從來沒有過堵著門口不讓耀進門的時候,今兒這是怎麼了?
難道說,家里有什麼意外況?要是這樣的話,還真要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一開始安子溪在屋里并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只是后來杜秋華的聲音有些拔高,好像生氣了似的,就和邵錦一起出了屋,想要看看出了什麼事。
畢竟在人家家里做客,也不好裝聾作啞。
結果走到院子里的時候,才發現胡長英和邵耀在門口呢!
胡長英見到安子溪和邵錦一起走出來的時候,也是一怔,心說安子溪怎麼在這兒!老太太不讓他們進屋,難道就是怕他們撞見安子溪?
邵耀的目落在安子溪的上就挪不開了!
漂亮!
看那小段,當真是腰細長,小臉蛋得像剝了殼的蛋似的,咬上一口都能咬出水來吧!
和一比,趙蕊就像是坑里的土憋,簡直沒法看了!虧他以前還覺得趙蕊風萬種,眼睛是瞎了嗎?
“安子溪,你怎麼在這兒!”胡長英故作驚訝,“你這是勾搭完耀,又來勾搭錦來了?”
這話一出口,幾道殺氣騰騰的目就朝著胡長英看了過來。
胡長英像是沒看到似的,笑著對杜秋華道:“媽,您還是讓我們進去吧!家丑不可外揚,有話進屋里說比較好。”
杜秋華眉一挑,“你什麼意思!”看見這個人就一肚子氣,胡長英年輕的時候破壞了兒子的家庭,現在又要破壞孫子的親事?
“媽,這個安子溪可不是什麼老實孩子。”胡長英趁機推了邵耀一把,母子二人就借機進了院子。
杜秋華也只能讓他們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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