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鬧市區,把一片的民宅都買下來,九曲十八彎的,你挖地道玩!
玩的真大!財力雄厚!
安子溪想到這里,不由得冷笑一聲,這財力還不知道是用多民脂民膏換來的!向大鵬做的生意都是見不得人的,要是有機會,一定把這個賊窩端了,順便來個劫富濟貧!
雖然和貧這個字沒有什麼關系,但是拿這種人的錢,心安理得。
此時,水缸移的聲音驚醒了兩個胖子,地道口也出了真容。
很深的地道,下面是一階階的石階,看樣子地道挖的不淺,里面也不知道是室還是什麼。
腥之氣更濃了,有人提著燈走了上來,燈昏暗,安子溪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約覺得對方年紀有些大,形有些佝僂。
兩個胖子連忙走過去,一個接燈,一個手拉人,把那個人拉到了地面之上。
此人其貌不揚,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人,年紀大概在五十多歲,瞧著不像是個健康的人,駝背,還大氣,像氣管炎似的。
這樣的人,還與向大鵬為伍,當真是想不開啊!
“刑爺,怎麼樣?”
被作刑爺的人搖了搖頭,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兩個胖子見慣不怪,好像已經見證過了很多次失敗似的。
“哎呀,這不是很正常嘛!別氣餒,俺們相信你一定能夠功。”
“不好說啊!”刑天舉嘆了一口氣,“我的時間可不多了,要是這麼一直拖下去,只怕閉眼那天也完不任務。”
兩個胖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說話,誰也不知道怎麼安他了。
當然了,他們只是保鏢,看大門的,跟人家刑爺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這老頭本事大啊!偶爾能和他們說說話,已經是給面子了。
“那您老歇會兒?待會兒再下去?”
刑天舉擺了擺手,“給我來點水。”
“好嘞!”其中一個胖子連忙去拿了暖瓶,給這老頭倒了一些熱水。
刑天舉拿過搪瓷缸子,拿起來就喝,就好像他喝的不是剛倒出來的熱水,只是普通溫度的水一樣。
盡管已經看了很多次了,但是兩個胖子依舊被這個場面嚇住了,剛燒開沒多久的開水啊,就直接往里灌,還能像沒事人一樣,這簡直奇葩。
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呢!
安子溪也注意到了,那缸里的水明顯還冒著熱氣呢!說七八十度,那老頭居然仰頭直接干了!
而且現在是夏天吧!他還穿著夾棉的上,頭上還戴著線的帽子!
這就有點驚悚了!
安子溪也是頭一次見這活寶,這人肯定有點啥大病,行為舉止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啊!
只不過,向大鵬在不在啊!看樣子他可能并沒有在這里。
刑天舉又提著燈去了地下室,大水缸慢慢合攏,兩個胖子又坐回了原。
安子溪就琢磨著自己要不要找個機會下去瞧一瞧。
實在好奇地下有什麼東西,這個老頭又在研究什麼東西。
向大鵬八不在,自己若是輕舉妄,下次再想抓他就難了。
好糾結啊!
不過安子溪覺得,地下存在的是不知明的危險,若是去了,必定要付出一些代價。
還是算了,不能因小失大。的目標是抓向大鵬,如果打草驚蛇,那的麻煩就更多了。
就在安子溪想要靜下心來等著兩個胖子睡著的時候,他們突然就聊起天來了,好像是之前睡飽了的關系,這兩個貨越聊越起勁兒,本沒有打算睡覺的意思。
“胖虎哥,你說俺倆就這麼一直待下去,啥時候是個頭。”
“哎呀,你著啥急啊!俺覺得好。”兩個人說話都有明顯的口音,可見并不是本地人。
“你說,這老刑頭是不是有病?”
那個胖虎的人立刻打了那人一下,“你不想活了,不要命了?”他低了聲音,張地道:“老刑頭是向爺的,是你的嗎?”
“錯了,錯了。”胖子雙手合什,“俺不是想家了嘛!”
“有錢拿,還回家……”胖虎心里清楚,他們是走不了的,除非將來向爺的事真能辦,或許他們還有機會再回家。否則的話,希渺茫!
他們干的都是掉腦袋的事,一旦出了問題,最先死的就是他們這種小嘍啰。
可是沒辦法啊!向爺大方,給的錢多!有了這些錢,家里翻蓋了房子,弟弟妹妹有書讀,能上學,能娶媳婦,值了!
“磊子,不是我說你,京城這麼好,你還回家干啥。咱們就跟著向爺好好干,將來啊也娶個京城媳婦。你要知道,這里過去是皇上待的地方,你想來還來不了呢!”
胖子嘿嘿一笑,“那是!”
“所以啊,安心干,多掙錢,比啥不強!?你老家的房子蓋了吧?”
“嗯!”被作磊子的男人憨憨一笑,“俺妹子上學的錢也有了!”
“這不就得了!”胖虎剝了兩顆花生扔進里,“磊子,在這兒,你得學會當啞,當瞎子。”
磊子不懂,“哥,啥意思?”
“不該看的不看,不能說的別說!多做事,說話,明白嗎?”
磊子點了點頭,“俺,俺知道。俺就是沒有外人,才跟你說說的。”
“向爺的事,本不是咱們能打聽的!至于這個刑爺,你當他是好惹的?”說到這里,胖虎的臉上出了幾分怯,“你別看他病病秧秧的,像隨時要咽氣似的,那老家伙才狠呢!”
“咋回事?”
“你別打聽,你只人知道,咱們把閉嚴了才行,記得沒有?”
“唉,記下了。”磊子只道:“胖虎哥,你說他弄的那個東西,到底是干啥的呀!?”
“剛說完你,咋就沒記呢!”
“俺這不是好奇嗎?”磊子只道:“哥,你就和俺說說唄!你要是不說,俺這里心頭總有事,一點也不踏實,說不定哪天就惹禍了!要是你和俺說了,俺還能安心點,知道厲害以后,說不定就踏實下來了!”
安子溪聽到這里,忍不住勾了勾角,這胖子有點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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